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三天休假,林安与回到办公室时已经恢复如常。 她学会了克制、礼貌,连一句多余的寒暄都没有。 除了交接事项外,几乎不和陆砚深单独多待一秒。 陆砚深最开始也没在乎。 后来,就忍不住开始在工作上挑刺—— 日程排得不好,重做。 客户时间没确认清楚,重排。 汇报顺序不满意,全改。 林安与也没吭声,就闷着头加班。 直到这天晚上八点半,办公室的灯只剩她一盏还亮着。 她拎着手边那份刚修改好的文件,踩着高跟一路走进陆砚深的办公室。 “陆总。”她站在他办公桌前,把文件啪地一声拍下去,没什么好气地说,“我要下班。”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现在就说。” 陆砚深从文件上移开目光,第一次看到她不是忍着情绪,而是直接发火。 他嘴角慢慢扬起一点弧度,看着她终于被逗出点反应来。 “原来你还是会有情绪的啊。” 他缓缓站起身,嗓音带着点讽意,“我还以为你是个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人。” 林安与深吸一口气,咬着牙:“你能不能不要再把我当玩物一样?” “我又不是你的专属。” 他站起身,慢慢走向她,目光里带着一种被激出的兴致。 “我就喜欢你这样。” “嘴上不肯认,身体却每次都老实得很。” 林安与心头一跳,后退一步,话语依旧锋利: “你这样,不是喜欢,是控制欲作祟。” “你就是谁年轻貌美,就都想玩一玩。” 陆砚深原本带着笑意,可听到这句,动作猛地一顿。 他低头,声音压得几乎要贴着她:“你觉得,你只是因为是我助理,我才想操你?” 他没说话,只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眼神好像要碾碎一切。 林安与下意识往后退一步:“别乱来,这里是你工作地方……” 他看着她,忽然笑了一下。 下一秒,他抓住她手腕,猛地把她按倒在办公桌上。 胸口贴着冰冷的桌面,她倒吸一口气,刚想挣扎,就被俯身压上来。 “你说对了。”他在她耳边低声说,“这是我最清醒、最能掌控的位置。” 她被他的身体锁死在桌面上,双手被他扣住,裙子卷起,腿根压得发麻。 他手上加大了力度,咬字极慢地说: “只要还在这里,你身体的每一处……都归我管。” 林安与咬牙骂到:“你神经病——” “我是不是病,”他贴着她耳边,“你不是最清楚吗?” “你放开!”她挣扎,他却反手把她双手扣住,撩开了她的裙摆。 “你不是说我控制欲强?”他低头咬她耳朵,声音带着狠意“那我现在就控制给你看。” 林安与心底一阵愤怒,忍不住猛地一口气吐出来:“你就是个控制狂!谁来你都只是想满足征服欲,不信你换一个试试?” 这话像刀一样,带着狠意直直捅进他胸口。 陆砚深站在原地,眉眼不动,可心里却被她这句话堵得发闷。 她说他随便换一个都行? 他说不出话来,也不打算解释。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 只是一股火一下子窜上来,没处发。 “谁都可以?那你再说一遍试试。”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冷酷。 林安与不依不饶地:“等你哪天玩腻了,不就是随手能换个新的?” 陆砚深被她的话堵的心烦,眼前略过桌上那把银亮的直尺,他拿起来慢悠悠地在手里转了两圈,还抬头冲她笑了一下。那笑意,怎么看都不怀好意。 “你很会说啊?”他故意升高了语气调侃,“换个人也一样?” 林安与想说点什么怼回去,突然背后一凉,她内裤被褪了下来。 “你——” 话音刚落,直尺“啪”地一声抽下去—— 林安与整个人一抖,脸唰地红了,她觉得有点疼,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你聘助理,不就是用来泄火的吗?” “公权私用,说得好听是喜欢,说难听点——” “你就是个——大!渣!男!” “啪——!” 又是一下,比刚才还重。 她嗓子里的尾音都被打断了,强撑着没叫出来。 “疼不疼啊?”他低头凑在她耳边,一边笑一边又补了一下,“你嘴硬的时候特别讨人喜欢,得给你留点印象才行。” 说着又是一记落下,像是特地等她刚缓过来,又补上的惩罚。 “陆砚深你混蛋!”她撕破了声音骂他,但能听得出在打颤。 “他手指贴着她腿根慢慢往上滑,掌心一烫,动作却极慢,像在蓄意撩拨。 “你不是说,我谁都可以?”他嗓音低哑,笑了一下,轻轻地,“那我就告诉你——” “不是。” “我现在,就只要你。” “啪——” 又是一记直尺抽下,她整个人颤了一下,压抑着的叫声被逼到喉咙口,又硬生生吞了下去。 她觉得自己的脸上比后面要烫很多,即使很小的时候被爸妈教训,也没有被脱得这么彻底地打过。 林安与羞愤到极点,狠狠骂道:“变态!” 陆砚深挑眉笑了:“骂得好,再骂两句。” 她奋力扭头躲开,嘴里咬着狠话:“你放我走!” 陆砚深却像听笑话似的轻哼一声,舌尖轻舔她唇角,低低地说:“不啊——” 他又压下去一寸,嗓音慢条斯理地贴着她耳边落下,“你还不知道什么是服从呢。” 她忍不住吸了口气,喉咙里一阵闷哼。 可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又是—— “啪——” “啪——” “啪——” 三下连着落下,打得她眼眶泛红。 随着尺子掀来的风凉嗖嗖的,落下的时候又痛得蔓延到腰上。她想躲,可陆砚深的手死死按着她的腰,不容她动弹分毫。 她觉得自己像被架在火上——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身后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疼着,胸口却又像被什么点着了似的,连带着小腹也开始发热、发紧。 她咬着唇骂:“陆砚深你真不是人……”
“嘴巴这么硬,”他贴着她耳边笑了一声,低哑又带着惩罚意味,“看来是得多教一教。”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直尺搁回桌上,手掌却在她微颤的腰窝处慢慢地揉。 林安与被他那一下揉得浑身一抖,偏又挣不开。 腿也在发软,一点点扭动着想逃,可那点微弱的挣扎在陆砚深手下像是挑逗。 林安与喘得一顿一顿的,嗓子发干:“你……你又来……” 陆砚深的手就顺着湿热的地方探了进去,一指没入。 林安与整个人猛地一震,声音立刻破了音。 “……这么湿?”他声音低哑得像从喉咙碾出来,“不是嘴硬吗?” 他的手指在深处轻轻挑弄,林安与不觉跟着手指的动作扭了几下腰。 他凑近她耳边:“你看,你这儿早就屈服了。” 说完,他直接解开裤扣,将她整个人往前一按,腿间被迫撑开,裙摆挂在腰间,羞耻得几乎不敢想象。 “等等……不行……” 她声音发颤,陆砚深低头亲她后颈:“不行?” 忽然从一旁又把那把尺子拿了起来,在她身侧敲了敲,声音清脆又轻快。 “那我再打几下?” 林安与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绷住了全身,原本还想张嘴骂他,可一想到明天自己还得坐在办公室里办公,屁股要是真的肿了……那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路估计都站不稳。 她眼神微微一慌,刚张开的嘴立刻闭上了,默默咬住下唇,一声不吭,不说话了。 陆砚深像是立刻察觉,低笑了一声,把尺子往桌上一搁:“怕了?现在不反抗了?” “你疯了……”林安与喘着,声音微弱。 陆砚深俯身贴在她耳边,低笑了一声,带着咬牙切齿的狠劲儿:“是啊,我疯了呗。” 话一落,他一把扣住她的腰,狠狠一记顶到底,像是赌气发泄一样,撞得她整个上半身都被带得往前冲。 她被他撞得几乎站不住,贴在桌上大口喘着气,眼角还泛着水光。 “换谁都行——你不是这么说的吗?” “我可以过两天就把你换掉” “换掉之前,干爽了再说。” 可他那句“干爽了再说”一出口,林安与瞬间炸了。 “你要怎么换我不清楚,谁才是上瘾的那个你心里没数吗?!”林安与声音颤得厉害,像是把最后一点气力全压进了这句反击里。 陆砚深仿佛被戳穿了,掩饰般笑了一声。 “行啊,”他低头贴着她后颈,语气几乎咬着字,“你还挺会激我。” 话一落,腰下一记猛撞—— 林安与被撞得直喘气,喉咙里还带着一点不服气的呜咽。 “那我今天,”他咬住她耳朵,牙齿轻轻划过她皮肤,“就操到你说不出话。” 他一下一下撞得比刚才还狠,像在回击她的嘴硬,每一下都带着惩罚和压迫,死死地把她钉在桌面上。 “你就……你就会欺负我……”她刚想开口,又被他一记顶得失声,眼泪都快憋出来了。 “来,再说我谁都能换。” “再说一次,林安与。” 林安与喘得厉害,眼尾一片潮红,刚刚还咬牙顶着,可下一秒,却突然安静了下来。 她趴在桌面上,一动不动,也许是之前打得太痛,也许是过于羞耻,便把内心情绪一股脑倾倒出来: “难道不是吗” “……你什么都有。” “你是老板,你有钱、有权、还有一张……这么招人喜欢的脸。” “你确实换谁都行……真的啊……” 她笑了一下,可那声音听起来比哭还委屈:“谁都可以。” “你看我……只能被你压在这里,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她声音哽住,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到桌面,手指还抓着桌边,却再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 空气骤然静了一瞬。 陆砚深的动作僵在半途,像被什么击中了。 原来她是这么想的。 他以为她只是嘴硬、倔脾气,非要跟他对着来。 可她不是,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可以随时被替换掉的工具。 陆砚深低头看着她微微发颤的肩膀,眼尾还挂着泪痕的脸,忽然觉得心里有什么地方被狠狠揪了一下。 每次一听见她呛回来,就像火上浇油,脑子里只剩下“不让她服软就不甘心”的执念。 他下意识想要伸手去碰她,却发现自己还维持着压制她的动作—— 他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 对她一上头,就连人话都不会讲。 半晌,他伸手把她翻过来,让她仰面躺在桌面,脸红红的,睫毛还挂着湿意。 “别说这种话。”他低声开口,手指轻轻擦掉她眼尾的泪,语气很是认真。 可腰下的动作,一点没停。 林安与被他一边亲一边干得整个人发颤,眼角又红又湿。 “你、你别……”她的声音破碎,像是哭出来的气音,“你就是在……干事的时候哄哄我……” “你最会这个了” 陆砚深低头亲她的唇角,声音哑哑的,又低又轻:“我没骗你。” “我现在……就只想要你。” 可话音刚落,他就加重了力道,撞得她整个人一颤,连喘息都断成了段落。 林安与闭着眼,眼泪从眼角滑下来: “你……说得那么好听你就是……就是怕我走了,“你……找不到下一个……” 她一边说,一边又忍不住弓起腰被他顶回去,眼神都快失焦了,却还是不肯屈服。 陆砚深眼神暗了几分,俯身贴着她,声音带着一丝执念: “对,我就是不想让你走。” 林安与又是一阵沉默,全然不相信他说的话。 可他一边吻她、又一边撞得她一点点失控,那些情绪就像被挖开的口子,一点点从喉咙往外泄。 “……你别说了……” “我真的、真的不想再听了……” “你这样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想留我,还是……” 话没说完,她就又被撞了一下,嗓音直接哽住。 陆砚深顿了一下,低头贴着她的脸亲了亲,像是真的心软了,在哄她:“别哭了。” 可他动作还是没停,甚至更深了些,把她的不安一寸寸都填满。 她整个人仰着,被他压在桌上、大腿毫无遮掩地摊开。 他俯下身,贴着她一路亲下去,吻过肚子和腰……最后停在她大腿内侧。 柔软又最敏感的地方,皮肤嫩得像奶白瓷。 林安与正喘着,突然就觉得一阵尖锐的刺痛—— “嘶!” 她忍不住轻叫,腿猛地一抖。 陆砚深在她肌肤深处咬了一口,狠得像是在她身体上盖了章。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他贴着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盖章生效了,你可别想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