袁浩那天也在王府里住了一夜,对主院里发生的时候虽不能说了若指掌,但也心里有数,唉声叹气了半个晚上。
第二天晌午,他才看见他们王爷神清气爽地从房里走出来,整个人容光焕发,一点儿没有了生病的样子。
他暗忖了许久,没想到这熊族人还有个快速治病的技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接连几日,穆戡都住在府里,只是大多歇在书房。
张开德忙得不亦乐乎,只要穆戡在府恨不得去请十次安,端茶送水的,连带着看熊莲都顺眼了不少。
虽然同住一个院子,穆戡白日里一般不出现,若不是他主动来寻,熊莲也遇不上他几回,多数还是和熊只混在一起。
穆戡不许他去厨房,他成日里闲得无聊,熊只也是为数不多能缓解他郁闷的人。
“我刚进来的时候遇见你家王爷了,就是那个叫什么穆…”
“穆戡。”熊莲接着回答,他也昨晚才知晓的这个名字,屁股上还留有刺痛,扇得通红的臀肉让他将这两个字深深烙在了心里,每每念起都能回忆起那段冰火两重的煎熬。
熊只看他脸红,打趣道:“你倒是记得清楚。对了,他准备什么时候放你走?我看你最近如鱼得水,想必被他滋润得不错吧。”
熊莲嗫嚅着,反驳不了,干脆扯开话题,脸一沉怒目圆睁,质问道:“你上次教我说的什么话?”
“什么话?”熊只原本半天没想起来,看着脸色黑里透红的熊莲,噗嗤一声狂笑了出来,“就是床上讨好他的话?你真说了?快和哥哥我说说具体情况,我几天没过来倒错了不少好事。怪不得刚才那个穆戡看得我背后发凉!”
以至于后来熊莲将他赶出了门外他还能听见他止不住的爆笑声。
熊莲关上门将自己封在房里,也有一些惊慌,他开始留恋这里的好,他对回家的执念越来越淡,甚至如果今晚男人就要让他走,他还会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变得不像以前的自己,他的心脏像被恶魔的手抓着往下坠,等待他的是无尽的深渊与黑暗,男人成了他唯一的光芒。
太可怕了,他根本不想要这样的日子。
他不甘心,也不敢想以后就只能永远被禁锢在这个院子里。他也不懂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阴晴不定,动辄打他骂他的男人有感觉。他将一起都归咎于之前在人贩子手上吃了太多苦,如今一点点的温暖都能让他感激涕零,折尽他的傲骨。
他又把拍门的熊只放了进来。
四下无人,熊只还盯着他打量,满是揶揄。
“你是不是有办法把我放出去。”熊莲问。
熊只悠哉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不是要等着他放你走吗?怎么急了?”
“等他等到什么时候?再说他要是不放我走…我也不可能待着。我的夫婿找不见我一定很急。”
“你成亲了?!那你…”熊只呛住了,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熊莲点头,对着熊只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是我新婚那天,应该是酒喝多了。醒来之后就被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熊只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很快平静了下来,无奈地摇摇头:“那你就没有怀疑过你的夫婿,怎么就这么让你被卖了?”
熊莲不明白地看着他,好似觉得他又在说笑:“你说是他卖了我?怎么可能,再说将我卖了于他有何好处?一定是人贩子知道那天寨子里有喜事,提前将药下在了酒里。和我一个寨子的文二哥也被卖了出来。”
熊只想想,他确实说得在理,即便心中持疑惑,还是没有当面说出来。
“好吧,既然你想走,我肯定是会帮你的。不过我可不敢肯定能将你带出去,毕竟连我男人都不太敢惹你的那个穆戡。”
“只要你帮我就行。我一个人对哪里都不熟悉,他又把我关得紧紧的,我根本连逃的机会也没有。”
“这就是了,你得先让他放你出门,咱们再做打算。要不你一直呆在这个屋子里,就算给你插上翅膀你也飞不出去。”熊只作为一个过来人教导着熊莲。
熊莲虚心受教,觉得熊只说得挺对,就是不知道他该如何开口。
没回见了男人,他都控制不住地只能跟着穆戡的步调走,一点没了想法,哪还记得住要让他放自己出门的事情。
熊只说着说着突然坏笑一声:“要不要哥哥我交你几招,包管对他有用。到时候他顺着你的意思还来不及,怎还舍得将你关在家里。”
熊只出的招一直不太靠谱,熊莲用过几次,最后全都报应在他自己身上了,被欺负得很惨。可他还是没记住教训,附耳过去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邪的语句流了满耳,熊莲羞愤而起,又一次将熊只轰了出去,脑子里全是穆戡压在他身上一次次贯穿他的场景。
他狠狠掐了自己的胳膊一把,又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了!
那人刚走没多久,怎么又在想他。
有了要出府的打算,熊莲就开始盘算着要跟男人提要求,其实熊只说的那些招数确实有用,毕竟男人那么喜欢肏他的屁股。
可接下来近一个月,他都没怎么见过他,唯一一次亲密接触就是在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发生的,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积攒了许久的想念与情欲,在那一刻全都宣泄给了出去,来不及想其他的,只记得坐在那根棍子上拼命摩擦吞吐,兴奋地再给他的背上添几道伤口。
等回想起来之后,早就错过了任何说话的机会,后悔莫及。
他数着日子等穆戡回来,甚至等到觉得过不了多长时间男人就能放他走了。
———
穆戡又一次伴着星月赶回了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北境和朝堂上的琐事占据他大部分时间,再加上最近禁卫军对他们营地的骚扰,很少有空闲。
原以为京城禁卫军不过是世家子弟的温床,林的党朋,一群酒囊饭袋而已,不足挂齿,不成想里面确实有几个足以使他困扰的人。
京城的水比他想象的更深。
他驱散了下人,独自跨进主卧,里面的人应该已经睡了,穆戡也没重新燃灯,就着黑暗几步走到了床前,无声无息。
除了前次没忍住要了他一晚,他通常只是过来看两眼便会回到书房洗漱休息。
今天也同样如此。
暗夜里一声微弱的叹息,他盯着双眼紧闭眼珠子拼命滚动着的熊莲,总觉得无奈极了,不懂他面对自己的时候为何总这般紧张防备。
就在他转身的一刹,熊莲有点着急地睁开眼,抓住了那只微凉的手。
抓得有点紧,穆戡先是下意识反握回去,又看到了穿着凌乱白袍的人,被褥凌乱地被他踢到了身下,光滑黝黑的大腿深处幽暗不见底。
“你,留下来,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缕月光透着窗户打了进来,朦胧地暗夜给了熊莲说出口的勇气,他在邀请穆戡。
穆戡回到床边,抚开他蓬乱的长发,轻刮了一下他的脸颊,接着拎住他的手腕,将自己的手脱了出去。
“你…”
“我去沐浴,你要跟我一起?”
还在失落的熊莲整颗心都涨满了,他摇摇头,胡思乱想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他等会儿还会回来?还是仅仅只是沐浴?可想到上次在浴池里的淫乱,他又不好意思跟过去,就像默许了什么一样。
幽暗的内室瞬间灯火通明,穆戡点完灯将外袍脱了时间扔到床上。
熊莲见他进去了,才下床将黑袍拾掇好,挂了起来,口干舌燥地多喝了一杯茶。
不知从何时开始房间里就一直温好了水,供他随时取用。
他又躺回床上,整理着熊只教他的说辞,双腿紧夹着,阻了里面汹涌的暗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一见着人,平时安安静静的地方会变得这么痒。
穆戡换上睡袍回来之时,就见着熊莲把自己闷到被子里在床上打滚,不知道干什么。
他头发未干,坐上了床边,拉开那个像蚕蛹一般的布茧。
里面粗壮的蠕虫先是紧拽着不放,待穆戡也用了里,才不情不愿的冒出了头,呼哧喘着粗气,脸都闷得黑里透红。
穆戡对他这种自虐行为很是不解,静默着。
熊莲的脸更加红了,见他肩上已经被发丝浸饱了水,主动开口道:“头发,擦,不干,会生病。”
“那你替我擦?”
“嗯。”
熊莲掀开被子,跪立在穆戡身后,大腿的肌肉挤压着小腿,膝盖半抵,借过他递过来的布巾,由上到下认真擦拭起来。
发黑如墨,披在身后异常顺滑,与他像杂草钢丝一样的坚韧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熊莲的手挑过他耳后的发,偶然间那里有一颗小痣,藏得很深,若不细看根本不会发现。
他忍不住有手指摸了上去,被蹭过的耳垂微微发红。
熊莲很开心,其实这个人不凶他的样子还挺好的,长得也俊,比他的夫婿还要好看很多。
就是他总是吓自己,或者黑灯瞎火地压着他做,根本来不及仔细看他的脸,看他的身体。
指尖在他发热变红的耳后流连来回,往了干正事的熊莲被恼羞成怒的人拽到了身前,半躺进那人宽阔的胸膛里。
他对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攀上了他轩昂的双肩,义无反顾地吻了上去,捻开他紧抿的薄唇,羞涩地学着他之前的样子挑逗起好似无动于衷的大舌。
脑后的手掌扣着他加深了这个吻,可里面的东西一点都不给他反应。
熊莲赌气地拉开了自己的袍子,露出两个他最爱的丰满,胸膛相贴,柔软嫩滑。
被蒙上水汽的双眼,期期艾艾地盯着,穆戡再也遮不住自己的贪欲,挺立的柱体冲出睡袍,直接顶进了坐在他胯骨上的肥厚,瞬间被包裹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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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前戏,穆戡顶开的干涩的外壁,与洪水般冲出的腻滑汇合。
熊莲侧着身子很不得劲,干脆借力跨坐在他腿上。
雄壮的龟头硬塞进了闭合的细缝,熊莲疼得痛呼一声,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提着臀服服帖帖地趴在穆戡肩膀上缓解。
身后的手抚着他的背,一下一下替他顺气,身体重心慢慢向下,控制不住地吃的越来越深。
“嗯唔~~”
没有多难受,他还是想猫一样叫了声,呜咽着挠了挠穆戡的脊背,满是娇意。
穆戡知他那里太过细小,肏了这么多次依旧没办法一下子完全将他纳入,即便对着他骚样儿虎视眈眈,依旧将自己的物件抽了出来,换上了手指捻上湿乎乎的肉珠慢慢地揉。
“唔~~”
穆戡下手一重,将阴蒂扯得老长,阴唇外翻,艳色的肉衬托着黑棕色的肌肤,更显淫荡性感。
掌骨揉着熊莲梨花带雨的前端,摸了一手的粘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熊莲被那只手托着腾空而坐,除了屁股下那一个支点再没了其他。
他结结实实地坐在那只手上,享受着男人的抚弄,哀哀叫着,爽感痒意倾斜而出,不老实地腾动着,快把穆戡整只手都埋进自己的肉丘里了。
“发什么骚?”
清冷的声音炸响在羞涩贪吃的人耳边。
在屋子里养的越发肥厚的臀肉瑟瑟发着抖,羞耻得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桃心收缩得更紧,硬是将穆戡的手给慢慢挤了出来。
感受到怀里人的僵硬害羞,穆戡索性提着人上了床,将埋在他肩上的鸵鸟从怀里拉了出来。
“现在知羞了?”
穆戡半坐着靠在床头,轻拽着熊莲的头发,迫得他不得不抬头看他。
“嗯?又装哑巴…”
穆戡有的是时间陪他玩儿,倒也不急于一时,也不再强迫熊莲直接吞了他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熊莲被他在床上为数不多的交流与柔情晃了神。
帐子在刚才的混乱中落了一半,阴影打在男人脸上,明暗交错间,在那双寒潭似的眼睛里他看见了好多放纵与笑意。
满满的都是他。
熊莲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咚咚咚。
胸前的双乳又落入了贼手,颠弄着把玩,掌心就覆在离他心脏最近的一处。
果不其然,那人挑起唇笑出来声,比他射在他体内时发出的闷哼声还要好听。
熊莲的心跳得更快了,赶紧推开他的手,窝进他怀里问:“笑,什么?”
他是会笑的,他在欺负他的时候经常笑出声,可熊莲从来都没见过他的笑容,平日里他总是一脸严肃的,面无表情的,凶巴巴的样子,老板着脸吓他。
“你想做什么?”穆戡捏着他的下巴,拇指暧昧地打着圈,脸上笑意不减,反问道。
“我…”熊莲想到熊只天天在他跟前耳提面命的那些,脚趾局促地蜷起,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
怀里乖巧的人再没了初见时的暴戾模样,臣服在他身下,听话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言的满足感溢满了全身,他原以为他只想驯服,可驯服之后再也放不开手,想让他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像今天一样主动,给他回应。
穆戡曲着腿顶再熊莲腰后,让他坐得更深,靠得更紧。
夜晚静谧,似有微尘转动。
两个人安静相拥在一起,难得的安静时光,第一次不那么剑拔弩张。
熊莲伏在他胸前,听得见他沉稳的呼吸,强劲有力的脉搏跳动,又是一滩淫液洒在两人肉体想贴的中间。
穆戡的手刚伸过去就被他拂开,熊莲破釜沉舟般搂住穆戡的腰,够上去就那唇上吻了一口:“大鸡巴,帮你。”
说完他再不敢看男人一眼,滑下去,拢住自己两个丰硕的奶子,夹住了那根粗大。
头皮猛地被揪疼,他痛叫着抬头凶狠的看了男人一眼,埋怨瞪视,还含着一丝慌张。
都怪熊只说,他男人特别喜欢他用胸给夹出来。
也许太过主动或是荒淫,可能穆戡只喜欢他乖乖搂着他将他肏得魂不附体,看他六神无主、失声淫叫的丑样子。
乳沟被撑得老大,丰满的乳肉硬是被推挤了出来,形成了一个圈,上下撸动着那根棍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熊莲舔舔发干的唇,不太自信地问:“不喜欢,吗,这个?”
厚实的掌心渐渐松开,两个奶子有恢复了原状,松松蹭着那依旧挺立了许久的大鸡巴。汗液黏在奶子上,灯光一照黑亮黑亮的,刺激着穆戡的视觉。
他上手刮了一下布满了褶皱的乳头,烂葡萄似的肉球立刻有意识一样找到了主人,讨好撒欢。
穆戡中指一曲,弹打了几下,将那颗珠子打得更挺更硬,用力一搓瑟缩着在他手心翻滚。
刚强又柔媚的吸气声,熊莲一手撑着床,另一只手虚挂在恶意作弄的男人手上,随着他来回揉搓自己的的胸部。
熊莲是欢喜这样的挑逗戏弄的,他也知道他喜欢,要不然那根热棒子怎么越来越大,大到快把他的乳房刺破,肏进他的身体里了。
脚趾碾磨着小粉柱体,顶过阴蒂,插进了蠢蠢收缩的骚肉洞,一进去便是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嗯~~穆…穆戡…”
虚软的指头轻轻捏着穆戡的手掌,鼻腔哼出的吟唱比任何一次都要浑浊。
熊莲叫着他的名字,夹着他最致命的一处,霸占了他所有的温柔。
眼角发红的人让他舍不得再对他凶,又想对他更凶一点,别成日里没事就撩拨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继续。”
屄肉里夹着的脚趾用力一顶,熊莲整个屁股都弹了起来,手却被扯着重新覆上了自己的奶子,将那根粗棒重新夹进再自己的的身体里。
不一样的温度,一样的欲望与迫不及待,一刚一柔,嵌得刚刚好。
并无人催促,扯着他头发的手松开了大半,插在他发间,强硬又温柔。
肉穴里的的顶弄渐渐有了规律,熊莲咬牙闭眼,适应了那份隔靴搔痒的隐秘快感之后,开始掐着自己的奶子撸动起来。
奶子被磨得越来越热,乳沟被擦得通红,可透明水液的润滑让他越来越夹不住,弄上几回就得重新握住再次塞进去。
熊莲一点都不舒服,撸得越发急躁,私处的脚趾根本搔不到他的痒处,他要更大的东西,肏得更深,碾碎他身体里不安分的馋虫。
可这个东西无论怎么挤怎么压都还是那么粗,那么大,一点都没有要射的意思。
穆戡看出了他的心思,戏笑着问了一句:“怎么?”
熊莲最看不得他这样事不关己的样子,狠瞪他一眼,怨怪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冒水的大龟头抵住了熊莲的下巴,不知道哪根筋抽了,他忽然低下头,牙齿卡在龟头下的细缝,咬着这个鸡蛋大小的粗红,猛力一吸。
猝不及防的变数,电流直接从小腹窜上了大脑,若不是还存着一丝理智,穆戡差点直接把熊莲踢下了床。
来不及回避的浊液射入温热的锁紧的口中,强力喷进了熊莲的喉头,被迫咽下了大半腥臭浓浊的白色精液。
干呕的错觉将那根肉棒吸得更深,卷得更紧,若不是穆戡射完捏着他的嘴让他吐出来,不知道还想含多久。
眼前的男人脸色阴沉得可怕,可熊莲一用委屈含水的双眼看着他,一腔怒火再次烟消云散。
“吐出来。”
熊莲自知做了错事惹恼了男人,衣衫大敞着爬跪在那里乖乖将嘴里的残精吐到了男人手上。
下床洗手的男人很快拿回来浸过水的布巾给他擦洗,顺手将他全身的脏污都擦了一遍。
“喝水吗?”
“嗯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里满是腥咸,熊莲点头,等着男人拿水给他漱口。
折腾了好一会,灯灭人静,穆戡搂着人躺回了床上。
帐子被放了下来,不算狭小的空间一丝光亮也无,熊莲的侧脸贴着男人的胸膛,眼睛睁得老大,忽然开口道:“今天,喜欢?”
穆戡第一次有了心力交瘁之感,无奈应道:“喜欢。”
熊莲双眼放光,扬着头,对那个摩挲着他头顶的人说:“那,求你,事。”
穆戡语带悠闲,宠溺道:“嗯,说吧。”
“出府,要玩。熊只,我,吃好吃的。”
“出府?”
腰间的手勒紧了不少,熊莲扭动了一会儿,才舒服了些。
“对,羊肉,吃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戡想想,这几个月一直将他关在房里,确实委屈。
他从未这般紧张过有人从他身边消失不见,即便熊莲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能把他给翻出来。
“自去吧,我会和张管家说。不过…”穆戡睁开眼,嗓音一厉,“别想着逃跑,知道吗?”
他又在威胁自己,熊莲现在一点都不害怕他这样的严厉。
除了第一次那样痛苦,后来穆戡没回吓他都没真的伤害他。
熊莲心里软软的,拱进于他身量差不多却总是能完全压制住他的男人怀里,亲了一口他的下巴:“知道。还有,事…”
这回男人又不耐烦了,凶道:“还有什么?不许说了,睡觉。”
其实熊莲只是想说以后他可以不用住在其他房间里,可以每晚都会来住。
这里本来就是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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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了京城好几个月,却是第一次真正看到京城的面貌,比他们的镇子上要繁华很多,什么稀奇玩意儿都有。
番邦的美食,西域的布毯宝石,还有江南的丝绸陶瓷,特别是小摊子上用陶土捏的泥人儿,栩栩如生。
摊主刚捏好了个身着铠甲,满脸长着胡须的铁面男人,相貌怪异,宛若恶鬼。
见熊莲凑过来看,那摊主感觉招呼起来:“这就是我们渊玄国大名鼎鼎的彦王爷,砍得了小鬼,杀得了恶神,公子要不要买个回去辟邪啊?”
熊只跟在熊莲身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熊莲却对这个泥人异常感兴趣。
可是他没有钱。
“十个铜板刚刚好!”
熊只从钱袋里掏出几个子儿,买下了这个泥人穆戡,塞到熊莲手上。
“呐!”
“谢谢,我以后有了钱就还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穆戡也太小气了,连钱都不给你。哪回出来不是我请客,不过几个铜板,这么见外干什么。”
熊莲手上拿着泥人,东张西望,反正熊只说什么他也不想反驳。
“诶,这边。”
今天熊只带他去了陵州专门接收被卖熊族的地方。
这里好多年了,是他一手搭建的,院子里住了四五十个熊族,有自己的营生,也能养活自己。
当初熊只也是从这里被张管家找到王府里去的。
甫一进院子,听到的都是乡音,倍感亲切。
院子里的熊族年岁都已经不小了,已经习惯了在外的时候。即使现在熊族被去了奴籍,大多数人还是不愿回乡。
这些人中有些被打残了,再也不能靠打猎为生,有的离家太久,寨子早已经不是那个寨子,不愿再以自己如今的模样去见故人。
熊莲看熊只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的,忙得不亦乐乎,便不去打扰,也帮着编了几个竹筐,又学着做了个丑丑的布偶。
熊只一看就笑话他:“你这只肯定卖不出去,自己拿着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边的孩童也跟着嬉笑他,熊莲并不生气,觉得被王府关出来的郁闷心情好了不少,这个院子阳光明媚,就像回到了家乡。
“这里就像家一样。”
“是啊,”熊只感慨,“所以我也喜欢呆在这里。”
“你的男人不管你吗?”
“他有他的事,我也有我的事。他管我管那么多干嘛?”
“哦。”
熊只见熊莲一脸落寞的样子,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其实我一开始也像你一样,每天围着他转,一点都没有了自我。即便他是爱我的,我还是觉得不够,一点都不开心。后来我就建了这么个地方,每天都很忙,但是很充实很快乐。虽然和他相处时间变少了,但是我更爱他了,比以前更加期待每一次的见面。”
熊莲点头,他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他和穆戡的关系很微妙,至今他都弄不清他们之间除了身体的交融还有什么。
“算了,我今天带你去吃烤羊肉!这家很难订位,我一个月之前就开始排队了,到今天才订到一只羊。等会儿我的男人也会过来。”
“好,人多热闹。”
熊只定了个包厢,也不知道李珏什么时候到,干脆让小二先把乳羊架起来烤,然后点了几个小菜,边等边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熊莲你要不要也喝两杯?”说着熊只就直接往熊莲杯子里斟满了酒。
他们熊族都是海量,平时逢年过节的哪个不是喝个几大碗的,京城这点小杯子喝着忒没意思。
“我以前都直接用汤碗喝,李珏说粗鲁,后来我就改了。粗鲁什么呀,杯子,碗的,喝进肚子里不就好了!费事。”
熊莲深有同感,这京城里的规矩多得很,王府里的那些菜一个个像给猫吃的量,好在种类多,每天他也就将将填满肚子,那比得上他直接啃肉来得痛快。
话不多说,熊莲率先敬了熊只一杯酒,甜酿入肚,一点都不辣喉咙,比蜜还好吃。
“这什么酒?这么好喝。”熊莲舔去唇上残留的橙黄色液体,馋了起来,自己动手又斟了一杯。
“梅子酿,李珏嫌甜,每次都是我自己喝,今天刚好有你陪我多喝几杯。”
熊莲挠挠头:“我也喝不了多少,以前在寨子里大概一两碗就晕了。”
“你这么没用啊?!哎,算了,那你少喝点啊。这酒虽然甜,但纯度可比家里那些自酿的高。到时候我可不会把你送回去。”
嘴里虽应得好,熊莲第一次尝到这么好喝的酒,控制不住,一杯接一杯下里肚。
熊只自己吃得开心,说得畅快,也没空管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李珏怎么还不来?”
话音刚落,虚掩的房门就被店小二一脸谄媚地打开。
熊只见着人,双眼放光,表情瞬间开心了起来,不满嗔道:“你怎么到现在才来?”
“路上遇着人,耽误了些时候。”
熊只满眼都是自家夫婿,这才注意到他身后立着一个威严贵气的男人。
得,都找到这儿来了。
他转眼一看,要被抓回家的熊莲把自己喝了个半晕,双目呆滞地盯着那个不速之客一脸懵。
熊莲是第一次见熊只的男人,原想处于礼貌打个招呼,一转头就看见了那张阴魂不散的俊脸,怎么到哪儿都能想到他。
要不是熊只推了一下他的背,他差点儿真以为自己醉得出现了幻影。
“喝了多少?”
原本跟在李珏身后的男人直接绕过他,大步跨上到了熊莲面前,闻到了满身的甜腻酒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熊只反应了一会儿才发现这个没礼貌的男人在问他的话,他这暴脾气,要不是李珏拉着,当场指尖就指到他脸上去了。
“几杯吧,也没喝多少。”他不情不愿地回答。
“王爷,不如先坐下罢。我看熊公子也还算清醒。”
“是啊,几杯酒而已。羊肉也好了,真会吃,来得正是时候。”熊只瞪了眼引狼入室的李珏,自顾自地走回了座位。
熊莲此时也掀开了摆在他肩上的手,闷头坐了回去,给自己续了杯酒缓缓。
羊肉上了桌,现象四溢,烤得焦黄酥脆的外皮,洒满了各色调味料,金黄的脂油一滴滴落到了下面温着火的碳上。
熊只迫不及待地用手撕扯了一块,吞咽下肚。李珏本想阻止,看他那兴奋劲儿,倒也随他去了,宠溺地瞧着他。
“王爷见谅。”
“无碍,本王不请自来,你们不必拘谨。”
穆戡常年驻扎在草原上,吃惯了烤羊烤牛的,对这些不算新鲜,因此也不是很感兴趣。
刚才熊只扯去那块肥肉的时候,他发现他身边的人也动了身,只是没那么快,又或许因为他在就压抑着自己的天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有这个可能性,穆戡有点失落,撑在膝上的手指微动。
隔着整只乳羊,对面两个人凑在一起吃的不亦乐乎,堆满了骨头残渣,他们这边纹丝不动,并肩坐着,气氛沉闷极了。
李珏看不过眼,想说两句缓和缓和他们之间的气氛,又被熊只拿着一根羊排塞了回去。
“别多管闲事。”
最后还是穆戡主动操起卓上的银刀,熟练利落得削下两片肉摆在熊莲面前。
他避开熊莲直视过来的眼神,冷声道:“你不是一直想吃吗?趁热。”
熊莲忽然有些想发笑,酸楚和暖意一起涌了过来,拿起筷子,吃下了穆戡给他削好的羊肉,没直接啃骨头香。
吃完又伸手过去扯了两根羊肋骨,手一递,豪爽道:“也吃。”
细长的骨头带着大块的肉,羊油流满了手指,滴在桌子上。
穆戡平日里行军打仗,住在野外,也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只顿了一瞬,接着泰然接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熊莲见他如此也开心啃起了自己手上的肉,大口撕扯,畅快极了。
羊肥腻口,便用酒来解渴。
穆戡吃完肉,扔了手中的骨头,替他数着杯数。
“第五杯了。”
再去倒酒的油手被男人拦了个正着,熊莲笑着拍开那只骨节分明拦在他面前的大手,转头笑着对他说:“没醉,能喝。”
穆戡对他的酒鬼行为并不赞同,只是他目光流转间,第一次露出了如此的快乐与喜悦,让他对熊莲放了行,纵着他喝得烂醉。
吃到最后,连陪着穆戡说话的李珏都有些忧心:“王爷,这酒后劲十足,熊公子喝这么多不会有事吧?”
穆戡看了眼还在和熊只推杯换盏的人,唇角一挑:“就让他喝,看他下次还敢不敢。”
李珏干笑了半天,心想着回去得好好和熊只说道说道自己的好,若是他那性格摊上彦王这尊神,早就尸骨无存了,哪能像现在这样开心喝酒,天天数落他以前的不是。
酒壶喝空了七八个,熊只越喝精神越足,把熊莲整个人都喝趴在那儿,睁着眼傻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熊莲你真不行!”
熊只还像再嘲笑几句,就被他男人攥着手拉离了好远。
穆戡脸黑着觑了他一眼,问店小二取来了湿布,替熊莲擦手。
熊莲好奇地盯着穆戡的脸看,乖乖将手伸了出去。
“你看什么?”穆戡被他看得烦躁,问了句。
“你,好看。”
皮糙肉厚的大将军第一次有了面红心跳的感觉,板着的脸瞬间崩塌,耳根子都红透了。
他低咳一声掩饰了慌乱,继续单膝跪地给熊莲擦手。
对着依旧看着他傻笑的熊莲,他忽然觉得喝醉了也没什么不好。
熊只在旁边看得稀奇,直勾勾地盯着看,被李珏拉出了包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家的路上他还在啧啧称奇:“这两个有戏啊。看这样子熊莲真想走还挺难的,啧,就怕他自己都不想走了。”
李珏揽过他的脖子,拷在怀里:“你不是说别管别人的事吗。说,今晚喝了多少?”
“诶,别勒我。没喝多少!倒是你,你看看人家穆戡还知道照顾照顾熊莲,你看什么了?!你就看热闹。”
夜深了,路上也没几个人,李珏就勒着他不放手,坏笑道:“晚上回去照顾你!”
“你!你放手!”
被穆戡牵着走出饭馆的熊莲一开始还走得好好的,被冷风一吹,腿瞬间软了,赖在门口的石阶上不肯起来。
“怎么不走了?”穆戡站在他面前,高高的,却没有一点压迫感。
熊莲抱住他的腿蹭了两下:“走不动。”
喝醉了,汉话倒说顺畅了。
穆戡抬腿轻踢了他一下:“那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熊莲无赖地撒着娇,就是不站起来。
已经入了春,白日里还算暖和,衣衫单薄,到了晚上温度一降,再也扛不住寒。
熊莲抱着唯一的热源越蹭越紧。
忽然宽大的外跑罩上了他的肩,熟悉的松香味,带着炙热的体温,暖暖的。
熊莲呜咽着缩紧身子,问蹲在在身前的男人:“干什么?”
“上来,回家。”
不用自己走,熊莲想都不想,欣喜地趴上了那挺拔宽厚的背,松香味绕满了身周。
双腿被掐在两边,用力向上颠了下,穆戡轻而易举地背起了分量不轻的壮汉,慢慢走上了回家的小道。
他今日来寻不喜欢安分留在府上的人,没有骑马,也没有带亲兵。
如此,就他们两个人,恰逢良时,月光正好,细碎着铺洒在他们回家的路上,静谧怡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来找我?”
“嗯。”
“忙,不回来?”
“今天不忙。”
“哦。”
熊莲问完了自己想问的就不说话了。
安静了一段路,穆戡开口道:“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布偶。”
“你做的?”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丑。”
熊莲气绝,不想再理他。
过了会儿,穆戡闲不住似的再次开口问:“你这么喜欢出门?”
熊莲趴在他肩上用力点头。
“会打猎吗?”
说到这个熊莲兴致高了不少,炫耀道:“寨子里,打猎我,厉害,非常!”
穆戡蓦地笑出声,托着他的屁股向上提了提:“那好,明天带你出门!”
熊莲紧搂着穆戡脖子,忍不住吻上在了他的耳后。
他记得那里有一颗小痣,他很喜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身边的热源忽然离去,熊莲裹在被子里伸手摸了摸,刚一睁眼昨晚发生的事情全涌上了头,不知是羞是臊还是被子太暖和,总之他脸颊发烫,贴在凉凉的真丝枕头上才缓解了些。
昨晚的梅子酿清爽绵长,并没有给他带来头晕脑胀的副作用,可清醒如他却想在床上多赖会儿。
醒来没见着那人莫名有点空落落的。
正想着,迅速收拾好自己,出门安排完各项事宜的穆戡又回到了房里。
他掀开半掩的床帘,透进了早晨明媚绚烂的阳光,与里面睁着眼发呆的人看了个正着。
今日他穿了一身黑色轻铠,干净利落,精神极了,紧束的腰身更显英俊挺拔。
“醒了?便起来吧。”
熊莲看愣了神,恍惚了许久才坐起身,不知道下一步要看什么。
穆戡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从柜子里又取出了一套简单干练的戎衣,改良过的衣服并没有太过正式,舒适又日常。
他将衣裤扔在床尾:“你身量和我差不多,你今天就穿我的衣服好了。”
做了许久哑巴的熊莲终于开了口:“哪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军营。”
穆戡说完束起床帐,悠哉地坐到了他们日常学习写字的圆桌旁,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催促道:“快穿,等会儿吃个早饭就出门。”
熊莲没想到他会带自己去军营。
他以前不是很了解男人,只是偶尔去镇子上还钱的时候听说过几次他的名号。最近熊只给他八卦了不少,说他是个厉害的将军,能带兵打仗,保卫疆土。
熊莲想想,他和自己在寨子里做的事情差不多,那他是不是也能被称为将军了?
不过军营人应该很多,他还挺好奇的,心里掺进了一丝兴奋一丝甜。
手摸进那身衣服,平整轻柔,有些磨损,当时被主人穿过很多次。
那人背对着他,他依然怀有羞涩。
明明身体哪一处都被他抚摸过触碰过,不知怎么地光天化日在他面前赤身裸体总有些不好意思。
背身朝里,脱下了被人换过的睡衣,两个强有力弹跳出来的奶子让他犯了难。
狠狠心用系在睡袍上的白色腰带牢牢捆覆住,让它不至于那么挺那么显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熊莲看不见的身后,一双眼紧紧盯着他得动作,一瞬不错,似欣赏绝美风景的惬意,内里有烧着懊恼的暗火。
果真这件衣服与他相和,熊莲虽说和他个子差不多高,壮了些,胸又那般大,可到底肩背不如他宽阔,如此一番勾勒比平常穿着那些粗布旧衣的样子还要诱人。
熊莲下地提裤子。
这衣服一点都不难穿,但他不太习惯,在床上折腾的很久。
最后怕穆戡等得不耐烦,他才咬咬牙,加快了速度。
正当他跟那皮带焦灼地战斗之时,腰就被男人的手臂向后一带,弹软的屁股撞上了一道硬挺,烫得他一个机灵。
“你干嘛?”吼声掩盖住了惊慌羞怯,熊莲试着去掰开男人的手,可那手就跟焊在他的腰上一样挣脱不得。
“帮你。”
穆戡使坏地用力顶了一下那拼命躲避的肉臀,逼得熊莲上半身全跌进了他怀里,腰部柔韧地弯曲着。
直到将人戏弄得差点真生了气,他才哄道:“好了,我帮你系。”
熊莲用鼻子重重地哼了,一点都不相信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站直的身体被翻了个面,熊莲背带得更近,低下头就能清晰看到躬身认真帮他整理衣服的侧脸。
一点都没有之前凶神恶煞,阳光一照温和俊朗,待嫁的儿郎少女哪一个会不爱这种模样。
要是穆戡将来娶了夫郎或妻子,是不是天天都会这样待他好。
熊莲突然想到他昨天藏在衣服里的那个泥人,不知道现在丢到了哪里。
“又发呆。走吧,快来不及了。”
穆戡自然而然地牵着他的手,走出了房门,外面候着的秦观赶紧吩咐人上早膳。
“别烦了。”房里耽误了不少时候,穆戡虽不急,但实在也不愿因为自己把控不住误了相约的时辰,白给了禁军那群人话柄。
“是,王爷。”
穆戡转头又对着身后的熊莲道:“你拿几个包子路上吃。”
“嗯。”
对于熊莲的乖巧,穆戡满意极了,神清气爽,一路上都没放手,因此王府的下人又有了几天的谈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口停着两匹马,穆戡的亲兵早就被他吩咐着先走了,此时有只他两人。
熊莲拘束着站在门口和他的那匹马大眼瞪小眼,就是不动作。
他常年靠双腿行动,爬山入林的,哪里有机会骑马,最多骑过牛。
“麻烦。上来。”
一只手伸到了他面前,高坐于马上的人看起来挺不耐烦的,熊莲拍开他的手,闷头去试着骑上自己的马。
温和的马匹被他毫无章法的骑乘搞得暴躁地蹬蹄,差点将他甩落。
半挂在马上的汉子登时被拎着后领坐到了穆戡身前,被人抱在家里。
“怎么还生气了。”
困惑的自言自语散在耳边,浮散在骏马奔跑的风中。
这匹马不是熊莲第一次乘,如此奔跑的畅快比上次好得太多。
跑了一会儿,穆戡想起什么一样,放慢了速度,对着熊莲道:“吃饭,等会儿可没工夫给你填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拿出油纸包递给他。
马儿在官道边慢慢踱步。
熊莲确实有点饿,扯开那个纸包,里面是依旧热腾腾的肉包子,满是酱色的油光,看得人食指大动。
他上嘴啃了一口,肉香四溢,汁水在嘴里爆开,鲜味十足。
想到身后的人也没吃,他伸手递到他嘴边,那人果然毫不见外了地将整块肉全都叼了去,阴险至极。
至此熊莲再也不心软了,只顾着自己吃,一口都没给穆戡。
油纸里的肉包全被吃了个光,穆戡感叹果真他长得这样结实也是有原因的。
反正吃得再多也吃不穷他,穆戡乐得开心,随之开口也带着笑意:“吃饱了?”
“嗯。”
“驾!”
箍在腰间的双臂收紧,缰绳一拉,马儿飞快地冲了出去,将不快失落全扔在了身后,只剩下一同驰骋的快意潇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你随我去北疆,我带你去草原上跑,比京城有意思多了。”
熊莲已经能看到一些青色的帐篷了。
略带宠溺的声音沿着逆着风传入耳中,熊莲沉默了,放松的手指渐渐捏成了拳。
穆戡并未注意到他的不正常,反正这个小哑巴经常大胆不回他话,只当他默认了便是。
营帐门口,有袁浩等着。
他看见穆戡马上还有另一个人的时候,惊恐地张大了嘴巴,简直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穆戡被他看得头疼,把人抱下马后训了句:“看什么?人来了吗?”
袁浩赶紧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尽量目不斜视,兢兢业业做好自己的副将本职。
“都来了,正抱怨王爷您不守时呢。”
穆戡负手走在最前面,面色又冷了不少:“本王何须和他们守时。”
熊莲边好奇地看着周围一边暗暗观察着穆戡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觉得这个人其实也就在人前摆出这幅臭脸的模样,私下里一点都不是这样,会笑也会闹,开心了比谁都欢。
色厉内荏,就是带了太久的面具,难免会在他身上留下了冷血的印记,刚开始认识有点吓人。
热烈的喧闹声打断了熊莲的思维,放眼望去,营地正中心的空地围满了人,分为两派,各自为营。
中间对战的两个人激烈决斗着,叫好声,辱骂声什么都有。
反正熊只刚开始教他的那些骂人的话他都能听见。
熊莲扯扯穆戡绑袖,低声问道:“打猎,是吗?”
“待会儿,先比射箭摔跤。”
穆戡掐着他的虎口捏了捏,被人很快躲了过去。
“哦。”
穆戡还想再解释两句,却没了机会。
“彦王爷来得早啊!”豪爽中带着揶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戡抱拳勉强算是回应,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关霄鹏尬笑了两声,接着道:“王爷帐下的人果真厉害,若不是我的部下运气好,如今已快要全军覆没了。”
穆戡冷哼一声:“关将军谦虚。”
穆戡油盐不进,关霄鹏在有多少废话也被一口堵了回去,干脆换了个人闲扯。
“这位兄弟还是第一次见,敢问高姓?”
什么高兴低兴的,熊莲听不懂,看了眼不远不近走在前面那人的背影。
“他问你叫什么。”
穆戡头也没回,第一次主动开口。
“哦,熊莲。”
“呃…”这会轮到关霄鹏闭嘴了,他实在不清楚面前是个什么情况,这位兄弟确实长得不太像汉族,他只好硬着头皮接着道,“啊,熊莲兄弟啊,我看你身材壮硕,不知有没有兴趣上台一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霄鹏尽量放慢语速,又换了种说话方式,都是大白话,熊莲这下就能听懂了。
不过这回不需要他自己出面,有个人就待他回答了:“再说吧。”
说完穆戡就拉着熊莲的手腕大步甩脱了咸嘴淡舌的禁军统领,碍眼。
“关将军咱们也走?”
一直悄悄跟在后面看笑话的袁浩这时候终于发挥了他的作用,忍笑上前推了把愣在当场的人。
谁能想到他们家王爷对个熊族那么上心,处处维护的,一点都不像他原来的样子了。
“袁兄弟,刚那谁啊?”关霄鹏的八卦之心在燃烧,
“关将军,我看您还是莫管闲事。”
袁浩抱臂慢悠悠地往前晃,觑了懵住的关霄鹏一眼,他们家王爷的事儿怎可随意和外人说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熊莲本就不善言辞,很少见过这么多人围在一起的场面,心里发虚,自觉靠着穆戡,站得紧紧的。
隔着挺阔的肩,他好奇地盯着演武场正中央,一摔一抱尘土飞扬,迷了眼睛也不愿眨的好看。
“这么喜欢看?”穆戡侧头问他。
“我们寨子,也有。”
熊莲又露出了那种骄傲的神情,不用他说,穆戡就知道他一定又是最厉害的那一个。
他朝武场中心看了过去,这一回合已然分出了胜负,他们的千户长输了,被死死压倒在地,起不来身。
“你要不去试试?”
穆戡不甚在意的问了熊莲一句。
“?”熊莲疑惑。
“你看,我们输了。不如你上场,给我挣个面子去?”
“那个输的,是我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那好,我去,我可以。”
一直在旁边听着的袁浩自然得顺着主子的意,立刻拦下了下一个摩拳擦掌准备上场的,把王爷的“爱宠”插进了队,走了个后门儿,博“美人”一笑。
熊莲穿着穆戡的衣服,简单舒服,将袍子往腰带上一系便可轻便活动开。虽有点紧张,他依然昂首阔步地走上了场。
“熊莲。”
对面是禁军的,自然不知道其中曲折,豪迈道:“刘裕,请!”
废话不多说,两人已经摆好了阵仗。
对面的刘裕,蜂腰猿臂,一身的腱子肉在太阳的照射下油亮发光,是个练家子。
面对四面八方投射来的视线以及对手给予的压力,身处斗场上的熊莲并没有表面那般信心十足。
他微弓着腰,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对手身上,警戒他突然的抱扑,也不断寻找着自己的机会。
“加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嘈杂的呼和声中多了一道清冷的助攻声。
不知道是其他人声小了许多,还是他只能分辨出穆戡的声音,总之这句话让他浑身充满了力量,就在刘裕冲过来的那刻瞬间反扑过去。
刘裕哪能一直被他压制住,双腿一绞直接蹬上了熊莲的腰,留下个鞋印儿,踹翻在地。
场下的穆戡脸登时黑了几度,看得关霄鹏啧啧称奇。
不过斗场之上自有规矩,穆戡虽冷着脸也没说什么。
这一蹬也激起了熊莲的兽性与热血,这几月确实退步了,连好胜心也退步了不少。
他靠山林吃饭,交过手的除了族人,都是野猪、黑熊,若真这么容易被打爬,估计也活不到今天。
一个挺身,他又奋武扬威地站了起来,大吼一声,野兽般直直撞上刘裕。
刘裕是武场上练出来的,也是首次见到这般野蛮的打法,招架不及,暂且脱了身,翻滚到一边,还未站定,又是一轮冲撞。
这个叫熊莲的力气也忒大了!
坚硬的脑骨与刘裕的肩头一幢,手麻了半截儿,两眼冒金星,还没反应就被扛着拦腰一摔,像野猪一样被捆了双手制约在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套动作,快、住、狠,不给对手留有余地。
刘裕怀疑这人手上要有刀,他估计已经被割了喉了。
一战胜利,熊莲昂头带笑看像穆戡,邀功一般,这些人打架拘束得很,哪有可能是他的对手。
“熊兄弟,厉害啊!你这打法我还是第一次见,下次还要再找你讨教。”被放开的刘裕揉着手腕,甘愿认输,彦王的人果然有两下子。
熊莲不知道该怎么说,简单嗯了一声,掩盖了自己说不清楚汉话的缺点,给人留下个沉默寡言的高手形象。
这下刘裕更加敬佩了起来。
这一场是车轮战,打了快一早上,原让刘裕占得头筹也没什么,射箭的时候找补回来就好了。
没想到出了熊莲这么个差错,很是出了番风头,在穆戡他们军营名头也传了出来。
穆戡当然无所谓,他的人,怎可能是孬种,将来定然也是要一起跟他呆在营里,早些让手下们都知道也是好的。
下一场,穆戡随意射了几箭,把胜利白白让给了禁军,看得熊莲在一旁干着急,恨不得自己把箭从穆戡手上抢过来。
直到午后猎场,穆戡骑马带着熊莲入了林子,熊莲还在生闷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什么?”穆戡将人揽紧,凑到他耳边问。
“哼。”
前方的草丛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穆戡耳尖跳了跳,挑唇对熊莲道:“看着。”
“嘣———”
弓弦回弹,白羽黑箭“嗖”、“嗖”两声,直飞出去。
灰色肥兔呜咽着跳出草丛,一箭一匹,正中命门,不至于死得太惨。
穆戡挑眉看他,一脸我其实很强的显摆样儿。
熊莲盯着这两匹估摸着相约出门游玩的无辜灰兔,默默无语。
“厉害,为什么输?刚才。”
“我要不输那咱们还打什么猎啊,禁军早就灰溜溜跑了。”
穆戡笑的畅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搂着人继续向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熊莲早就习惯了他的亲昵,自然而然地窝进了他怀里,抬头与他吻在了一处,唇齿交融,柔情蜜意。
直到唇舌拉丝,才恋恋不舍的分了开来。
“若是这一场又输了,全都怪你。”
“怪我什么。一场,我赢。”熊莲舔舔唇嘟囔道。
他们漫无目的地寻着猎物,不知是运气不好,还是两个人都没了打猎的心思,半个时辰了一无所获,他俩倒也不觉得无聊。
“没关系,打猎,没有正常。”熊莲怕穆戡久久打不到猎物心情不好,作为过来人便开口安慰了几句。
“自然。”穆戡不过是嫌打猎规定的时辰太长,又不能坐怀不乱,有些不耐地动了几下,哪知道还被身前的人误解。
无奈之下,他将下巴抵在熊莲肩上,越发动了歪心思。
忽见前面一头梅花鹿半卧在树边休息。
行云流水的搭弓射箭,送上门的猎物哪有不要的道理。
“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箭在弦上,箭头却被熊莲握在手里。
穆戡收了力,皱眉问:“又什么事。”
熊莲讨厌极了他这样训斥不耐的样子,吹出一个呼哨,惊走了那匹休憩的野鹿,然后推开穆戡,翻身下马。
穆戡见势不对,赶紧弃了马追上去,与他并肩而行,狼狈不堪。
沉默走了一段路,终还是穆戡挂不住脸,率先低声哄道:“我发现你最近真是恃宠而骄。”
熊莲并不理他。
“知道是什么意思吗?”轻快的问句。
不过一眨眼,熊莲就被抓着手腕抵上了刚刚野鹿栖息的大树。
“就是你知道我舍不得打你骂你,在这儿跟我倔。”
刚刚被亲肿了一圈的唇又被叼咬了起来,狠狠的碾磨,使劲推拒的手纵然有万般力气却无处施展,不舍得,不忍心,终究化成了一滩水,软倒在男人笔挺的肩上。
穆戡不老实地将手伸进了熊莲的裤腰,流连在那抹细窄坚韧,色情地抚摸,弄得熊莲有痒又麻,全身像被蚂蚁啃咬了一般,站都站不住,只能侧过脸咬着唇,不让穆戡看到自己失控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啊,怎么老生气?”
“…嗯,鹿,有孕了…哼唔……”
“这你都看得出来?嗯?”
又是一声带娇的喘息,穆戡喜欢听,熊莲便不自然地流露,早早摸清了对方全部的喜好。
熊莲的背被树皮磨得难受,穆戡抱着他滚进了草丛,虚覆在他身上,看他散了一头乱发,蓬乱在脸侧。
手指轻弹,将熊莲被头发遮住的脸全露了出来。
熊莲被这样的温柔养大了胆子,直对上穆戡燃着欲火的眼睛,自得道:“我就是能看出来。”
“好,”宠溺又带着坏,“那你将我的猎物放走,要怎么补偿?”
熊莲的嘴被两指捏着,逼不得已地嘟起,心怀期待,不解问道:“如何?”
“用这张嘴给我吸出来。”
唇舌被啄得阵地失守,双股见夹着的那根也越来越粗,即便脑子里一团浆糊,熊莲也知道穆戡在打什么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怎的,见了那张脸,熊莲心弦一绷,不自主点了头。
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全身的血都涌上了头顶,脸色通红。
穆戡也愣了会儿。
接着,蓬乱的头发全被扯向脑后,穆戡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粗暴,精力全集中在身下拿出,他的分身成了他,奋勇着要往那张销魂的口里插。
熊莲被扯得痛呼,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姿势,配合他的行动。
他看看满脸凶狠的穆戡,又兴奋又害怕,鼻尖萦绕着的腥骚味催得他情动,跪在地上的双腿打着颤夹紧,摩擦着自己淫乱泥泞的屄肉。
透亮粘稠的液体擦上了熊莲的嘴唇,试探性地敲击着那扇门。
熊莲垂眼看了眼狰狞的粗棍子,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
他怎么可能吞的下去。
咽了咽口水,他伸出舌头小心舔舐了那鸡蛋似的紫黑色柱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嗷呜~~~”
粗棍势如破竹地闯进了那扇门,挺紧柔软最深入,塞入了大半。
熊莲整张嘴被塞成了一个圆,牙关酸涩,一下子被顶入的呕吐感涌上了喉口。
他愤恨地瞪了眼悠然坏笑的男人,牙齿磕上了他的敏感,惩罚他永远的霸道强横。
软肉嫩舌的包裹如同千万张小嘴同时吮吸着他的粗大,激得穆戡快要发狂。
他后撑在地上,一只手紧紧扣着熊莲的后脑,逼他吞得更深,咬得更紧,吃下去他的所有。
熊莲被插得眼泛泪花,双手撑着穆戡的腰,做不出任何反抗。
喉口的生理性收缩成功攫取了穆戡最后一丝理智,硕大的卵蛋用力拍上了熊莲红肿的唇,啪得一声,顶得熊莲胃部一紧,差点呕了出来。
他捏着穆戡的腰肉,可怜兮兮地用含满泪的双眼看穆戡,软了穆戡的心肠。
他摸索着熊莲的后颈安抚道:“我慢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缓步调,熊莲轻松了不少,有了控制反应的空间,嘴巴的酸胀感也减少了很多。
他跪着后让了一步,吐出那个折磨他的坏东西,牵扯出一大片晶莹的口水淫汁,用手拢着,伸舌从根部一路舔上了龟头。
他边舔边看向舒服接受他侍弄的穆戡,心里涨得满满的,身体随着心一起奔赴向高潮。
意乱情迷,警觉如穆戡也在灵肉交合中彻底迷失,眯眼纵着熊莲的唇舌对他阳具的作乱挑衅。
“唔…”
及至临界点,穆戡鼠蹊部位窜入控制不住的麻痒,鸡巴一跳,再容不得熊莲的速度,飞快挺腰在那张湿软的嘴里进出。
熊莲屄间动情地喷出一滩骚水,湿了整条内裤。
他控制不住地趴在地上,只知道张大嘴巴接纳穆戡的凶狠。
干柴烈火燃得正猛,一道冷光闪过,锋利的羽箭从远处的层叠的草障中射了过来,直戳熊莲后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熊莲吃得卖力专注,即使没有抚摸操弄,也沉溺在冲顶的快感中无法自拔,五感尽失,并未察觉到任何危险。
这是猎人在丛林中的大忌。
大概身边有穆戡在,好似除了这个强悍的男人,再没有什么能伤着他。
后背的衣服被拎紧,熊莲吃着鸡巴被推得向前一耸,直插入喉,牙齿全磕上了那根坚硬的肉柱,上牙膛被顶得直发麻,又被堵得开不了口。
“嗯…”罪魁祸首的穆戡率先闷哼了出来。
砰的一声,钝物落地,熊莲也没能听到,只以为是将他咬疼了,顾不及自己的难受,赶紧张开僵硬发酸的嘴巴,要把那话儿吐出来。
穆戡也没阻止他的动作,盯着不远处掩在草丛里落荒而逃的“刺客”,眸光犀利暗沉,并不打算追上去。
熊莲撑不住般瘫软着趴在他腰侧喘息,眼神一瞬不错的望着穆戡变化的神情,觉得他又生气了。
他弄了这么久怎么穆戡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熊莲舔舔唇,嘴上的腥骚让他难堪憋屈,甚至更多的是酸涩委屈。
高潮后无力的手指勾住穆戡的衣袖,让他看回了自己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屄口以及还留有余韵的震颤,他磨着双腿,仰视着穆戡小意解释道:“帮你出来。刚才,不小心。”
穆戡眼中多了几分柔,哪舍得再让他弄一次,揉揉他的发顶,呢喃道:“不怪你。本就是我的错。”
熊莲蹭到他身边,像只亲近同类的野兽一样。
穆戡左手拢上自己还未停歇的激昂,不耐地撸动起来。
被利刃划出的红痕一点点向外渗出血液,却不被主人所在意。
熊莲看不清伤口,直到红色液体顺着倒转的手腕滑下才吓了一跳。
他捂住那道伤,急得舌头都捋直了不少:“怎么受伤了?”
穆戡看看自己受上的伤,轻蔑一笑:“小伤而已。”
说完又加了句,“没毒,放心。”
熊莲哪里管得上有毒没毒,反正就是流了不少血,止不住的,穆戡越用力裂得越开。
“你,”那紫黑色的东西还在涨,和鲜血一衬极为碍眼,熊莲气不过,质问道,“还弄这个,做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戡乐得哈哈大笑,没受伤的手将人拖进怀里,拱进他的肩窝,闷声道:“都说牡丹花下死,我也想试试莲花下做风流鬼的滋味。”
细密的啄吻从衣裳凌乱的锁骨一路吻上了熊莲的喉颈,若不是他又急又气,早就被哄得灵魂出窍了。
穆戡爱他的担心,爱他的不安分,也爱他时不时的小脾气,总之心里有他。
“要不你帮我?”穆戡任性又霸道,硬是拖着他的手覆在了自己的阳物上,带着不情不愿的人慢慢撸动。
无辜的眼神,懒懒撒着娇的嗓音,若看到这样的穆戡,估计不少人会觉得自己疯了。
唯有熊莲,他们有过最亲密的相处,最深入的交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也见过对方最不堪,最脆弱的模样。
熊莲一腔柔情荡在心底,完全停不下来的心动,不带情欲的羞怯溢满了全身。
他在穆戡怀里靠得更近,主动送上了唇舌,手心生涩地擦揉起来,沾满了自己的口水与对方吐出来的液体。
穆戡的手臂托在他双腿间,将他提得更高,含住早就被吮肿的唇珠,慢条斯理地享用。
嘴巴里全是刚刚含过他东西的味道,又腥又涩,穆戡依旧甘之如饴,熊莲都不嫌弃,他有什么好嫌弃的。
直到夕阳的艳色透过树荫粼粼洒落在他们身上之时,浑浊的热精才喷进了熊莲早就酸软的手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戡早有准备,从怀中掏出平时抹剑用的巾帕,替他擦干了手。
不算很深的伤口,横亘了整条手背,看着吓人而已,早就不流血了。
穆戡利索地起了身,捡起旁边被他打落的沾血的羽箭,朝着还坐在地上的熊莲说道:“走,回去。”
“这个?”熊莲指着他手里的物件。
穆戡无意与他解释太多,唤来了刚不知自己藏到何处的马匹,带着熊莲快骑回了营帐。
当然路上也不忘拎回他猎道的两只兔子。
于是以骑射着称的彦王以及熊塬寨最强的猎手一下午合集起来也就打了两只兔子,寒酸得很。
好在穆戡手下的人给力,怎么着也不能输给禁军。
穆戡受伤时没来得及清理伤口,回了营帐直接唤了军医。
外面热火朝天的烤着猎物,白日的敌人如今也成了一同畅饮的好友,个个勾肩搭背,比亲兄弟还亲。
熊莲担心穆戡,陪他在帐子里待着,结果反被人轰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被封紧的帐门,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熊兄弟!”刘裕提着一壶酒,边喝边揽上了熊莲的脖子,哥俩好的拽着他走向火堆中央带。
“刚一直没见着你!还像问问你早上那些招式呢,来,喝酒!”
熊莲经昨晚一遭也知道自己什么量,不敢多喝,推开那壶酒,拽了条兔腿大口啃了起来。
刘裕这人神经大条还自来熟,呵呵一笑,也扯了另一条腿吃起来。
他话多,说什么都接得住,熊莲和他呆了会儿也放开了不少,起了兴致用不清不楚的汉话给他解释起了早上用的招。
到了,禁军都差不多散光了,刘裕还左一句熊兄弟右一句熊兄弟的,红光满面,就差提出今晚促膝长谈的过分要求了。
熊莲虽然聊得挺开心,又是自己擅长的地方,有问必答,可后来也觉得这人实在聒噪,心早就飞回了只被袁浩掀开过一次的营帐。
到现在都没出来,不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
———
“这支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日猎场伤了本王的箭。”
“可猎场除了禁军就是咱们的人,林相那性格即便真把手伸进了禁军,也不可能直接暴露在我们面前。”
穆戡沉吟片刻:“关霄鹏并不是那等趋炎附势之人,他手下几个却是难说。”
袁浩偷看了眼穆戡缠着绷带的手背,暗道:还好未曾上毒,若是一命呜呼,想想都替他家王爷担心。
穆戡对他的想法一目了然,哼笑道:“不过让他有机可乘了一回,试探罢了,怎会记得粹毒。”
“王爷还是小心为上。”
“他倒是敢先来找本王的茬。”
箭头对准的目标并不是他,却让他更加恼火。
穆戡敲着桌面,又想起前几日他去严府拜访时,严黎话里话外,无不是敲打暗示,想必过不了多久的帝王早朝又有一场硬仗要打。
“之前的事情安排妥当了没有。”
“王爷放心,已经把人全关在二十里外的庄子上了,刑四把守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你先下去吧。”
若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是好几天之后的事情,林相再如何,隐藏在幕后的人在想如何,他都不想管。
他穆戡从不会别人桌上的棋子。
“是,”袁浩倒退着转身掀开门帐,半条腿跨出去,又心有不甘地开了口,“王爷,还是莫要将软肋暴露在人前。”
“本王想宠谁还轮不到别人插手。”
穆戡的眼神锐利坚定得可怕。
袁浩不自觉打了个哆嗦,逃也似的出了营帐,担心得捶胸顿足,这次的人比上次那个杀伤力多了,若是崔瑾一起回京还能听他吐吐酸水。
现在就他一个在王爷面前受苦,崔瑾在北境自在逍遥算什么事儿啊。
穆戡揉揉额头,闭目养神了好久。
外面喧嚣声已歇,被他放出去撒欢的人定然玩得不错,不然怎会到现在还不知归巢。
他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才踱出了营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不显得自己太过焦躁,刻意放慢了脚步。
校场四处燃着火堆,空气里弥漫着从北境带回的香料味,惹得人食指大动。
兴致未歇的人零零散散地靠在一处喝酒说话,偶有透过火光看到穆戡的人想要行礼,也被他扬手制止。
远远就看见熊莲正手舞足蹈地跟那个叫李裕的人说话,穆戡正要上前,又想起上次的惨烈,闭了闭眼,整了姿态,走近,用最平静的声音问了句:“你们在干什么?”
忽然听到熟悉清冷的质问声,熊莲的笑容当场疆在脸上,向外挪了几步,远离了那个快醉晕了的李裕。
毕竟穆戡发起疯来什么都做得出来。
穆戡也挂不住面子,明明他已经不算凶了,他怎么还这么怕。
于是他重复地问了句,靠着熊莲也坐了下了。
“没什么,他问我,早上。”
“是啊,是啊,熊兄弟厉害!嗝!这是谁啊…”
李裕两眼打晃,只能看到虚影,沉浸在酒精的麻痹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戡索性也不理他,凑近闻了一下。
“你又喝酒了?”
熊莲被火堆烤得脸热,小声道:“今天没喝。”
“喝些也无妨,别像昨日那样就好。”
听着穆戡的打趣,熊莲脸更热了,嘀咕着穆戡听不懂的熊族语,与他手臂贴着手臂靠在一起。
火光映照着温馨,安静和谐,身后偶有李裕忽然冒出口的几句醉话。
“我还没吃饭。”穆戡道。
“?”
“我手伤了,”穆戡无赖地举起被军医裹得结实的左手,“你给我弄点吃的。”
熊莲抿唇,不想戳穿他还拥有一只灵活得不能再灵活的右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不是残疾了。
他抓过一旁还温在炭火上吃了一半的兔子肉,扯了两片肉递过去。
“没手,直接送我嘴里。啊…”
熊莲没好气地直接扔进了张大的嘴,却被追着含住了带着油光的手指,吮了一口。
“继续。”
你追我赶的游戏在熊莲的默许纵容下进行了许久,最终还是被叼住了最嫩最软的肉。
火堆被人踢灭了,混乱黑暗中,熊莲含糊不清地说着话。
“不回了,晚上住帐子里。”
穆戡回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彦王近来可好?不知我上次与你说的事情考虑得如何。”
穆戡刚在宫门前下马,严黎就抚着胡须迎了上来,一脸胸有成竹。
穆戡冷着脸目不斜视的直接走进大殿,对他的问话不置一词,选择无视。
严黎并不恼,他清闲了这么多年那还会因为年轻小儿的一两次无礼而生气:“还望彦王好好考虑考虑,此事于你于我可谓两全其美。”
“严太傅厚爱穆戡实不敢当,还是另觅他人吧。”
“王爷如此不会是因为家里那位…”
话未说完,林宗道乘着御赐的轿辇从两人身边经过,不过四十有五,脸上布满了纵欲过度的皱纹,眼下发青,手哆嗦个不行。
如今的容光焕发不过是刚吸食过阿芙蓉的药性所致。
穆戡侧身摆手,驱散了从身旁掠过的那几抹奇异的焦香。
“彦王,大殿上见!”宛若砂纸摩擦般难听的嗓音,刺在耳边,不可一世的妄自尊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见林宗道走远,严黎抚着胡须呵然一笑:“王爷似是被抓到什么把柄了罢?”
穆戡也笑了,笑得不屑一顾,甩开朝服繁冗的阔袖,大步将严黎抛在身后。
———
熊莲今日独自呆在府上。
他这几天被穆戡带着,成天混在军营里,和穆戡那些手下熟悉了不少,还有很多人请教他近身搏斗的技法。
凡来想问者他也倾囊相授,毫不藏私,在营里风评不错。
不了解内情者,都以为他是王爷新收的亲兵,道一声熊侍卫。
了解内情如袁浩只能看着干笑,尽量不让穆戡看到熊莲和那些不修边幅的兵痞子扭打在一起的场面。
穆戡心知肚明,不想太过拘束熊莲也就由着他去了。
其实穆戡上朝之前也对和熊莲说了,自去军营也行,练练马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熊莲近几日越发懒惫,不愿一个人跑过去,干脆在家里等着穆戡,再决定晚上要不要住到军营里去。
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直到熊只无头苍蝇一样冲进房,高声将他唤起,熊莲才坐起身,揉着被叫痛的耳朵。
“大事不好!”
“别急,怎么了?”
熊只在都城呆了多年,早就没了遇事大吼大叫的习惯,熊莲还是初次见他如此惊慌。
熊只急得口干舌燥,也来不及喝一口水。
“院子里的人全被抓走了!哎,让我这急的。”
李珏是顺天府尹,官府拿人一般都得过他那道关卡,怎可能轻易就让别人将院子一锅端了呢。
熊只进不了宫,派去寻李珏的还没回来,无奈之下只能先来彦王府找熊莲商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熊莲不清楚其中弯弯绕绕却也知道事态紧急。
“穆戡也不在,他说去上朝了。”
“上朝,上朝。早不上晚不上,今天全都去了!”
“他们怎么把你放走了?”
“他们专抓熊族,我之前已经入了汉籍,他们自然耐不得我何。”
“我去找张管家…”
还没出门,两人就被张开德堵了回来。
“快进去。”
“张管家,我们正要找你!”
“穆戡,没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爷这时候若能回来却是好了,从今早开始街上一直在抓熊族,你们这时候可别出去。”
“张管家不好了,外面有几队卫兵上门要人!”
“怎么会…待我去瞧瞧。你们呆在房里哪儿也别去。”张开德沉下脸,多了几分威严,没有了平时穆戡面前的畏缩神态。
“他们竟连彦王府也敢来?!”熊只脸色凝重,顿时也失了主心骨,不知该如何是好。
熊莲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我出去看看,穆戡回来就不会有事了。”
院子里有架落兵台,熊莲随手抄起一根棍子,气势汹汹地冲向了门口。
这是他的本能,保卫族人,守护家园。
熊只跟在他身后,也拿了把武器。
门口局势一派紧张,张管家领着一群家丁与团团围堵在门外的不速之两厢对峙。
直到府里留守的亲兵也闻声赶过来,才缓和了局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面来的人正是林相党羽,御林军统领左桓。
左桓原也是武状元出生,凭一柄钢刀闻名,连穆戡常都赞叹听过他刀法。
只是朝堂博弈若只有能力,凭自己一步步走上来确实艰难。不屑与之同流合污的被淹没于人潮,趋炎附势之人却可平步青云。
左桓就是能力、手段两者兼得之人。
“我本无意打扰贵府,抓人回去交差就是了。”
“我王府中有何种罪犯?左统领如此不清不楚地贸然行事恕我不能放行!”
“张管家可知道新政?上面明明白白写得清楚,将所有熊族一律遣回原籍不得逗留!这些私自留在京中的熊族便一个个都是欺君罔上的罪人!难不成彦王府要包庇罪犯?”
“左桓你也知道此地是彦王府,哪里容得了你作乱!”
“呵,彦王府?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彦王私豢熊族家奴已是重罪,我等奉公执法的差人怎能用作乱一词。来人,将证人带上来。”
早就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李宜被御林军丢在王府前的空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声哀嚎。
张开德虽不至于老眼昏花,也是勉强才看得出来人的模样。
长刀抵背,又是痛哭流涕的求饶声。
“说!”
“是熊族!是熊族!我见过,我、我以前在府里当过一段时间的差,我真的没有骗人啊大人!”
张开德向前站了一步,面色依旧沉稳:“左统领仅凭个下人的一面之辞,便上门滋事,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尖利阴邪的笑声渐渐扩大,钢刀出窍:“既然张管家执意如此我就不客气了!小的们进去搜!”
“此乃先皇御赐宅邸,何人胆敢放肆!”
战火一触即发。
熊莲和熊只冲到门口的时候,正是短兵相接,刀光剑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桓厉害,穆戡这些在战场上滚过来的兵也不差。
熊莲想都没想就冲过去帮忙,一棍子接上了左桓的刀刃,两相撞击震得虎口发麻。
左桓被打得后撤了两步,后腿用力才勉强稳住了身子。
“张管家,帮你!”
张开德看见熊莲又喜又气。
能打退左桓固然是好,可他现在恨不得挖个坑把熊莲埋起来。
左桓难得遇见对手,自然不能放过,一刀斩过去,不留余地。
熊莲力气大无穷,最近穆戡偶尔心情好指点他几招渐渐上了路子,不再像以前那样只会用蛮力了。
一招招接得有模有样,也不曾落了下风。
左桓刀快善精巧,如此连番对战逐渐力竭,露出不少破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光火石间,他突然觉得对面这个人面相奇特,与汉人有些不同,顿时心生诡计。
收刀退后,躲过劈面的长棍,左桓怪笑道:“你就是熊莲吧。”
“我,是,什么的?”熊莲持棍挡在最前面,护着彦王府,虎啸般呼和一声。
左桓没工夫帮他组织语言,命人上去将他逮捕。
都见识过熊莲的凶蛮,谁人敢上前。
缩手缩脚的手下叫左桓丢脸,豁开的嘴角露出尖牙。
“你那些族人都在我手上,你就不想见见他们吗?”
他循循善诱,放出最致命的砝码。
熊只气不过,上前喝道:“快把族人给我放回来!”
左桓认识这个是顺天府尹家的,也不与他做唇舌之争,继续开出更高的价码,诱熊莲自投罗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你束手就擒,我不仅让你们见面,还能伺候他们好吃好喝,”说完语气一转,狠戾地威胁道,“若你还要反抗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抓不住你,我可有的是本事折磨他们~”
“熊莲,不要听他胡说,王爷回来自然可保你族人安全!”
张开德见熊莲松动,赶紧上前阻止。
“张管家…”
“你一个时辰不出,我便砍人一根指头。你说,先看谁好呢?哦~我记得有个瘸子,没了腿又没了手,正好不是?”
“你!”熊只气得要与他同归于尽,被熊莲拦了下来。
他想不通这些人专要他干什么,想针对穆戡?
他不敢想,只是他知道如今最重要的是护族人周全。
穆戡…他信他定能自保。
“我,你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熊莲!”
熊只和张开德同时高叫出声。
“没关系,去看看。”
熊莲将自己的双手主动奉上,被再次套上铁链。
张开德急得要跺脚,恨不得当场敲开熊莲的脑子看看到底有没有他家王爷。
彦王府的人围着不让他们将熊莲带走,最后还是熊莲劝了张开德几句,才出了门。
熊莲又一次被带往不知名的何方,可他不惊不怕不慌,他知道他会见到穆戡,穆戡会保护他。
如此即便是刀山火海,他都可以头也不回地闯进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这是穆戡给他的底气,他快被宠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月一次早朝快至中午也未曾结束。
繁杂琐事与他无关,穆戡百无聊赖地等在一旁,听各部官员的汇报,听前些日子洪灾之后的重建状况,待着最后专为他准备的陷阱。
“皇上,臣有事启奏。”户部尚书文和上前进言。
“爱卿何事?”穆湛早已昏昏欲睡,打着呵欠,勉励睁眼。
“近来臣一直在处理熊族归籍一事,京城中却有一处地方专与朝廷做对,收容那些不配合的熊族。那些熊族野蛮未曾开化,又多混于市集之上,危及了京城中治安秩序。臣恳请皇上按律法处置那些不肯归家的熊族,以儆效尤!”
“文大人此话言过其实!”李珏也从另一边上前反驳,“留在京中的熊族大多是老弱病残,安居于室,靠在市集上贩卖手作维生,并无文尚书所言紊乱京中治安,文尚书欲加之罪不知可有证据?”
文和哼声道:“秉皇上,上月初二便有一例,集市上熊族因物价与人争执,又因人多势众将人打残,至今那商家还未能下地。李大人,可有此事?”
“皇上,确有其事,不过那人为当街恶霸,胡乱滋事。熊族众人也只是见义勇为,并不是主动挑衅。他们本就是受害者,文大人若要治他们的罪岂不是欺人太甚!”
两人争论不休,穆湛听的恹恹。
“哦?李大人身为顺天府尹,如此妄断人事,缺失理性,反纵那群害人者逍遥法外,请恕我等对顺天府之公正存疑。”
“关于此事,从头到尾顺天府的卷宗全都记录在册,若文大人不放心,自去查阅便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定然,事关社稷,我自会去查。另有一事,臣想参彦王穆戡私豢熊族,在府上乱用私刑之罪。他仗着军功在京城横行无忌,藐视令法,扰乱纲纪,还望圣上明察!”
大殿里火炉烧得正旺,穆湛懒洋洋的坐也没坐相,一听这话精神忽然抖擞了起来,挺直了背。
“皇叔…?怎么可能!尔等休要胡言。皇叔为人刚直不阿,怎可做这种知法犯法之事!”
“皇上啊…”林相坐在御设的暖凳上,抚着胡须冷笑开口,“你常在宫中当然不知,彦王不过回京几月,却是恶名在外,连老夫都耳闻过不少。”
穆戡面对质问,脸色平静,轻转拇指上常配的扳指,幽幽开口:“不知林相日常听过本王哪些恶名?说出来也好让本王乐一乐。”
“你纵容属下毁损良田,其罪一。当街暴打百姓,残虐家仆,其罪二。未经报备,直接杀害朝廷命官,其罪三。不知彦王可认这些罪?”
“这些本王确实做过。”
穆戡一开口,百官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林宗道也没想他这么就认了,惊喜交加,内心不安。
“先说第一件,本王是纵着属下在京郊训练跑马,毁损的田地粮食却都按市价补上了。可听说御林军的兵马也经常于那处操练,却从未有过赔偿。林相何解?”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说第二件,本王暴打的百姓就是熊族人贩,不知林相可曾见过听过哪些人贩如何在街上殴打熊族的?虽说按当时律法所言熊族确实可以买卖,却应自愿。本王作为皇子,见到如此违法乱纪之事,当不可忍,若林相真要将此罪冠于我身,我担着便是。”
“最后,当初本王微服去江浙济赈灾粮,到了当地却只见饿殍遍野,朝廷拨下来粮钱不知所踪。本王便送了这等贪官污吏到地下享福的机会。林相是在替自己的学生鸣不平吗?”
穆戡丝毫不给林宗道说话的机会,逐条列下,有理有据,情有可原。
林宗道气绝。
穆湛听完,点点头,缓和着局势:“皇叔所言确有道理,但还是过激了些,不如…”
“皇上,彦王行事如此荒诞,若不严惩实难平稳民心啊!”
“皇上,臣还有一条罪状。”
林宗道一派纷纷上前谏言,原来平静无趣的朝堂突然热闹起来,成了穆戡专属的讨伐大会。
穆戡不焦不恼一个个回答,自然堵得对方无话可说。
忽然殿门外候着的侍卫使出一个手势来。
林宗道就知道事情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彦王何须避重就轻,为何闭口不谈豢养熊奴一事?”
“林相如此笃定,那便是有证据了?”
“且不说王爷第一天进京当街带走熊奴一事众人皆知,今日老夫还找来了证人。皇上,”林宗道起身,“求皇上应允御林军统领左桓押证人上殿。”
“那…就快些押上来看看吧,别误了午膳时辰。”
“唤左桓进殿!”
穆戡胜券在握,不管林宗道那边备着什么,总奈不了他何,再说他还有大招没放。
直到在见到被人绑着推上大殿的熊莲时,宽袖里掌捏成了拳,白玉扳指也碎成了两半。
一切的失色都被掩盖在冰冷平静之下。
“林相,这是何意?”
声色并无转变,刚才步履踯躅的两下却被林宗道闪着精光的眼睛捕捉到了。
“难道彦王不认识,这不正是你府上的熊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熊莲不顾压着他的宫中侍卫,大吼一声:“不是!”
百官惊惶,怕他冲撞了圣上,又唤了几个人压制住他。
“放肆!”
熊莲被屈辱的堵住了口,头被压在地上呜呜大叫。
穆戡背着身,没有看过去一眼。
林宗道心里嘀咕起来,上次下面的人回报穆戡很看重这个熊奴是否为误传,除了一开始还能看出些动容,如今什么痕迹都没有。
毕竟是个玩物,再上心又能有多少,能治得了穆戡罪就行。
“林相既然说了是证人就细细说来吧。本王等着。”
“好,老夫就让他们一个个说。”
李宜又一次被推到了前头。
他没见过这种场面,瑟瑟发着抖,双目无神,若不是被左桓一下,根本说不出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亲眼所见…彦王将这个熊奴关在家里打骂,不让他出门。我当时见他可怜,想把这个熊奴给救出来,却被彦王打倒在雪地里,留下了病根儿…”他按着左桓吩咐的半真半假全说出了口。
穆戡看着他讽刺一笑:“可有人能证明是我打了你?可有人见到?你如此信口雌黄,可是犯了欺君之罪…要、杀头的。”
言语间重威压顶,整个大殿安静了不少,李宜吓得哆嗦得翻白眼。
“我、我、我没有、皇上,饶命啊~我说的都是真的啊~当、当时在彦王府厨房、当值的人都能证明!他们都是彦王、王的人啊,皇上,要害死小民啊~”
熊莲动得更加猛烈,眼里的火快把李宜给烧死了。
“呵,如此林相在大街上随便拉个人来岂不是都能治本王的罪!”
穆戡不屑掸尘
林宗道气急败坏地指着熊莲:“这个熊族确实是在你府上发现的,你又有何话要说?”
“在我府上,林相有如何证明得了他是我的奴呢?我不过是见他可怜留在府上养伤而已。”
见他入套,林宗道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神情,正想开口,忽然熊莲全身肌肉爆起,掀开他身上的禁锢。
事发突然,左桓被那力道震退了两步,仰倒在地。其他人也没本事制约住发狂的熊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铁链束脚,熊莲蹦着向穆戡身边挪。
快临近时却打了一个趔趄,差点被绊倒,直直摔了过去。
深红色的地毯盖脸,离地只差几毫,熊莲下意识闭上眼。
下一刻,腰上箍上了一条铁臂,勒着他站了起来,投进了散着熟悉的松香味的怀抱。
一睁眼就是那张傲挺的脸,狂躁、担心全都落了地,在这个人身边熊莲的力气也没了大半,靠得更近,全是一腔委屈。
“啾——”
脸颊印上了唇,穆戡冷着脸,没来得及反应,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得瞪大了双眼。
熊莲如此直接得表达爱意,自己也不好意思,他舔舔唇,按耐住冲动,大声道:“我不是,奴隶,穆戡,我喜欢,留下来,和他一起。”
这个熊族原是用来当个人证,也不指望他能有什么大作用。
想不到居然还对彦王动了情。
林宗道鼻哼一声,慢慢道来:“你说你时自愿留下的?看来是老夫误解了彦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戡早已从刚才的惊喜中醒过来,锐利地盯着沾沾自喜的林宗道,抿唇不语,对熊莲投过来的目光也视而不见。
“如此便是不服律法所言,京城岂是你们这些低等熊族想留就留,想走就走的?皇上念你们可怜,特赐你们除了奴籍回乡,你们不感恩戴德也罢,竟为了一己之私,扰了皇上圣安!先如文大人所说将这群熊族全都关进大牢,听候审判,再不服者处以重刑!”
“你胡说!”
熊莲暴怒,冲上去就要把那长得竹杆儿似的男人顶开。
还未动作,就被人搂着腰扯了回来,头顶一声轻叹。
熊莲第一次听穆戡如此无奈的叹息,他不愿见他如此。
穆戡将熊莲揽到身后,自己向前一步。
“林相今日是铁了心要本王承认豢养熊奴一罪了?”
高大的身影越走越近,满身傲然的贵气压得林宗道底气尽失,害怕得向后退了一步,冷汗直流。
穆戡这次回来收敛了不少,林宗道差点忘了他是条逮着人就咬的疯狗,从不计后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上手,就能轻易把他捏死。
“好,”凑近的穆戡灿烂一笑,“我认了,他就是我养在府里的奴。”
“你…你、你,好你个穆戡,私豢熊奴是死罪,你身为皇子,不起表率作用,反以权谋私,罪加一等!皇上臣奏请将彦王穆戡押入天牢,由大理寺亲审!”
“皇上,小王也有事要奏林相一本。”
“穆戡你既认罪,休要再倒打一耙!”
“袁浩,带上来!”
“是,王爷。”
殿外候着的袁浩早就准备妥当,立时把几个尖嘴猴腮的人带上了殿。
所有环节作为皇帝的穆湛没有任何插嘴的机会,听听林宗道说的,再听听穆戡所言,只想着快点解决完,能抱着美人用午膳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们不是死了吗!”
林宗道根本不认为穆戡还有什么翻身的余地,老神在在地向门口看去。
等看清那群灰头土脸被押上来的人之后失声叫了出来。
“林相见到人为何如此惊惶,莫不是坏事做多了怕冤魂索命?”
“穆戡你休要血口喷人!”
“看来林相是不准备认了?”
“认什么?我有什么好认的?!你带这群人上殿有何意图?”
穆戡不再与他废话。
“袁浩。”
袁浩立时从那群犯人里提了一个不起眼的小个子男人,押到前面。
“秉皇上,此人乃叫何三儿,原是京城郊外何家庄人士,十三岁入了相府打杂,一路坐上了管事之位。后来开始在全国经营买卖人口的勾当,扰乱纲常,害得民不聊生,罪大恶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说来,又与我何干?我府上的下人没有成千也有上百。莫不是犯过的罪都得怪到老夫头上来?”林宗道脸色阴沉,极力推脱与这群人的关系。
“林相啊!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你说过会救我的啊!林相!”
“放肆!大殿之上怎能容许你等刁民胡言乱语!左桓!”
袁浩早有准备,带人挡住御林军的汹汹来势。
“既然林相容不得他们说,便由本王来说吧。”
穆戡面上无喜无怒,清冷孤傲地立于大殿之上。
熊莲看着他的背影蓦然觉得异常威武高大,守护着他,守护着百姓,也守护着疆土。
他从未见过穆戡上战场的样子,甚至不曾见过他真正动武是什么模样,就在这一刻他清晰见识到了他的气魄,比他自己、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英勇。
穆戡是让他心悦诚服的人,也是他唯一喜欢的人。
他对穆戡的好上了瘾,情毒噬骨,他想一直跟着他,就算看着只能看着他的背影也无妨。
“五月前朝廷颁布新规,取缔了大量的人口买卖的黑作坊,何三儿之流便首当其冲,沦为了阶下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既然沦为阶下囚又怎会在彦王你的手上。”
“林相勿急,本王还没说完。”
林宗道奈不得他何,气得吹胡子瞪眼。
“这些人与朝廷官员互相勾结,里面弯弯绕绕盘根错节,便是被抓进了牢里,背后的保护伞却没倒,依旧有一线生机,甚为张狂。”
“哪知道,那背后之人为与自己划清界限下了狠手。先是流放到八千里之外的肃阳,接着又买通押送的衙役一路上在饭食里下慢毒,制造水土不服的假象,就算死在路上也无人知晓是林相你做的!”
“哼,简直不知所谓!穆戡你不仅知法犯法还胡乱妄言,污蔑朝廷命官!皇上,臣恳请立刻将彦王押送收监,勿再浪费时间听他的虚言。
“王武你说。”
被穆戡点到的人被袁浩推了出来,看起来是个练家子。
“小人原本是京城顺天府的衙役一名,负责押送人贩去肃阳流放。说来惭愧,这是个肥差,平时收点犯人送的好处,养家糊口也是够了。没想到这次却大赚了一笔,我与通行的张狗子一个人五百两雪花纹银。左右不过是一群流放的犯人,杀了就杀了。没想到贪念一起,走上的却是一条黄泉路啊!如今张狗子已经死在城外,我侥幸跌下了崖,挂在树上,逃过了一劫。”
“收买你的到底是何人?”
“是林府的管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言!胡言!穆戡你到底哪里找来的这些人在皇上面前唱大戏!”
李珏这时出来认领:“王武和张狗子却为我顺天府在职衙役,愿应该上月中旬就回来述职,到如今却一直失联在外,搜寻无果。”
穆戡冷笑一声接着问:“王武你可有什么证据?”
“有的有的,我和张狗子怕那人事后不认账,便留了那人喝酒。酒过三巡,那人醉了,就拿出相府印章给我们炫耀,我们也趁机诓他拟了个字据,签字盖章。”
袁浩双手递上那封字据。
穆戡抖开讽刺地看了两眼:“久闻林府管家林静和也是个落地的举人,虽文章普通,一首好字却是闻名遐迩,有堪比颜张之誉。不如林相看看是不是真迹?”
林宗道甩开他递过来的手,眼刀若是能杀人早就把穆戡千刀万剐了。
“皇上,“林宗道顿时老泪纵横,以袖掩面摸起了眼泪,“这些下人背着我做出这等丑事,实属臣御下不力啊,可老臣从不会做危害国家危害社稷一事啊!”
穆湛原本也是听得云里雾里。这时候更加头疼起来。
穆戡正要开口,却被一直隐形的严黎抢了先。
“彦王与林相各执一次,说到天黑怕都是解决不了。依臣来看此时并没有那么复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湛找到了救星,赶紧道:“太傅,快说来听听。”
“彦王豢养熊奴一事确有违法纪,按律当斩。只是念在王爷为我朝鞠躬尽瘁,又战功赫赫,当从轻发落。更何况此熊奴与王爷感情甚笃,情有可原。”
李珏紧跟其后道:“皇上,臣赞同严太傅所言。买卖熊奴之事已是沉疴积弊,若太过强硬,容易丧失民心,适得其反啊。”
“李大人所言甚是。不如以彦王爷此事为契机,将那些散落在外的熊族全都交由顺天府登记在册,愿意回乡的自然是好,不愿意的也由府衙安排妥当,便于管控。”
“那依太傅之见,彦王该如何处置呢!”林宗道在旁边凉凉加了一句。
严黎笑道:“先皇在位之时,一次纵马不甚,冲撞了位老人家,自责不已,便自罚二十杖。彦王是皇家子弟,犯了错则理应效仿,以儆效尤。”
“本王自领三十杖就是。”
“区区三十杖,你们!”
“林相别急,接下来便是你府管家林静和之事。”
“严黎你这个老匹夫不要欺人太甚!”
“臣恳请先行抓捕林静如,对人口贩卖一事彻查到底,看看朝中到底还有那些人噬咬我朝根基的虫蚁!依臣之见,林相最好也在家赋闲几日,置身事外为好。若到时不小心牵扯到了林相也不好说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宗道气得哑口无言,白眼一翻后退了几步,若不是左桓眼疾手快扶着,差点撅过去。
他颤着手指点着严黎这个老狐狸,这么些年还以为他怕了,收敛了,没想到今天在这儿挖个坑等着他呢!
“如此这般,便按严太傅所言。林相赋闲在家这段日子,朝中琐事皆交由严太傅代为管理。”
“臣遵旨。”
“那再没什么事,众爱卿就下朝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穆湛临走之前,还带着甚为纠结之色对着穆戡和林宗道说了句:“委屈皇叔,舅舅了。”
筹谋了近半年,功亏一篑,还丢了实权,林宗道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
穆湛和严黎一唱一和配合的样子,将他和穆戡都摆了一道,这口气如何咽得下!
“钥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静的声音传入耳中,林宗道看了眼平静无波的穆戡,发现他正在对自己身边的左桓说话,忍不住问了一句:“彦王,你就如此甘心吗?”
“甘心如何,不甘心又如何。”穆戡只行自己的事情,对那些明争暗斗毫不关心。
林宗道忽觉丧气,想不通也理解不了,吩咐左桓把钥匙交了出去。
如今的局势已经渐渐脱离了他的管控。
穆戡拿到钥匙之后并没有立刻开锁,而是连人同钥匙一起交给了袁浩,看都不看熊莲一眼,只道:“你先把人带出去。”
“穆戡…”
穆戡头也不回地出了大殿。
熊莲叫不住人,手脚被捆着也没办法跟上去,急忙问袁浩:“他去哪里?”
袁浩本来不想解释,又觉得不说更对不起他们王爷,索性没好气道:“领杖刑啊,还能去哪里。”
这杖刑本就是示警之用,正在大殿与宫门正中施行,过往官员人来人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熊莲求着袁浩带他去看,但只能远远观望不得走进。
半跪在地上的男人脱去了华贵的外袍,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即便有刀恨枪伤也遮掩不住宛若斧凿的令人惊羡。
闷棍与皮肉相接的声音,厚重有力,清晰可闻,不用看都知道有多疼,可是穆戡一声不吭,连脸色都没变化多少,只是汗湿的发侧暴露了他的忍耐和痛苦。
熊莲心里难受得发酸,恨不得冲上去替他挨几棍子。
铁链被袁浩牢牢抓在手里,他动弹不得。
懊悔歉疚侵袭了他的全身。
这一刻,他恶毒又自私,一点也不再想管别人的死活,只愿他安然无恙,不要受伤,不想成为他的负累。
如果他今天没来,厉害如穆戡定是不需要遭受此刑的,他觉得他好不争气,一点用都没有。
不知煎熬了多久,被解开锁链的熊莲冲上去就想扶穆戡,还没走进就被不留情面地推开了。
“穆戡…”声音里带着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受过刑罚之后的穆戡依旧站得笔直,直接朝宫门外走,准备回府。
熊莲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血肉模糊的背被衣服盖住,穆戡就像个正常人一样,看不出任何端倪。
回到府上他就将自己关进了书房,只容管家,大夫还有服侍的秦观进去,任熊莲怎么请求,也入不得门。
“王爷说,他不想见你,你既然这么想离府便走吧,他说他玩够了,要放你回家。你可以和顺天府安排的人一起走。”
曾经梦寐以求的承诺此时突然放在他眼前,他一点都不开心,嘴里溢满了苦涩,咬开舌头才能能止住鼻腔的酸意。
张开德见他这样,也不忍心,安慰道:“王爷也是说了气话,等他过两天气消,说不定就改了主意,你想回也回不去了。”
熊莲不说话,直直站在那儿。
后来还是熊只过来才把他领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不是一直就想着他放你走吗?怎么了?后悔了?”
熊只一边啜着茶,一边斜眼看着垂头丧气的熊莲,怒气不争。
这个穆戡真是个狗脾气,不安慰安慰就算了,还要把人赶走,活该这么大年纪还没成亲!
熊莲也是上赶着被欺负,就他这忍气吞声的样子,他都想上去欺负几下。
熊只砰的一声,重重放下了茶杯,用力指了指他,气得说不出话了。
“熊只,我不想回去了。我想陪着他,他赶也赶不走我。”
“你啊…你当真?”
“嗯,我喜欢他。我对不起族人、还有我的夫婿。可是从小到大,我从没想这段日子一样快活过,我什么都管不了了,熊只!”
熊莲越说越兴奋,像喝了十坛酒那样的兴奋,拍得桌子震天响。
熊只不得已,拍拍他的肩,让他先冷静一下:“你别急,你把这些说给我听有什么用,你找他去啊。”
熊莲的心情又跌落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又不愿意见我。”
“他不想见你就不见啊,更何况还是个病号。你那么大力气,拽着床不肯走他能奈你何?”
熊莲摇摇头。
熊只继续拉着他出馊主意:“要不你半夜偷偷溜进去,我知道秦观那小子惯爱偷懒的,肯定守不了那么久的。”
熊莲一听忽觉得有了盼头,喜上眉梢,那些苦恼又消失了大半,对前途充满了希望。
熊只看着这个傻子,这爱情来了烦恼也就多了,要熊莲能一直这么傻下去也挺好的,至少他不需要操心那么多。
“哎,你要真想留下来,我就让李珏给你把户籍登记成汉籍。不过穆戡是皇孙贵胄,你要与他在一起,还是要给你留条后路不是。”
熊莲此时整个人完全陷在对穆戡的一腔热忱里,完全听不进熊只想说什么以及为他做的打算,只知道嗯嗯点头。
“算了,你就这么着吧。等你真跌进坑里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熊莲压根儿不知道熊只在气什么,还挺不好意思的,毕竟人替他出谋划策了这么久,他连顿晚饭也没留他下来吃。
到了半夜,熊莲也没点灯,干坐在床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差不多了,正式动物最困倦的时候,熊莲一个人精神极了,摸黑按着白天特意记的路跑到了穆戡的书房。
果真如熊只所说没有人守着。
一开始,他想从窗进,哪知道关得严严实实的,一点缝隙都没给他留。
熊莲失望地靠在门上,想着明天问问熊只撬锁的方法。
咯吱。
顺着被拉开的门熊莲没收住力向后仰倒,懵懵然对视,正对上一双疑惑的眼,还有苍白无血色的脸。
熊莲全身的力道都卸在他身上,穆戡不得不用力托着他,牵扯到背后的伤口闷哼一声,冷冷道:“你还要躺到什么时候?”
“哦。”熊莲赶紧起身,小媳妇一样站到旁边,偷偷打量着他的脸色。
静默了一会儿,仿佛若有若无的叹息声。
穆戡问:“这么晚了,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看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我干什么…”穆戡自言自语了一句。
他如今受了伤,也无法顾及熊莲的心情。
“先进来吧。”
穆戡没再关门,走也不回地向里间凌乱的床铺走去。
熊莲听他松了口,赶紧关上门,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恨不得熊抱上去。
“穆戡,错了。”熊莲嗫嚅着开口。
穆戡也不想理他,径自上床。
熊莲急忙追过去,走到床边又停了步,拿了凳子,一屁股坐在床边,门神一样守着他。
穆戡闭着眼侧躺,嘴唇微动,终究什么也没说。
其实熊莲觉得这样就很好了。
他半趴在那里,撑着头,盯着穆戡因疼痛而拧起的眉,依旧俊朗不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腔柔情化成了水,他轻轻勾住穆戡摆在身侧的手,与他的呼吸一道,也睡了过去,香香沉沉。
之后穆戡没再说要把他赶出屋子的话,由得眼睛晶亮的人每天鞍前马后给他换药喂药,看得张开德又是摇头又是叹息。
同样穆戡也没说要让他睡到床上来的话。
熊莲知道他还在生气,不过他在哪儿都能睡的很好。
穆戡身体好,伤也好得快,一两天就结痂消得差不多了。
熊莲一直筹划着要让他搬回屋子里去住,可穆戡总是装傻不接他的茬,偶尔还会对他的口音语序抱以一种疑惑的神态,把他气个半死。
晚上穆戡心情好与他多说了几句话,他也没有太大反应,气呼呼的扒在床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接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穆戡听着耳边节奏流畅的呼吸,握住熊莲的手等了一会儿,不知在思考什么。
凳子上的人被托着腰架上了床,拢到一个熟悉的怀抱里,在梦里舒服地咕哝了一声。
久未曾水乳交融过的两人,黏糊着,清醒着的穆戡差点忍不住摸进那抹嫩红,把人闹起来,解了自己的欲火再说。
可看着他眼下发青的两处,终究没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戡两手流连在他丰润的肥臀上磨挤,猥琐至极,可脸上冷冷清清,道貌岸然得宛若个正人君子。
熊莲被他摸的不安,头顶蹭蹭他的脖子不叫他闹。
“睡吧。”穆戡压下了身体里那头暴躁的野兽,看着他的侧脸愈发熨贴,倒也不再急了,头靠头挨在一处,沉沉睡去。
明天再把想要的全拿回来。
熊莲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床上,心里一喜,可原本应该躺在他身边的人却跑没了踪影,只留下了余热与好闻的松香,应该才走一会儿。
外面有穆戡训话的声音,熊莲趿着鞋,揉揉眼睛,掀帘走了出去。
秦观正低着头挨训,好像就因为前两天他闯进屋子里的那事儿。
熊莲愧疚起来,要不是他相见穆戡,秦观偷懒的事儿也不会被穆戡发现,这下好了,张管家一定会扣他俸银的。
还是明天再去问熊只借点钱,替他补上吧。
穆戡本来还挺严肃的,见着熊莲出来了,还那种表情,顿时收了严厉,尽力缓和了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先下去吧。下次多加几个人手,轮着来。”
“是,小的知道了。”
秦观没想到王爷这么容易就放过他了,赶紧擦擦汗如雨下的额头,转身看到熊莲在,连忙感恩戴德的看了眼,脚不沾地地退了出去。
秦观走后,穆戡招招手,让熊莲到前面来,仔细看了看,眼下的青黑消了大半,满意地问:“睡得如何?”
“嗯,很好。”
“那就好,你过来。”
穆戡笑眯眯的,像使着什么坏。可这对熊莲来说就是天底下最好吃的蜜糖,掺了毒,他也想去舔上一口。
人还未凑近,就被揽着坐上了穆戡的大腿。
肥厚的臀肉卡在坚硬的大腿上,一下子凹陷了进去。
穆戡的轻笑,闹得熊莲扒着桌子就要站起来,脸红得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好,别乱动。”
穆戡果真没再做什么,就这么圈着他,提着一支笔,坐起画来。
熊莲块头不小,坐在穆戡腿上比他还高了一截儿,只能尽量把自己缩成一团,仔细看他动笔。
场面别扭又温馨。
不过黑白两色,却被穆戡几笔就勾出了一个轮廓。
“画什么?”熊莲问。
“画莲。”
熊莲听出他的意思,一股热潮涌遍了全身,兴奋得连头发丝也颤抖发麻,扣在地上的脚尖也忍不住抓紧。
过了一会儿,待黑白交织成形,简单朴实,并没有多么高超的技法,倾注了自己所有的爱与欢喜。
“我才,不是这种莲…”熊莲纠结了许久,在嘴里把话理顺了话,才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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