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好是烂在肚子里这辈子都别说了。
“也是。”祝予怀若有所思,“大不了在他心里愁闷时,陪他出城散散心。”
“……”易鸣迟疑,“他,心里愁闷,吗?”
祝予怀也不知想通了什么,语气释然了不少:“他心里不畅快,才会突发奇想出城跑马,我一问,他就耍些孩子气的小把戏叫我分心……也罢,他高兴就好。你说得对,他想说时自然会说。”
易鸣听得瞠目结舌,马都不知道怎么赶了:“不是啊公子,他跟你打趣逗乐,那就是因为,他对你……他……”
他期期艾艾半天,最终拿马鞭重重杵了下眉心,发出一声恨铁不成钢的长叹:“唉!算了。”
祝予怀不解:“什么算了?”
易鸣薅着自己的脑袋瓜,只觉得有些话憋得难受,说出来也难受。最终他只得拧巴地问:“我就问一句,公子和他在一起时,高兴吗?”
祝予怀不明所以:“高兴啊。”
易鸣:“……”
没救了。
这白菜他长了脚,但他就是不开窍啊!
“算了,高兴就好。”易鸣五味杂陈地叹息,“公子高兴,我就高兴。”
另一边,卫听澜拐了几道弯,绕路去了遮月楼,在那儿没找着要见的人,便又回到了早晨和岳潭见面的茶楼。
岳潭果然还没离去,屋里还多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