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这里……"他用指尖拨弄着另一侧乳尖,"反应很敏感嘛。"
舌尖突然重重压上挺立的乳尖,同时手指掐住另一侧轻轻拉扯。叶凛的闷哼声里,陈瑞秋改用齿尖细细碾磨,听到喘息变得破碎时才换成吮吸。他刻意发出湿润的水声,感觉到叶凛的腰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陈瑞秋突然用虎牙轻刮过肿胀的乳尖,加重力道咬下去,在叶凛绷直的脖颈线条里尝到细微的血腥味。唾液和血珠混在一起的反光中,他手指突然掐住红肿的乳尖,指尖沾了些许渗出的血液。他故意将湿润的手指举到叶凛眼前,伸出舌头将血液舔舐干净,看着对方羞耻地别开视线。
"教授的身体真是诚实。"陈瑞秋低笑着,突然将沾着自己口水的手指按在叶凛的唇上,"舔干净。"
叶凛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却还是顺从地伸出舌尖。温热的触感扫过指尖时,陈瑞秋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他捏住叶凛的下巴,强迫对方抬头看着自己:"这么听话,是不是该给点奖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遥控器的震动声突然停止,叶凛紧绷的身体明显放松了些。
他松了口气:“谢谢主人。”
“别高兴太早,给你两个选择,你选一个,检讨书这事从此既往不咎,如何?”指尖轻轻敲击着茶几上的空奶茶杯。他眯起眼睛打量着跪在面前的叶凛,随后竖起一根手指:"第一,喝完这杯特调奶茶。"空杯子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当然,得等我先把它装满。"指尖意有所指地划过杯沿。
第二根手指竖起时,陈瑞秋变魔术般抽出一沓烫金信纸:"或者,写份忏悔书——没有字数限制,但糊弄我相信你是不敢做的。"
“你会选哪个呢?”在陈瑞秋看来,哪个都很有羞辱人的意味,他很好奇snow会选择哪个。
叶凛的睫毛剧烈颤抖起来。陈瑞秋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喉结滚动三次,最终却听见意料之外的回答:"……都选。"
"哦?"陈瑞秋猛地掐住他那泛红的脸颊,"追求完美的叶教授,连讨好主人都要做到极致?"
“因为是主人……”他低声说道,声音带着压抑的渴望。
"捧稳了。"陈瑞秋笑了一声,将空杯塞进叶凛颤抖的双手中,叶凛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却始终保持着完美的捧杯姿势,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请主人……赐茶。“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温热液体撞击杯壁的声响持续了整整十二秒。叶凛的睫毛在蒸汽里剧烈颤抖,但举杯的手稳如刑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淅沥水声响起,第一股温热液体溅在杯壁上时,有几滴不可避免地溅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顺着肌肉线条缓缓下滑。陈瑞秋欣赏着他紧绷的腹肌上蜿蜒的水痕,故意调整角度让更多液体洒落。
"别浪费。"陈瑞秋用脚尖点了点叶凛发红的膝盖。当最后一滴落入杯中,叶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却毫不犹豫地将吸管含入口中。他的吞咽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喉结随着每次吞咽上下滑动。
喝到一半时,陈瑞秋突然按住杯底:"知道为什么选这个吗?"他的拇指擦过叶凛沾着液体的唇角,"就是要看你……把最肮脏的东西都咽下去的乖顺模样。"
叶凛垂着眼睫将最后一口饮尽,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吸管的样子,让陈瑞秋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他粗暴地扯起叶凛的头发,扯着头皮迫使他仰头,“上次讲座你说,容器决定液体价值,,”沾着余液的手指重重碾过他嘴角,“现在谁是容器,嗯?”
叶凛被呛出的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但依然准确答出标准答案:“……我是主人专属的容器。”这句话让陈瑞秋笑的虎牙微微露出,他抽走杯子时故意用杯沿刮过叶凛红肿的乳尖。
……
叶凛跪坐在书桌前,暖黄的台灯将他修长的手指映在烫金信纸上。他执笔的姿势依然带着教授批改论文时的优雅,只是笔尖悬在纸面上方微微发颤。
"需要我口述忏悔内容吗?"看着除了一个标题《给主人的忏悔书》一片空白的白纸,陈瑞秋站在他身后问道。叶凛却轻轻摇头,笔尖终于落下:[致我最敬爱的主人:您不肖的宠物在此深刻忏悔……]
信纸上的字迹开始颤抖。叶凛写到自己"妄想揣测主人心意"时,一滴汗珠落在"妄"字上。陈瑞秋突然咬住他发烫的耳垂:"忏悔要具体。说清楚..."带着奶茶味的唇贴上来,"……你有多渴望被惩罚?"
叶凛将回应写在了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钢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里,他详细记录着每个僭越的瞬间——当陈瑞秋扯他头发时加速的心跳,被强迫仰头接受液体时隐秘的欢愉,甚至此刻叶凛轻轻啃咬他耳垂的声音都让他颤栗。字迹逐渐变得潦草,有些笔画甚至穿透纸背,仿佛文字已经承载不住汹涌的情感,都在向陈瑞秋表露——他非常渴望。
叶凛把屈辱写成十四行诗的本事让他胸口发闷,那些工整的"奴知罪"里分明藏着比锁链更灼人的缠绵。
写到[最不可饶恕的是,奴竟妄想独占主人的惩罚]时,钢笔突然被抽走。陈瑞秋捏着他后颈迫使他抬头,发现他眼眶通红却带着笑。
"故意的?"陈瑞秋用钢笔拍打他脸颊,"把忏悔书写成情书?"
叶凛仰视着主人,喉结滚动间露出项圈上的银牌,在灯光下闪着银光:"奴在坦白……每次受罚时的快感都是双倍的。"他突然抓住陈瑞秋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里跳动的每一下,都在说……谢谢主人调教。"
叶凛在署名处落下最后一笔[主人的所有物:snow]时,纸张突然被陈瑞秋抽走。
陈瑞秋将忏悔书举到台灯下,光穿透纸张上的字迹,那些"不知悔改""罪该万死"的字句在光影中颤动,如同他此刻剧烈起伏的胸膛。
眸色骤深,信纸被攥出细碎的褶皱,他沉默了一会说道,言语听不出情绪好坏:“哼,知识分子就是不一样,连认罪都像是在写情书。”
“不管怎么说……这次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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