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客气,接了过去,一口气喝了干净。西红柿汁酸酸甜甜,喝了后,我觉得好了不少,不过更多是心理作用。我们无言了会儿,森洋又突然夸赞我办的大寿很不错,装修、步骤和礼节都很到位。我指出,他是出于礼貌才这么说。
说完这些,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有些犹豫,因为,说起来很下贱,我仍对森洋抱有欲望,即便大二那年他痛骂我是个可悲的同性恋。但是,没有人规定性和爱是一体。我扫视了一眼森洋的身材,目光聚焦于他的裤裆。他的鸡巴没有何川大,只有17CM来着,但也算不错,而且特别粗。
森洋在我面前打了个响指,问我还舒不舒服。我没怎么听他说话,因为觉得他对我有意思,否则,也不会专门找人要一杯西红柿汁,再跟踪我的踪迹。于是,我站直身,问他是不是想和我做爱。我说的没这么直白,但差不多到这个意思了。他挑眉,说,不想,让我别那么自恋,只是上来看看。“我怕伯父很担心你。”
我耸耸肩,表示无所谓,问他既然不想做爱就别找我。“你现在就这么饥渴么?”森洋皱眉道。我认为他有些莫名其妙,准备换个地方休息,他又拦住了我。他嘴巴一直在动,可我没怎么听,只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诸如:“你怎么变成这样”“你爸知不知道你这样”我想起森洋比我大一岁,以前还没绝交的时候就是一副年长者的姿态。这个特点放在以前我很喜欢,现在只觉得烦躁。像往常一样,当我听某人说话感到难受的时候,就装出欣然同意的样子。谁知,森洋更加恼火。“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他压着声音吼我。
我不想跟他吵,因为我又疲劳又发困,开门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森洋扶着我的手臂让我不至于摔倒,我向他道谢,他却没有松开的意思。我虽然很不清醒,但能察觉他的挣扎。我可以绝对肯定地说,他对我还有感觉。想到这里,我便假装行动不便靠在他的胸肌上。他的肌肉很有质感,看得出一直在锻炼,我挺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森洋拉我的力气越来越大,应该是我有点使他厌恶了。这时,我听到有人喊我,声音很像何川。“哥?”我注意到他站在扶手处,左手提着一大袋药,右手端着一杯东西,我猜是蜂蜜水。到了这里,我又不得不假装很难受,从森洋怀里站了起来。无论如何,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不好意思啊大哥,我哥喝醉了。”何川将塑料袋和蜂蜜水放在茶桌上,快步走来将我拉了过去。森洋用奇特的眼神打量着我们,我估计他已经猜出我和何川的关系。然而,何川还不知道闭嘴,又解释说他是L的表弟。森洋听后,几乎是不怀好意地对我们说,他知道我们的关系,又称赞了我的大胆,居然敢带一个还没毕业的男大学生来自己父亲的六十大寿。
森洋很生气地走了。我真想叫他别走,和他好好谈谈婚外情的可能性,让他了解这种禁忌的快感,特别是我看出了他的渴望。我挺想说明,让他不要这么绝情,反正,我们少说做了有几百次,彼此的G点都很理解。我记得高中有一次,他甚至在器械室把我操得潮喷,尿得到处都是。
何川倒有些害怕,他脸红了,结结巴巴地问我,如果我爸知道的会怎么样。“他心脏不是不好么?!”我问什么心脏,又立刻想起了这个谎言,连忙说道刚才那个人是我朋友,不会到处乱说,这才让何川安心下来。
走廊到处都是灯,亮堂堂的。四楼大多都是客房,空无一人。我问何川今晚多久的飞机。“十一点,差不多……凌晨两三点到?”我对何川说,那我们时间还挺多,便拉着他进了一间客房。他死活不肯进来,生怕别人发现后去跟我爸说。我有些烦了,干脆就在走廊外面亲他,又吓得他急忙推我进来。客房里昏暗无比,我不想开灯,就着黑暗,抚摸何川的强壮的手臂、胸肌。他和森洋差不多高,很自然地,我幻想接受我爱抚的就是森洋。
高中那会,森洋很喜欢踢足球。他身材特别好,长期在太阳底下暴晒,还拥有一身性感的黑皮。每晚寝室熄灯后,他就悄悄爬上我的床。寒冷的冬日,我们盖紧被窝,在里面打着手电。他掀开上衣,抓着我的手,让我摸他黝黑的腹肌。摸完,又一脸痞笑地让我摸他的鸡巴。他那根鸡巴又翘又硬,每次我捞下他的内裤,都从里面迸了出来,马眼正对着我的嘴巴。他被我摸爽了,又让我给他口。“小然,快,快舔舔哥的鸡巴。”他一边按着我的后脑勺,一边顶着腰,插我的嘴。我们动作幅度很轻,即便做到最后,他也只是压在我身上,从后面轻轻干我。他操嗨了就喜欢骂我。“爽不爽,被老子干得爽不爽?”他捏着我的脸,喘着粗气骂我。“说话骚货!是不是就喜欢哥哥的大鸡巴?老子下午打球的时候就一直在那里看,是不是那会就想被爸爸操了?嗯?”要射的时候,森洋抓着我的头发,狂啃我的脖子。
但是何川不会。他只会摸着我的脸,用大拇指轻蹭我的嘴唇。我陡然失去兴趣,站起身,打开灯,看到他微闭着脸、仰起头享受的样子。“嗯……哥?”他睁开了双眼,迷惑地看向我。我告诉他,我累了,今天不做了。
如果是森洋,他会继续干我的嘴,但何川不会。他“哦”了一声,塞回那根硬得发红的巨屌,慢慢系上皮带。做完这一切后,他先我一步出去,左顾右盼后,才拉着我赶紧下了楼。我不想送他,让他自己打车去机场。临走时,何川飞快摸了摸我的额头,确认我没发烧后,告诉我他到了会发微信,让我今天早点休息,不舒服就吃药。“哥,很难受可以给我打电话。”他钻进车里,摇下车窗,说。“别一个人憋着。”
这个时候,我才不得不承认森洋以前骂我是个贱货是对的,因为我开始厌倦何川的温柔。我多希望刚才他能按着我的脑袋粗暴地干我一顿。但是,有这种思想不是我的错,因为每个人都是喜新厌旧,我不过是较为严重的那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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