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
“朋友。”
听他说起英国祝菁宜就知道他什么意思,无非是从纪凛那里得知了一些事,来向她求证罢了。祝菁宜没瞒着他,坦白在酒吧偶遇过纪凛,酒喝多了,人比较亢奋,看他长得帅又绅士,就头脑一热跟他去了酒店,不过最后刹车了,她还是有点怕跟陌生人发生关系,担心染上传染病什么的。
“所以你俩差点全垒了?”
揉弄胸部的力道加大,耳朵被含进湿热的口腔。她两只耳朵都有好几个耳洞,耳垂上两个,耳骨上也有,司崇羽从上到下挨个儿舔,一边舔一边低声质问:“难怪纪凛心心念念,原来都看过摸过。”
“祝菁宜你真行,吊男人有一手。”
舌尖舔弄,牙齿磕咬耳肉,菁宜感觉耳边一片湿漉漉,耳窝里出现微弱的嗡嗡声,像耳鸣一般。她难耐地仰颈喘息,舌尖一路舔去锁骨,在那块皮肤发狠地啃食,司崇羽再次警告她,叫她收好心思,不要试图玩火,否则会死得很惨。
“听懂了?”
手掌掐得越来越重,生理期的原因,奶子比平时还鼓上一圈,满满涨涨在他手里晃荡,菁宜脑袋混混沌沌,口齿不清地答他,说懂了,然后捧起白花花的胸,问他要不要吃一下。
她表情特别无辜,面颊绯红,唇瓣湿润,软软地叫他名字,用勾人的眼神直视他。
司崇羽笑了,将只抽了两口的烟摁进烟灰缸,指挥她给自己宽衣解带,而后趁着空隙把刚关的游戏点开,重新拉进一个人。
祝菁宜很聪明,她很懂察言观色,这场赌局庞大而复杂,她需要通过一次次的试探,清楚自己手里有哪些筹码,摸清对方的底线与雷区。比如之前厨房的试探,她故意把纪凛的话说给他听,都是为了看他的反应和态度,从而得知她会不会被司崇羽随手丢弃。
事实反映她暂时还在安全区域,却也不算高枕无忧,因此在当下,在纪凛的声音传出音响的同时,她用腿根夹住司崇羽的生殖器来回摩擦,刻意发出呻吟。“哈啊…”
指尖拨开内裤,露出红润的阴阜,她今天用了卫生棉条,穴缝间只有一条细细的白线。她喘着,往后靠住桌沿,抬高臀,用湿软的穴肉去蹭他下体。
只是这样当然不够爽,司崇羽拉起她两只手,展开,贴紧,让她牢牢握住那根硬物。
震耳欲聋的游戏声在房间回荡,轻易掩盖那些厮磨碰撞的暧昧声响,只是偶尔在安静的间隙漏出一两声呻吟,而那个被莫名其妙拉进来的账号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在沉默的不久后,司崇羽的手机叮一声响。
纪凛发来六个字:【司崇羽,你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