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道而驰C059
每个男人骨子里是不是都有一种施暴欲?还是单纯的只有他被诅咒所影响,所以才会对自己所深爱的人有这样无法控制的恶念。
沢田纲吉淡漠地想。
她一定不知道他有多么想凌虐她、羞辱她,这些年的隐忍退让,给她他不愿意给的自由。
有多少次的深夜,他彻夜难眠,隔壁他关着宝物的房间里是空的,那个宝物如今在另一个人的身边。
每当想到这里,他就无法入睡,闭眼要么是诅咒所带来的恶念,要么是希尔瓦娜斯的嘲讽与镇压。
沢田纲吉想,如果他没有那么多的责任就好了。
如果他可以抛下一切不管不顾,他一定会给沢田千里这个急于离开他身边的人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他宠着她长大,可以接纳她的所有的任性与脾气,可是他要让沢田千里知道,哪些是他的底线,他要让她怕到想都不敢想一下。
好多次看到她坐在那里与白兰闲聊,即便两人没有进一步的举措,也让他倍感煎熬。
他多想直接将她关在这间由他亲手打理的房间之中,肆意地对她做出所有一个男人会对女人做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疯狂地想看她哭泣,想看她因为被射入而颤抖。
沢田纲吉俯身凝视身下之人。
每次她回到了她的房间,他都有种宝物被安稳地保护着的隐秘念头。
到如今,这个宝物听话地躺在他的身下,没有任何的挣扎,乖巧顺从地等待着本来应该是她守护者的人的侵犯。
在沢田纲吉毫无掩饰的目光下,千里手足无措起来。
她放缓了呼吸,平复身体在对方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下不由自主在叫嚣着危险的本能。
这个男人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绝对不会伤害她的人。
沢田纲吉和白兰或者希尔瓦娜斯不同,当他们对她有那种想法时,掠夺和激进是他们的本能,千里表现的再如何淡定自若也只有被动地接受。
而沢田纲吉就像是在验收珍贵物品的检察员,一寸一寸地细细地查看她的每一处,有条不紊地一件又一件地褪去她的衣物。
……在打开礼物的包装一般。
除了犯错时,千里还没有在沢田纲吉面前如此弱势过,她恼羞成怒:“要做就做,你搞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小时候天天吵架,长大了也没少哪儿去,两人感情深,吵完没多久就会和好,然后继续重复上一轮的吵架。
此时,千里恨不得和沢田纲吉吵一架来打破这个气氛。
沢田纲吉没有如她所愿,他安抚道:“听话。”
“……什么听不听话!”千里浑身不舒服,她试着推了下沢田纲吉:“不做就算了,我、我……”
她话音未落,一股大力袭来,她没有反抗余地被摁在了床上。
千里惊讶抬首。
沢田纲吉面色不变,语调也没有丝毫的改变。他温和地说:“我让你听话。”
“……”
小时候千里把沢田纲吉摁在身下打的次数数不胜数,这个情况从Reborn出现后才有所改变,沢田纲吉的实力坐火箭般一日千里。
到如今,连希尔瓦娜斯都说,他有和典狱长一战之力。
作为本世界战斗力的天花板,当沢田纲吉认真对她动手,千里就只能和待宰的小鸡仔一般,根本无法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沢田纲吉也不会打她就是了。
除了当前的场景。
千里顶着沢田纲吉柔和到可以滴出水来的目光,和完全相反地控制着她的力道,后知后觉地想起希尔瓦娜斯所说的那句“他所有的黑暗面都在你的身上”……
千里吞咽了口口水,迟疑地顺着沢田纲吉的力道放松了身体,又如同一个展览品一般,任凭沢田纲吉的把玩。
当皮肤裸露在外时,千里不受控制的颤动了下。
对方的视线失去了伪装,攻击性再无遮掩。
千里身上的大伤小伤很多,最严重的是腹部的那一道贯穿伤和胸口被死神穿透的伤疤。
除此以外,还留有其他大大小小的痕迹,都是她这些年战斗的证明。
膝盖上的伤口愈合了有段时间,新的粉嫩的肉和周围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沢田纲吉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开她胸罩的扣子。
这就像是最终的通知,宣告着他对她的所有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之间有过很多亲密的接触,有的时候也会睡在一张床上,很多地方沢田纲吉都见过看过,也触碰过。
除了两个地方。
千里……千里发现有些事情脑补和真的遇到果然是不一样的。
这是沢田纲吉,他们之间太熟了,这样完全地服从,承受对方带给她的一切,让她很难得地品味到了一丝羞耻。
可是事实是当沢田纲吉成为彭格列十代目后,他的气场与日俱增,作为他身边的二把手,千里更多的是服从。
她的乳房被沢田纲吉把玩着,难言的电流穿过全身。
太奇怪了……
千里条件反射地想推开沢田纲吉的手,动作前却想到沢田纲吉让她听话……
千里无奈地意识到这些年下来,她对沢田纲吉的服从刻在了她的骨血之中,她没有胆量做出逆反的举措。
何况她……她当然是愿意的,她不想停止。
千里偏过头,闭上眼睛压抑住一切身体的自然反应,将自己彻底交给了沢田纲吉,随他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沢田纲吉却不让她逃,凑上前在她耳边说:“千里,张嘴。”
他握住千里抓着手,一根一根地插入她的手指之间,与她牢牢相握。
千里紧闭的眼睛睫毛颤了颤,听话地轻轻的张开了嘴。
熟悉的气息霸道地闯入,呼吸被对方掠夺掌控,对方不容反抗地入侵着她的每一处。
沢田纲吉的吻毫无章程,只知横冲直撞。他的几次接吻都是在言纲状态下,被诅咒操纵着强行和千里接吻。
再如何不想承认,在接吻方面,千里的经验比他的多。
沢田纲吉意识到了这一点——而这一点,在床上时被意识到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千里发间一痛,男人的手抓着她的发丝,强行逼迫她扬起脑袋。
对方的吻异常狂躁,千里顺势从引导变成了被动承受;她呜咽了声,身体动弹了一下,沢田纲吉警告性地加大手上的力道,唇舌间,入侵地越发过分。
她被沢田纲吉紧紧缚住的手因为缺氧而不由自主地用力回握。
一吻结束时,千里眼前已阵阵发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如何挣扎。
这样的做法取悦了沢田纲吉,他又恢复成之前那样的温柔。
千里的双手被沢田纲吉紧紧地掐在一起摁压在头上,他说:“宝贝,我不想绑着你,你自己维持这个姿势,不要动,明白吗?”
在他那句“宝贝”响在耳边时,一股酥麻从神经末梢直充头顶,千里脸瞬间红成一片。她呆愣愣地胡乱点头,再也没有别的想法。
“乖。”沢田纲吉松开了束缚住她的手,见千里果然只是反手抓住了枕头,维持着姿势没有动作,心中诡异的满足感让他性欲瞬间升腾。
他不再给千里缓和的时间,带着恶意将她的双腿弯曲,掰开放在身体的两侧,让她摆出任人鱼肉的姿态,同时入侵了她的腿缝之间。
当最私密的部位被隔着一层内裤毫不怜惜地揉捏摁压时,奇怪的感觉让千里无助地抓着枕头,头不自觉地后仰,脱口而出的呻吟被她强行压住,变成了一声似痛苦似难受的呜咽。
她强迫自己大张着腿方便沢田纲吉动作,想也知道这时候反抗除了让沢田纲吉再给她下奇怪的命令,没有别的作用。
“啊……”
沢田纲吉手上一个用力,难言的感觉从隐秘之处透过脊背直冲大脑,毫无防备的千里不由自主地弓身,又无力地滩回床上。
沢田纲吉没有留情,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千里被玩弄到几近崩溃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比直接插入她更让他有快感。
他掐着她的阴蒂,轻揉慢捻,在千里不住颤动时恶意地加大力道。
千里只能浑身发颤,张大嘴剧烈喘息,再也抑制不住呻吟,又痛苦又像什么其他黏腻的情绪,在沢田纲吉的操纵下被动地承受。
“阿纲……阿纲……”千里没办法去拥抱沢田纲吉,只能不断地喊他的名字。
沢田纲吉倾身上前再次与她接吻,安慰道:“别怕。”
截然相反地是他的手依旧在残忍地蹂躏着她的阴蒂。
千里被他吻着发不出声音,呜呜咽咽地时不时发出点气音,眉心蹙起,脸颊泛红,既痛苦又欢愉交织,一切的感官都由身上之人所赐。
当沢田纲吉手指用力,将她的阴蒂狠狠的摁入肉中时,千里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她无意识地上下抖动,身体挺起又落下,眼前如同有白光乍现,难以言喻地快感从脚趾传到中枢神经,让她只能张大嘴试图喘息——可沢田纲吉却又吻住了她,将她好不容易得到的氧气再次尽数掠夺。
“呃……”许久,她才从喉咙中挤压出似乎带着哭腔的痛苦的喘息。
可不等她从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中回神,沢田纲吉已经脱下了她的内裤,这是她身上最后一件自欺欺人的布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半坐在她的腿间,一寸一寸地描摹着她的私处,那里经过方才的凌虐已然红肿,可怜的小点在侵犯者面前没有任何的防备,跟随着主人的抖动一颤一颤的。
沢田纲吉目光专注,千里维持着双腿弯曲敞开的羞耻姿势,任由男人肆意观赏。
他是在巡视属于他的领地。
千里无比直观地知道这一点。
千里急促地喘息,还未从上一次的高潮中缓过来,目光又凝住了。
沢田纲吉慢条斯理的扯下了腰带——从开始到现在,她被沢田纲吉用慢到在蓄意折磨她的速度,一件又一件剥开衣物;到如今她浑身裸露,被玩得泥泞不堪,他还是西装革履,一派随时可以出去开会的模样。
对方从床头摸出了安全套——千里记得那是六道骸之前送给她和白兰的,当时她摔回了六道骸脸上,结果第二天六道骸还是腆着脸送来了。
没想到居然在此时派上了用场。
沢田纲吉那处与他的长相完全不符,当那物件顶上私处时,因为下身过于滑腻,她感觉到那物件几次滑过。
千里抓着枕头的手因为紧张痉挛起来,她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沢田纲吉一个倾身,与此同时,下身传来被撑开的痛楚。
”唔……”她闷声一声。
沢田纲吉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想让她记住什么一般,一点一点地、缓慢地撑满了她。
那种被插满的痛楚和不适被沢田纲吉无限延长,千里总觉得该结束了,然后沢田纲吉就会更近一分。
千里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捅穿了。
在感觉到某一层阻碍时,沢田纲吉终于加大了力道,狠狠地全部顶入。
酸、痛、胀。
千里急促喘息,沢田纲吉却终于褪去了所有温和的伪装——想也知道,希尔瓦娜斯说过了,沢田纲吉全部的黑暗面都在她身上,换言之,他最大的心魔就是对她的求而不得。
这份求而不得让他的诅咒日渐变得狰狞可怖,他每次平静地目送千里去白兰身边时,没人能想象得到他心中的野兽已经成长成了什么恐怖的模样。
现在,这个人彻底属于他了,她就像是一个供他发泄性欲的工具,没有自己的自主意识,听凭他的一切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千里下半身被塞得毫无空隙,沢田纲吉恶劣地摁压着她的小腹,另一只手死死地掐着她的腰,开始快速地挺动进出。
随着他操弄,千里身体不住地上下起伏。神经还未从上一轮快感中恢复,下一轮已经在对方的粗鲁的动作中不断的累积。
“阿纲……我、我想抱着你。”千里的声音被撞的七零八落,她勉强组织语言祈求。
沢田纲吉垂眸看她,对方被操弄得很狼狈,却还是乖巧地执行着他的命令,双手抓着头顶的枕头一动不动。
他想,哪怕希尔瓦娜斯和白兰都对她有企图又有什么用呢?只有他,只有他可以让沢田千里心甘情愿地被束缚。
“好。”沢田纲吉心底一软,温柔地答。
得到他的许可,千里移动已然酸涩的手臂,迫不及待地抱住沢田纲吉的脖颈。
她靠在他的耳边,上身轻微起身,止不住地呻吟,又倔强地在他耳边说话。
“阿纲,纲,我好爱你。”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哪怕下身被对方冲撞的阵阵发痛,她也没有求饶,只是不断地在他耳边说:“你别忍着,我可以的,阿纲,你有什么想发泄的,都发泄出来。”
他忍了那么多年,千里不想让他再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再多的恶意,她都愿意全盘接收。
沢田纲吉呼吸一滞——他不认为自己对她有多么温柔。
在他心中,他的宝贝在成为女人的这一天,是应该经历最温柔的对待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个性爱玩具,被动承受一切。
他在折磨她,沢田纲吉不信千里没有意识到。
可她说,希望他不要忍着。
这些年,他已经忍成了习惯,最痛苦的时候,沢田纲吉甚至想过最坏的情况。
“我怕会伤着你。”他轻声道。
“我不怕。”千里抱紧他:“来吧。”
被抓着头发摁在枕头里时,千里闷声了声。
沢田纲吉将她的双手扭到身后,让她自己双手交握,眸中的暗色再也遮掩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粗暴地掰开她的腿重重顶入,千里不受控制地往前一倾,又立刻被沢田纲吉掐着腰拉了回去。
沢田纲吉的动作不再留有余地,每一下都像是要插入她的子宫一般,千里闷哼着承受着他的粗暴。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酸痛感在子宫处慢慢地积攒,慢慢地无法忍受起来。
千里露出半张脸,张着嘴喘息,她突然一僵。
沢田纲吉立刻发现了她的异状,下面几次撞击都刻意地摩擦过那处,酸痛带着快感喷薄而出,千里双膝一软,差点跪不住。
沢田纲吉摁压着她的小腹,问到:“感受到了吗?千里?”
千里咬着唇不知如何回答。
她肚子都被他插的酸胀不已,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额头出现了细密的汗水。
沢田纲吉拽着她的身子不让她趴下,千里失声喊了几声,眼前一阵白光划过,她高高地弓起身,她被沢田纲吉操弄得再次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沢田纲吉并没有因此停止,他还在恶意又不留余地地捣弄着她的敏感点,尽根莫入。
千里胡乱地挣扎了两下,腿软得不行。
“阿纲,纲哥……”她乱七八糟地喊了一通。
沢田纲吉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狠狠地开始掌掴她。
她本来就被沢田纲吉没有留情的抽插变得红肿不堪的几个地方火辣辣地疼痛起来。
沢田纲吉另一只手扯着她的头发逼她转头,伸手到她的嘴中玩弄她的舌头,让她再也无法出声,只能痛苦地呻吟。
在沢田纲吉又一次的恶意冲撞下,她含糊叫道:“老公……”
下一瞬,身后的男人加重了力量,插入了最深处。
他重重地喘息,趴在她耳边说:“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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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沢田纲吉的胯下已然鼓起。
他是想要的。
新婚夫妻,又刚开荤,欲望强一点理所当然。
两人彼此相爱着,最直接的表现就是肉体上的需求。
仅仅是侦查到男人眼底浓重的色彩,千里就……很没出息的腿软了一下。
下身的疼痛不容忽视,插入肯定是不可能的,千里又不想结婚第二天就让沢田纲吉忍着虽然罪魁祸首就是他,踌躇片刻,千里问:“用手?”
沢田纲吉温柔地问:“可以吗?”
这简直是最虚伪的问话,千里腹诽。
当她问出那句话时,她就知道今天逃不掉了。
从昨天那场性事她就知道,在床上沢田纲吉绝对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和平时的他判若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千里不再说话,她凑上前和沢田纲吉接了个吻,唇舌交缠间,爱意流淌着。
一吻结束,她在沢田纲吉满含笑意的目光中后退一步,跪在沢田纲吉的双腿之间。
沢田纲吉身下那处肉眼可见地再次变大。
果然,千里想,沢田纲吉对她的欲望最直接的就体现在对她的各种折辱上。
无论是让她下跪还是其他什么,都可以最直接地刺激到对方的性欲。
千里抬头解开他的浴袍,拉下了他的内裤。
沢田纲吉那处立刻弹跳了出来,精神勃勃。
千里握住他那处,轻轻地握紧,回想起看过的小黄片,她试探性地帮他揉了揉马眼,又上下撸动了下。
沢田纲吉眉心轻轻地夹紧,似忍耐似忍受。
千里观察着他的反应,认真地动作了起来。
对方的喘息声逐渐加剧,却一直没有要射的迹象。时间流逝,千里双膝跪得开始发麻发痛,曾经的伤口处又出现了一些密密麻麻的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稍微起身试图换个姿势,肩膀上急促地传来了阻力。
千里愣了下。
沢田纲吉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表情说不上好看,压着她肩膀的手十分用力。
态度很明确。
“……”
千里顺着他的力道跪了回去,沢田纲吉不太舒服地等待她的继续服侍。
她想了下自己的接受能力,无奈地再次发现只要是为了沢田纲吉,她什么都可以接受。
于是,千里道:“……我帮你含出来?”
……这句话在某些情况下是个雷,是不能说的。
当千里费力地吞下沢田纲吉那处时,她心中不无后悔地想。
她看过那些书,也看过视频,当时她对这种行为很是……不适应,还有些抵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现在,当面前的人是你所深爱之人时,你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
心甘情愿。
很大,很长,有些腥……
只吞咽下一半,千里就没办法继续了,很难想象这东西昨天晚上折磨她的时候到底是什么场面。
怪不得她一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插透了,下身现在还肿胀地不行。
沢田纲吉隐忍地皱着眉头,等待她的动作。
这份隐忍千里见到过无数次,此时再次看到,千里心中不受控制的一软。
她强压着异物入侵喉咙的难受,再次深深地往下吞咽。
她想给予沢田纲吉最大的享受与快乐。
沢田纲吉感受到了她的意图,他的手抚摸上她的后脑,抓着她的头发开始主动轻微地抽插。
千里顺从地张开嘴,方便他进出得更加顺利。她的手搭在男人的膝盖上,顺着他的力道卖力地吞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
房间里只剩下粘稠的水声和女子时不时发出的闷哼。她的嘴被塞得满满当当,男人的阴茎横行霸道地在她口中肆意抽插,几次蓄意将她的腮侧顶出一个包。
千里喉咙被他戳的难受,呕吐的欲望一点点地升起,粘液从马眼处趟出,和津液一起被她狼狈地吞咽下去,还有部分无法吞咽地顺着嘴角落下,让她狼狈极了。
千里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讨好地用舌头舔舐着沢田纲吉逞凶的阴茎,想尽快帮他发泄出来。
沢田纲吉吸了口气。
比起被口交的快感,看着沢田千里跪在他面前,埋在他的胯下努力地讨好他这件事,更能让沢田纲吉长期被诅咒压制着恶念的内心得到满足。
——看啊,除了他以外,谁能让沢田千里这般卑微讨好?
沢田千里从肉体到灵魂都是他的,为了他,沢田千里可以做出最卑躬屈膝的事情。
彭格列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小公主,连六道骸和云雀恭弥都会当成妹妹的存在,在他面前,却心甘情愿地成为性爱工具,任他摆布。
“宝贝,可以吗?”
就像是在床上,当沢田千里喊他“纲哥”或者“老公”时,会让他恨不得把她干死在床上一般,每当沢田纲吉喊千里“宝贝”时,沢田千里都会异常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他话刚落,沢田千里撑在他膝盖上的手条件反射的痉挛了一下。
她显然是明白他的意思的——在这种时候喊她宝贝,绝对不是要宠爱她的意思。
在早已经知道答案的等待中,沢田纲吉虚伪地揉了揉她的发丝,假装着彼此心知肚明的并不存在的温柔。
不出所料,对方哪怕知道后果,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沢田纲吉想,有的时候,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诅咒,还是他本来就想折磨她。
折磨她胆敢去和别的男人亲密,去……接受别的男人。
他一直不敢诉之于口的是,他是有点恨白兰的——因为千里真的对他动过心,这是白兰不可饶恕的地方。
所以,他将这份深埋心中的痛苦,被诅咒加深了无数倍的痛苦,全部加诸在沢田千里的身上。
让她高潮的同时也品尝痛苦,让她记住只有沢田纲吉才能如此蹂躏她。
沢田千里对他百依百顺,甚至比沢田纲吉本人还迫切地希望他能发泄一切的戾气。
初尝性事,两人都非常痛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衣服脱了。”沢田纲吉道。
千里被他插得“呜呜”说不出话来,人也处于迷茫的状态,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的话。她一边继续伺候着男人,一边胡乱地扯下浴袍的腰带。
浴袍滑落在地,她浑身赤裸,毫无遮挡。
她跪着的双膝间,因为情动而出现的粘液再也无法躲藏。
“嗯……?”沢田纲吉语气中的调侃没有任何的遮掩:“千里,帮我口交你也能湿啊。”
沢田纲吉伸脚轻轻地踢了她阴蒂一下,含有浓重羞辱性意味的动作让千里面上烧红。
昨天被凌虐得凄惨无比的那处泛起疼和酥麻,千里差点儿跪不住。
她更加努力地用唇舌去取悦沢田纲吉,时不时回忆之前看过的小黄片里用力吸上几口,粘液的味道在口中蔓延。
她在求饶,求男人不要继续踢她的阴蒂了。
男人蓄意折磨她的脚果然不再动作了。
还不等她松口气,沢田纲吉却俯下了身,恶劣地捏住了她的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法呼吸的窒息感霎时间让千里不得不更努力地张开嘴,试图在沢田纲吉抽插的途中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
这大大地方便了沢田纲吉凌虐她的喉口,沢田纲吉不客气地大力抽插了几下,阴茎几乎已经插入她的喉咙口。
直到她快因为窒息而晕厥时,沢田纲吉才恰到好处地松开了手。
大量的氧气涌入,千里大口大口地喘息,却不敢合上嘴,乖巧地任由沢田纲吉动作。
突然,沢田纲吉摁住抓住她的头发,逼她轻微地抬起头来。
这个角度更加方便沢田纲吉的尽根莫入,千里觉得不妙,然而还未做好准备,男人已快速地操干起来。
“唔……嗯……”
房间内只余女人痛苦的声音。
千里觉得自己是一个没有自我想法的性用品,只需要接受沢田纲吉给予的一切,她的一切感官在两人的性事中并不重要。
她被用到连生理性的泪水都不受控制地滑落。
沢田纲吉的动作越来越快,口中属于男人的肉棒也越来越大。达到某个临界点时,男人狠狠的全部插入了千里的嘴中——千里整张脸都被摁压在男人的胯部,紧紧地贴上男人的私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沢田纲吉要射了。
千里没有挣扎,她明白这样的深度,男人一旦射出来会是什么结果。
她乖巧地等待着吞咽属于男人的一切。
最后时分,抓着她头发的手松开了。
千里透过迷蒙的泪眼向上看,男人双目中隐含的恐怖戾气已然消解不少,见她凄惨狼狈的模样,心疼从对方棕色的眸中一闪而过。
察觉到他想退出去,千里却突然主动地向前再次一吞。
两相动作下,沢田纲吉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一部分射入了千里的嘴中,另一部分因为退出及时,射满了千里整张脸。
连她的发丝上都沾染了精液。
……更狼狈了。
“……”沢田纲吉什么理智都回来了,他俯下身想扶千里起来:“你……快吐出来。”
千里在他抽出来的那刻就只能无力地靠在他的胯间,平复剧烈的呕吐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对上他心疼的表情,她停顿了下,而后勾唇一笑。
慢动作一般,沢田纲吉眼睁睁地见她合上嘴,喉咙吞咽。
“……千里!”
“没什么。”千里安抚他,话一出口,才发现嗓子已经哑了。她咳嗽了两声,压住喉咙的疼痛,轻声道:“你迟早会忍不住让我吃的,早一天晚一天没区别。”
“……”沢田纲吉心虚地没有反驳。
千里推开沢田纲吉试图扶她的手,撑着他的膝盖偏头,用唇舌清理起他阴茎上剩余的精液。
……沢田纲吉的理智再次烟消云散。
任哪个男人,尤其是一个隐忍了那么多年的男人,看到自己一心想要得到却求而不得的心爱之人,在身下如此卑微地伺候讨好时,都会失去理智。
何况他背负着诅咒。
何况他全部的黑暗全部都在胯下跪着之人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况胯下之人一直在用实际行动表明她的心甘情愿。
无法忍耐的,他用阴茎甩了沢田千里一耳光。
沢田千里愣住了。
她抬头,像是没想到会被如此对待。
对视间,沢田千里明白了沢田纲吉的意思,她又露出了一些耻辱的神情。
可是还是很乖的,她轻轻地阖上双眸,遮住了另所有敌人都不敢直视地恐怖红色双眸,如同一个最低贱的妓女般,将脸轻微抬起,凑在了沢田纲吉的肉棒旁,默许了他的动作。
这个姿势无疑最大程度地方便了沢田纲吉想做的一切,他一下一下地撸动着阴茎,恶意的拨开再弹回沢田千里的脸上。
不疼,精神羞辱的意味更重。
千里早就发现了,比起肉体上的折磨,沢田纲吉更喜欢看她在精神上的彻底臣服。
马眼又渗出粘液,一点一点地粘在脸上,和方才的精液一起,慢慢地扩散到了整张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被扇了多久的耳光,沢田纲吉伸脚踹在了她的肩膀上。
顺着力道,千里后仰倒在地上。
沢田纲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自己抱好双腿,露出你的阴蒂,宝贝。”
千里明白了他想做什么。
她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没什么。
千里想。
对方是沢田纲吉,是她的阿纲。
她不敢和沢田纲吉对视,只能偏开脸,双腿弯曲着叠上身体,双手绕过膝弯掰开,将私密处没有任何遮掩地暴露在沢田纲吉眼前,供他查验。
沢田纲吉就是喜欢她这样听话地露出私密处任他玩弄的耻辱姿势,这比捆起沢田千里逼迫她做出一些不雅的动作,要更能刺激他的性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沢田千里身下那处因为紧张一张一合,还因为刚刚的口交和凌辱溢出了湿滑的粘液。
那里遭遇过很粗暴的对待,依旧红肿着,屁股上满是巴掌印;阴蒂颤颤巍巍地夹在中间,不安地等待着新一轮的虐待。
沢田纲吉想起昨天他摁着沢田千里一边狠狠操干,一边狠狠扇打时,对方咬着枕头一声不吭的模样,暴虐再次涌动。
他伸脚,不留情面地踩在了她的阴蒂上。
“啊……”千里立刻敏感地叫出了声,声音里夹带着无法言说的奇怪语调。
不仅仅是因为阴蒂的疼痛和与之而来的快感,还有被人用脚肆意踩踏的羞辱感。
沢田纲吉要的不仅仅是这样。他的脚碾磨着她的阴蒂,却还要逼她回答:“可以这样玩你吗?”
“……可以啊。”千里抓着自己腿的手因为沢田纲吉的蓄意欺辱紧了紧,她垂下眼睑乖巧道:“随你怎么玩。”
得到答案的沢田纲吉抬脚,再次狠狠地踩了下去。
一次又一次的毫无怜惜的踩踏与折磨,如果有第三人在场,一定会觉得这个男人是在玩弄一个卖淫的妓女,而非他珍爱到骨子里的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
随着他的踩踏,千里的呻吟声逐渐变大,她的双手开始频繁地张开又重新抓紧自己的腿,胳膊上的肌肉鼓起又松弛下去,不难看出她在竭力的忍耐不去挣扎。
在她的视线中,沢田纲吉神情中隐隐有属于希尔瓦娜斯才有的一丝暗色,他残忍地虐玩着,脚下除了踩踏,还会蓄意的碾磨她的阴蒂。
“纲哥、纲哥……啊……老公……纲哥!”
到后面,她只剩下了不断地喊着沢田纲吉的名字的本能。
但是她没有求饶,也没有让对方轻一点,近乎自虐地继续掰开双腿送给男人折腾。
当高潮来临时,沢田纲吉也抬起了脚,给了她最重的一次踩踏。
“啊啊啊……!”千里身体剧烈地弓起,却被沢田纲吉的脚踩着无法挺起来。
和高潮与疼痛一起来临的,还有从阴道中喷出的水。
她身体不断地抽搐,在沢田纲吉恶意压着她的脚下无法控制地挣扎着,大脑一片空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沢田纲吉也快速的撸动了几下,射在了沢田千里敞开的阴道外,就像是内射了她一般。
……
等她终于从令人崩溃的高潮中清醒时,她已经被沢田纲吉温柔地抱到了床上。
躺在男人的怀抱中,好像方才的凌虐都是一场错觉。
泽田纲吉凑上前来想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