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布帘垂落到地面,如果有人站在后面连脚都看不见。
江瑾惊喜极了,这地方正合适藏人。
但是屋里有点太亮了,于是进了门他假装胡乱一挥手,刚好碰到了灯的开关,一瞬间屋内昏暗了起来,只剩落地窗外的霓虹照进来,暗的只能看清轮廓刚刚好。
谁知下一刻,灯啪地又开了。
“不用谢,”薄野散漫道。
江瑾咬牙。
他抿了抿唇,小声撒谎:“身份牌上说要关灯才行。”
薄野没有回答这句话,仿佛是在报复他不认识他一样,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滑了一下,江瑾也被迫跟着一滑,脸上仅剩的半截面具竟突然戳到了开关。
因为角度问题他面具一下子歪了,露出大半张脸来,昏暗中薄野细细打量他,然后笑了,英俊的脸上有些发红,直接给他面具摘下来。
“戴这东西碍事。”
忽然没了任何面部遮挡,江瑾愈发觉得此刻自己的姿势特别丢人,而且是用自己的脸在丢人。
他这次是真没忍住,一直拍薄野后背要下来。
那点力道跟挠痒痒似的,薄野又伸手给面具戴到江瑾柔软的发顶上,像两只雪白的狐狸耳朵:“扯平了。”
听他这么说,江瑾心虚的没再反抗。
很快走进布帘,他们来回找了两分钟,总算在西北角落的一个布帘小隔间中找到了卡牌上说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