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惊凰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小脑袋,不敢露出分毫。 帝懿眸中又掠过一抹宠溺。 他将她的被子拉下,“小心憋着。” 云惊凰小脑袋又露了出来,实在不敢看帝懿的眼睛,就支支吾吾地问: “我……我那时候是不是丢脸死了……是不是做了好多过分的事……” 就平常就想睡帝懿了,还中了毒,岂不是无法无天…… 提起那两晚,帝懿眸色一片暗沉。 中了毒的她,只有一个念头,想要。 各种黏在他身上,双手百般不安分。 抱着他的手臂也能亲舔…… 摸到一块玉佩,还往她自己身体里放。 那时候的她毫无理智,万物皆可。 帝懿将她搂入怀里,大手轻轻落在她的后脑勺。 “是孤回来得太迟。” 才让她落得那般…… 云惊凰被他抱着,头埋在他的胸膛间,感觉到了他深深的疼惜,自责。 那时候的她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竟然让帝懿这般自责…… 可她什么都想不起来,就像是断片了一样。 但转念一想,即便她那般严重了,帝懿竟还没有要她…… “阿懿……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是不是她那个时候实在太失态……让帝懿都懒得碰她…… 帝懿这才将她推出怀里,垂眸看她。 他大手抬起,轻轻摩挲着指尖。 “若是嫌弃,孤这手岂不是更嫌?” 云惊凰又看到了他的手,其实她没有那么多的…… 是那毒,让她泛滥…… 仔细想想,帝懿的大手向来手握政册、最高权利,却不嫌脏,为她…… 她脸颊又绯红一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帝懿不再逗她,放下手,问她: “可还记得点那两夜的事?” “两夜?” 云惊凰瞬间懵了。 她竟然要了两夜? 那不也是整整两天两夜……那么长…… 她那时候竟然那般疯狂? 云惊凰是完全一丁点也想不起来。 帝懿薄唇轻勾,大手落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抚摸了下。 “看你这般,孤很庆幸,克制住了。” 她什么都不记得,毫无理智。 即便真要了她,她又如何会记得他们之间的第一次? 他抚摸她的脸,嗓音低沉、庄重:“无关嫌弃,正因在意,予卿尊重。” 云惊凰看着他那张尊贵绝伦的面容,和那眼中的严谨,疼惜,她全明白了。 想给她尊重,所以他还克制了两天两夜……还是在那般情况下…… 这世间,恐怕没有哪个男人能做到。 “阿懿……” 云惊凰掀开被子,往他身上一罩。 原本隔着被子的她,此刻不着寸缕,就那么毫无保留地抱住他。 “阿懿,辛苦了。” 换做是她自己,她若是个男人,都做不到。
世间最好的阿懿。 给了她最尊重、最在意、最至纯的爱。 云惊凰黏在他怀里,黏了许久许久。 帝懿大手想抱她,可刚落过去,就是她光滑温润的腰。 没有被子阻拦,没有衣物……如绸缎的皮肤…… 帝懿大手欲收回,可云惊凰却拽住他的手臂,硬要他抱住了自己。 他那大手、就那么毫无防备地、抱住她纤细的腰肢。 垂眸间,女子那皙白还跃然眼前。 本就隐忍两日的帝懿,脊背一僵…… 说出心结 云惊凰还贴在他身上,仰着小脑袋好奇问他: “那阿懿……跟我说说,这两天里,你……就真的一直都能冷静地忍……有没有想过~~~” 她又在提这两日的事。 那些画面不受自控跃然帝懿眼前。 帝懿眸色深沉。 哪是什么一直都能冷静。 在为她脱下全身湿透的衣衫时,他闭了眼,可她整个人扑进他怀里。 女子的柔软与他坚硬的身躯,完完全全是极致的碰撞。 身体里的本能令他想将她摁入身体。 为她裹好被子后,他的大手刚跃过去,她又主动抱着他的手臂,亲舔,吸吮。 那时的他全身腾起火焰,近乎将他灼烧。 为她减轻痛苦时,她扭来扭去,泛滥的小河湿润他的手掌…… 单是那些画面,此刻也令帝懿喉结滚动。 尤其是手掌下,还是女子那馨滑的皮肤,像是在发着烫…… 帝懿极力克制,动用一成内力,才压下那股冲动,转而说正事: “云儿也忍了许久,很难受对不对?” 他的声音里有无尽的怜惜。 云惊凰敛了敛眸。 是啊,很难受。 殷戮用的毒霸道至极,她毫无办法,全身一直像是有火焰燃烧,每时每刻都是极致的折磨。 若不是划破手指,她撑不到那一刻。 恐怕理智丧失后,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来…… 那时候在林子里,脚边的一根棍子也吸引着她。 在理智丧失之前,帝懿没来那一刻,她甚至想羞愤地捅自己一刀…… 帝懿似是看出她的想法,大手又牵起她的小手,目光落在她的指尖上。 被匕首划破的手指,皆有一条深深的伤口。 虽然已微微结痂,却也还裂着口,足以看出当时的血肉翻卷。 帝懿眸色多了抹暗沉,浓重。 他直视她,神色严肃: “云儿,此前去冰窟那一日的夜里,孤教你的事,忘了?” 云惊凰皱了皱眉,仔细想了许久,才隐约想到。 那日殷戮抱着她的腰肢准备飞身,她推开他。 后来帝懿带走她,并告诉她: “无论何时,以你安全为重。” 云惊凰有些不懂,抬眸疑惑地看向帝懿: “阿懿的意思是,我不该那么伤害自己,就应该任由他为所欲为吗?” “并不。” 帝懿直视她的眼睛,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