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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斯拉夫塞尔维亚x瓷】民国琐事 4 产卵(R向)(1 / 2)

('“夫人,您醒了吗?今天下午就要举行葬礼了!”

已经是第二天——也就是葬礼当天——的早上了,瓷需要穿的黑衣已经送到了房间里,此时正挂在穿衣镜的旁边。

衣服的主人呢?此时祂还躺在床上被父子俩玩弄,一会儿捏捏奶子,一会儿揉揉被撑大的肚子。虽然身体的主人还身处黑稠的梦乡无法脱身,但流出的液体已经沾湿了一层床单。

“瓷瓷,快醒过来啦。今天下午就是葬礼了,瓷瓷打算大着肚子给老列巴送葬吗?”

南斯拉夫一边揉着瓷身下不断嗡吮的花穴,一边在瓷的耳边说道。瓷的耳尖不知道是被牙齿摩擦玩弄,还是被体内的情欲蒸腾弄得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液那般。

“您醒了?”

塞尔维亚正趴在瓷的胸口喝奶,奶水从乳尖蜿蜒流下,淡黄色的乳汁在白色的皮肤上留下一条涩情的痕迹。瓷一动,乳尖就从唇边滑落,暴露在清晨的空气中,被冻得可怜的打了个寒颤,乳汁随着晃动溅到被子上,留下一滩奶香。

“妈妈,您该收拾收拾准备出席葬礼了。”

塞尔维亚蹭了蹭瓷迷迷糊糊的脸,黏黏糊糊的求得了一个早安吻。南斯拉夫见瓷没有给自己早安吻的意思,手下的力度加大,直接让花穴攀上了一个小高潮。

“噫哈……”

“瓷瓷早上好啊,我也要早安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迷糊着的人下意识的执行命令,试图直起身子给身后的南斯拉夫一个早安吻,但是稍微一动作便拉扯到小腹的肌肉,体内的卵也随之苏醒,重新开始震动,像是和妈妈问候早安。瓷腰肢一酸跌了回去,口中的呻吟流出。

“唔哈……”

祂委屈的捂着自己的肚子,一边是自己的孩子们,一边是吃飞醋的南斯拉夫,一时不知该先安慰哪个。

“别闹了,我该起来……噫——!”

瓷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两人,想下床去卫生间,不料花穴里的手指直接掐上了阴蒂,电流般的快感瞬间炸开,一股股淫水从穴口流出,打湿了南斯拉夫的手指,沾湿了那一小片床褥。

“呜啊……南斯拉夫你还想做什么!”

‘啊,生气了吗瓷瓷。’

美人生气的坐在床上瞪着你,如果忽视还被坐在身下的手掌的话这句话的威慑度还有一些,但那张小嘴还贪婪地吸着之间,微微摩擦想要获得更多快感。南斯拉夫戏谑的看着瓷,手指微微曲其骚弄阴唇。

“嫂子,你就这么大着肚子在大哥的葬礼上吗?”

南斯拉夫指指瓷涨大的肚子,像是善意般提醒。毕竟谁都知道,这对夫妻已经决裂多久,即使最近关系有所缓和,但还是分局居住,这时候大着肚子出现在葬礼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瓷也意识到肚子里的卵这时候出现的不明不白的,虽说是在和苏维埃的灵魂做了之后才有的,但这种荒唐的话说出去了有人相信吗?

他得把孩子生出来。

小孕妇可怜的坐在床上,抱着肚子手足无措的看着南斯拉夫,像只柔软的小兔子。南斯拉夫这时候到装作非礼勿视的别过头,实则视线偷偷落在瓷的身上,想看看这个可怜的小孕妇会怎么做。

瓷见没人帮自己,只能艰难的在床上大张着腿,想把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可没有经验的小孕妇怎么用力也推不出那几个眷恋母亲温暖体温的卵,反而因为宫腔的收缩让卵在里面动的更剧烈了。

“唔哈……”

祂委委屈屈,求助般看向父子俩。塞尔维亚本想探手过来帮助,却被南斯拉夫扯住手臂拽下了床:

“嫂子,我和小塞先去看看葬礼还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拉着塞尔维亚就走到了衣帽间门口,内心倒数三个数。还没数完,身后就传来了一个弱弱的声音:

“等等……”

小孕妇整张脸都红了,揪着身下的床单支支吾吾的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帮帮我……”

阳光打在祂的身上,像是怀着圣子的圣母玛利亚,坐在床上的身影都仿佛被渡上了一层金边。祂张开双臂,像是等待着给孩子们赐福的神明。

塞尔维亚是先止不住诱惑的那个。

祂跌跌撞撞的走上前,扑在瓷的怀里,一只手给瓷揉着酸痛的肚子,另一只手和唇舌一起侍弄胸前涨大的乳粒。南也凑身过来,站在一旁装作不在意的看着两人,但身下已经起立,龟头从浴袍边缘露出脑袋。

瓷见南斯拉夫无动于衷,原本还有些摇摆不定的心情在肚子里愈发骚动的卵后稳定下来,张开嘴轻轻含住了南斯拉夫的手指。

“瓷!”

南斯拉夫被瓷的动作惊到了,看见瓷的眼神躲闪,脸上还带着羞耻的红,舌头一点点舔舐着南斯拉夫的手指。看见祂还是无所作为,犹豫片刻后开始把脑袋放在了南斯拉夫僵硬着的手心,像小猫一样蹭蹭掌心。

瓷的身体上还散着诱人的奶香,带着一丝期待的眼神盯着南斯拉夫。第一次这么勾引人的漂亮东方人身上的青涩和眼下带着媚态的姿势合起来性感至极,这世界上任何人都愿意花费一整天来喂饱这个已经怀孕的小魅魔。

南斯拉夫维持不住脸上的平静了,祂闭了闭眼,任命般俯身下去抱住了东方人圆润的肚皮。

“瓷瓷,你确认要我帮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斯拉夫坐到瓷的身后,装作只是摆好一个方便使力的姿势,实则牢牢用四肢锁住了东方人的躯体。祂俯下身看向瓷的小腹,气息划过耳垂。

瓷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汗毛竖起,但南斯拉夫宽大温暖的怀抱大大降低了祂的警惕,点了点头。

“真的吗?确认的话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哦,直到瓷瓷这里……”说着,南斯拉夫的手按在瓷挺起的肚皮上,带着一丝危险:“直到全部的卵都生出来,瓷瓷的肚子回到之前那样。”

“嗯……确认……”

肚子里卵移动的速度愈发快了,瓷难耐的仰起头,靠在南斯拉夫的怀里喘息着。

于是南斯拉夫双腿收紧,塞尔维亚也松开嘴,固定住瓷的上半身,两人的手同时按住瓷的小腹,用力一压。

“啊啊啊啊啊啊—!”

两人毫不意外的听见东方人的尖声痛呼,挣扎的四肢被困住。子宫里的卵被大力按压,子宫也被撑成了扁平的形状。敏感的器官连轻轻触碰都让人高潮迭起,更何况挤压变形成这个样子。瓷喷出的淫水瞬间浇湿了几人身下的被褥,身前的性器也流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

“啊啊啊—不要,不要按了啊啊…停…停下!不生了,我不生了,我不生了!”

两个人对于怀中人的哭喊求饶无动于衷,手掌以稳定的力道继续按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看挣扎没用,瓷又可怜兮兮的拽着两人的手臂试图把自己的肚子从手掌下拯救出来,但那两人也无动于衷。

触手在抽离子宫前在穴口处留下了不少黏黏糊糊的浓稠液体,像胶水一样杂乱无章的堆砌在宫口。即使大力按压、子宫已经被按成扁扁一片也依旧难以排出。南斯拉夫皱了皱眉,对死了还不踏实的人感到厌恶。

瓷的尖叫声很快变得微弱起来,只能在两人的怀里无助流泪,推挤的力道也逐渐微弱。

塞尔维亚感到怀里的力道渐渐微弱下来,低头安抚性的亲吻瓷的额头。

“我不排了……呜哈……我不要了,小塞,小塞你救救我呜……”

感到塞尔维亚态度的软化,瓷赶忙拉住祂,抓紧机会把祂的脸按上自己的胸口,想利用母亲的“威严”让塞尔维亚帮助自己停下南斯拉夫的动作。

“唔不可以哦妈妈,要乖乖的生下来呀~”塞尔维亚没有被蛊惑,一边顺从的趴到瓷的胸脯前吮吸母亲的汁水,手下的动作却没停,依然不由拒绝的按着肚子:“要是清理不干净的话,妈妈会在葬礼的时候被弟弟们玩的把裙子都濡湿了吧,到时候周围的宾客都能闻到妈妈身上的香气……”

瓷鼓起的肚子被一点一点按平,球状的卵被按的到处乱滑,每一次都是对敏感的子宫内壁的一次冲击,它们要有弹性了,这样大面积的按压除了按得高潮迭起浑身喷水之外并未有成效。南斯拉夫停下想了想,制止了塞尔维亚继续的动作,换掌为拳,向瓷小腹一个凸起的球状物狠狠大力按下——

“咿呀啊啊——破了、破了!唔哈啊啊呃呃呃—按破了呜呜呜……”

瓷哭喊着,那个被拳头按压的卵被压到极限,狠狠爆开,不仅黏液在子宫里爆炸、同时快感顺着脊背蜿蜒向上也击穿了瓷的大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液从祂身下喷射而出,有从破裂的卵里流出的卵清,还有祂高潮的液体和尿道不受控流出的尿液。卵被按碎的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瓷眼前一白失去了意识,也失去了对下体肌肉的控制。

瓷浑身痉挛,不受控制的崩溃摇头,从南斯拉夫的怀里滑下来,躺在自己喷出的液体中,手还攀附着塞尔维亚的脖颈。南斯拉夫俯下身来,撩起瓷耳边的一缕头发,贴在耳边低声安抚:

“没关系的瓷瓷,排不出来的话就全部按破,按破了流出来了也解决了。”

但这对于瓷来说无疑是在死亡的边缘蹦极,一只脚踏入天堂,另一只脚踏入地狱。祂在肚子里的卵被按破三颗后已经陷入了昏迷,怎么在耳边说话都没有反应,只有下面的每一个孔洞在喷水,每一次按压都是极致的高潮。

子宫里面的卵在被按破之后变得稀疏起来,随着按压在子宫里灵活的滑动。瓷的手不知道被谁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感受卵在里面动来动去:

‘呜啊啊…子宫里面,什么在动?啊啊啊啊不要踢,不要踢妈妈啊啊啊啊——出来了,从宫口出来了呜——!不对!不对!不要碰那里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一瞬瓷的挣扎力度变得更大,身前的塞尔维亚一个没在意就被从瓷的身上掀翻,落在床下。

“呜啊啊啊——别,别……不要按那里!快出去,出去!!!”

瓷像是突然被什么进入了花穴,里面流出的液体突然变多,要不是南斯拉夫按住了瓷,祂都快在床上抱着肚子打滚了。

“咿呀!别——别!不要玩我的宫口呜——南哥!南哥救我咿呀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卵。

卵被挤出了子宫,在花穴里面滑动。不想出去的孩子在妈妈的花穴里面进进出出,一会儿撑开褶皱戳戳藏在暗处的敏感点,一会儿碰碰妈妈的子宫口,想要回到孕育自己的温暖巢穴。

“瓷……呜别踹我啊!我天这怎么弄啊,塞快来帮我。”

“我来。”

房间里一下冷下来,原本大敞着的窗帘被无形的存在猛的拉上。失去视觉的南斯拉夫一个不察怀里的人就被抢走,再睁开眼的时候,那个本该好!好!躺!在!棺!材!里的人就把自己刚到手的老婆抢走抱在自己怀里了,身下的黑雾里还有个若隐若现的小白蛋。

“老公……?我们的孩子生出来啦。”

瓷的肚子里之前被毫不顾忌的塞进去了八九颗约有乒乓球大的卵,按破了三颗,还有四颗被按压的力度推到了阴道口,等待被排出,此时已经又有一颗在花穴口冒出了头。

苏维埃看着在自己怀里朝自己讨好笑着的小妻子,温柔的亲吻祂已经被咬的出血的唇瓣:

“好呀,那瓷给我再生五个孩子好不好……”

“呜……?没有五个孩子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关系的……”苏维埃拿着那个本已经被生出来的卵,靠近花穴的入口,直接推了进去,不仅把已经露了半个身子的卵按了进去,最里面的那颗半个身子没入宫口。

“咿呀啊啊啊!!!”

瓷刚被产出的卵抬到了一个小高潮,又被按回去的卵攀到了另一个高潮,只能抓住苏维埃的衣领在祂怀里喷水。

“等等!老师呀啊!不行,不行呜……求你了。”

瓷被自己怀的卵折磨的喷水,胡言乱语的求饶,小腹痉挛,浑身颤抖。苏维埃像是才发现瓷受不了了那般,把瓷环在自己的怀里,温柔的等祂平息这轮情潮。

“死人就应该呆在死人应该在的地方,还粘着瓷瓷干什么。”

南斯拉夫猛的拉开窗帘,阳光从外面照进来,厉鬼被阳光照的维持不住实体化的部分,怀里的瓷掉下来被早就准备好的塞尔维亚接住抱进怀里。花穴里的卵因为体位的变化被猛的挤出来,混着淫水落入塞尔维亚的怀里。

“——!”

瓷被这快感弄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张着双腿喷精,晕倒在塞尔维亚的怀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再次醒来的时候,瓷已经被套上了黑色的衣服,混乱的下体也被收拾干净。斜靠在屋子里的软榻上,隔着屏风看上去就像是独自操劳丈夫葬礼劳累不堪的年轻寡妇。旁边的白罗斯帮着招待来悼念的来宾,注意到瓷醒过来了和正在交谈的那人随意说了两句就朝瓷走来:

“妈妈你醒了,来喝点水。”说着,白罗斯递上放在一边的茶碗,在瓷的腰后放了个软枕:“大哥本来也在前厅,刚才差点和二哥吵起来,南叔就揽过了大哥的活。现在前厅是我和南叔在呢,大哥和塞哥在后面,二哥不知道去哪里了。”

白罗斯接过瓷喝完的茶碗放在一旁,扶起站起来的瓷,瓷摆了摆手,示意白罗斯去帮忙,不用在这里照顾自己:

“我去找乌克兰,这个时候别出什么乱子。你先去找你南叔,别怠慢了来客。来者是客。”

说罢,瓷叹了口气,从后门推门出去。

冬日的寒风裹挟着小雪片,垂在瓷的脸上,让祂对自己没有多穿一件跑出来有点后悔了。祂一边小口哈气,一边沿着熟悉的小径,来到了后院的小亭子里,这里是之前一家人最喜欢在冬日来的地方,煮上一壶茶,在大雪里面享受着家人们聚在一起的安宁。那个已经长大的身影独自坐在那里,和自己一样没有穿外衣。

“小乌。”瓷轻声唤道,声音里没有对不省心孩子的责备,只有关切和深埋在底的疲惫。

乌克兰闻声转过头,眼眶泛红,脸上还带着未消散的愤怒和委屈,埋在瓷的怀里嘟嘟囔囔的小声呢喃:

“老东西都走了他还处处针对我,看见他的失败我想换个方法怎么了。凭什么就因为我和那人说了两句话就骂我一顿!”说着情绪又激动起来,在瓷的怀里猛蹭瓷的衣服。黑色和白色的发丝缠在一起,就像这个家一样,看似牢固实则用梳子理清那些盘根错节后一分既散。

瓷坐在乌克兰的旁边,一点一点理清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头发:

“我知道你心里也有委屈,但今天是你父亲的葬礼,就今天一天好吗。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好不好,至少今天送你父亲一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瓷感觉自己的身后有什么东西碰到了自己,还以为是落在石凳上面的树枝,伸手想要拂去那截树枝,背过手去发现背后什么都没有。

‘不是树枝?那是……’

背在身后的手被另一个冰凉的大手抓住,威胁似得捏了捏。瓷立刻意识到是谁,没想到头七祂都能在外面晃悠了,估计今天想把祂送走是不可能的了。

不被其他人看到的苏维埃把瓷缠在自己的鬼气里面,阴暗浓稠的液体包裹住白湛的东方人,细细摩擦祂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刚才搁到瓷的那根“树枝”更是隔着衣服一寸一寸缓慢塞了进去,时不时还停下动作指指还在抱怨的乌克兰,示意瓷把祂赶走,要不然发生什么就说不定了。

瓷张了张嘴,没敢让乌克兰继续留在这里,谁知道疯了的苏维埃会做出什么,只能找个借口把乌克兰哄回前厅帮忙。

这边乌克兰刚离开视野,本来还在穴道里面磨磨唧唧半天进不去的物件一下子捅了进去,直直抵在里面的敏感点上。

“唔!”

瓷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搭在石凳上,看上去就像是累了咳嗽了几声。但只要能看见那浓郁的黑雾都会离得远远地,不敢直视魔鬼的宝藏。除了……

“我说老列巴,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躺在那里过个流程就行。瓷瓷还得去前面忙呢,在后面呆着还以为是我们囚禁了当,家,主,母呢。”

最后几个字南斯拉夫说的一字一顿,既是挑衅,也是警告。毕竟苏维埃再想做什么也是个死人了,目前宅子的话语权明面上是在瓷的手中,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的。

南斯拉夫随手挥散空中的黑雾,半搂着瓷带着祂往楼里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南哥,后面……”

那黑雾很有心机,在被打散前自断一足,把一截触肢留在了瓷的后穴里。敏感的后穴走动间摩擦那一小节触肢已经流出了一股水液,幸亏黑色的衣服看不出来水渍。

“哎呀,瓷瓷又流水了啊,明明出门前已经给瓷瓷收拾过了啊……怎么办呢?”

南斯拉夫装作无奈的样子,实则手里粉色的跳蛋已经准备好了,伸进衣服就能塞进小花穴堵住流出来的淫水。但会不会流出更多液体,似乎不在南斯拉夫的考虑范围内呢。

“只能帮瓷瓷堵住了,毕竟这里也没有毛巾帮瓷瓷擦干净,回去的话也来不及了,宾客来的差不多了,只能让瓷瓷忍一会儿喽。”

说着,手从裤子的边缘伸进去,把那颗粉嫩的小跳蛋塞了进去,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堵住了前面没有东西的花穴。待跳蛋被花穴完全吞进去后还拍了瓷的屁股一下,全然不顾这一下惊得花穴把跳单吞的更深了,或者说祂就是故意的。跳蛋在花穴抵着g点,触肢停在前列腺前,隔着一层肌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轻举妄动。

回去的这一路并不好走,即使没有启动,可在已经被调教了几天敏感不已的花穴里面还是让里面分泌出了不少花汁,在走动间顺着小腿一路向下,滴在地毯上留下一小滩湿润的液体。

等走到前厅的时候,瓷已经被两穴里面的两个小玩意弄得有些迷糊,乖乖的走在南斯拉夫的身边,挽着祂的手走了进来。其实说是葬礼,只不过大多是来试探口风的,来探探这个“红色遗孀”目前的口风。谁知道那人一直在屏风后面坐着,也没有机会说上两句,现在来了也直接坐到了第一排的位置上,周围都是那几个斯拉夫人围着,估计也是没有机会说上几句话了。

说来这位置排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瓷左边是南斯拉夫和塞尔维亚,右边挨着祂的确是白罗斯,不是大家一直以为的俄罗斯。也是,毕竟俄罗斯作为长子继承了苏维埃的大部分有的是忙,乌克兰这两天也老是往外跑,可不只剩下白罗斯陪在瓷身边了。

看到瓷坐下来的那一瞬间的表情白罗斯就知道自己的妈妈来之前和南斯拉夫在外面干了什么,不过祂没猜到南斯拉夫那个什么不顾的家伙竟然让瓷含着东西坐在这里。等祂反应过来的时候瓷已经在身边颤抖的快要坐不住了,只能低视着地面,双手握拳,试图压下身体里的欲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里的触肢早在看到棺材的第一眼就扭动起来,试图挤进直肠口把刚死了丈夫就和家里其他人混上床的小寡妇狠狠惩罚,让众人都知道这是个不守贞洁的婊子。前面的跳蛋也不知何时被开启,正抵在宫口不紧不慢的震动,没有让花穴攀上高潮也没有震动的让人忽视它的存在。

瓷看上去已经快昏迷了,手不自觉的抓住白罗斯的衣服,想要开口求助确实刚张开嘴就泄露出了一段美妙的呻吟。只能对看向自己的白罗斯露出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祈求祂能带自己逃离这欲望的漩涡。

白罗斯只是安抚性的拍了拍瓷的大腿,继续回过头去听司仪的讲话,仿佛瓷身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似得。

其实白罗斯真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头七本就是亡者回魂和家人最后告别的日子,这天苏维埃作为亡灵的力量空前强大,让整间灵堂里的人都看不清这里发生了什么实属容易。

最后一个能提前带瓷逃离这里的人也失去了“视觉”,祂只能被迫坐在这里,等待鬼魂的一次次亵玩了。直到鬼魂满意为止。

鬼魂无孔不入,它们可以选择实化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也可以选择完全实化,只不过不能被人看到罢了。

瓷所在恶鬼的鬼气中,被无孔不入的鬼气玩弄着身上的敏感点,涨大的乳豆被包住,模仿孩童喝奶一股一股榨取着给孩子准备的乳汁,两个小穴各自被一个粗壮的黑色柱子没入,虽然没有开始进出但过大的尺寸还是让两个小穴撑得直流口水,阴湿了椅子上的坐垫。本来是缓解疲惫的坐垫成了淫靡行为的见证人。

“唔……老师,别,别再变大了哈……”

瓷的呻吟从嘴边泄露,压低着的声音带着颤。本是还没开始的性事,可这娇喘谁听了不认为这是你情我愿顺水推舟。苏维埃的身形在黑雾中若隐若现,不一会儿瓷就感到自己的身后不再是冷冰冰的木头椅子,换成了那人熟悉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瓷修长被包裹在黑色丧服地下的双腿被黑雾掰开,大敞着坐在苏维埃的身上,黑雾里伸出熟悉的触手,顺着瓷的眼角到水润的唇瓣,舔舐过挺立的锁骨,再重点照顾着那对软绵柔滑的乳峰。

两人置身于浓密的黑雾中,瓷被玩的有些热,汗水从额角渗出,从迷离的双眼旁划过,一路滚到下巴,被触手接住。

“很热吗我的小红星?马上就凉快了……”

瓷身体里的热意烧的祂快要燃起来了,那还听得清苏维埃说了什么。在下身游走的触手撕开布料,猛地捅进闭合的花穴,把南斯拉夫放进去的小玩意连带着一起捅进了子宫内。

“斯——好进,放松一点。”

触手和本体感官连通,前细后粗的出手甫一插入,就被层层穴肉紧裹着,抵在深处寸步难行,还被不适的软肉收缩着想要像那几枚卵一样排出去。苏维埃被夹得差点射出来。祂重重吸了口气,双手蹂躏瓷的乳肉,示意祂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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