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藤椅上的女人娇俏的睨了他一眼。
身上这难看的红印子还在,气可还没消。
“我当时谁呢,原来是你这个登徒子。”
说着就抬起另一只脚去踹他,结果没把人踹疼,反倒两只脚都落到了‘贼人’手里。
裴延城每次笑起来幅度都不大,只嘴角微微上扬,有时候从侧面看,就有种蔫坏蔫坏的感觉,白瞎了她原以为对方是个老实的。
“还气呢,我保证以后轻一点。”
粗哑的声音压低,听着有些麻耳朵。
说着裴延城一手就握着白夏的两个脚腕,将她双腿抬起来,自己坐在了小木凳上,再无比自然地将她的脚搁在自己腿上,手法轻柔地给她捏脚。
粗糙的深色迷彩裤,将白夏的小脚衬得更加秀美。
听到他这么说,白夏可一点没被安慰到,漂亮的桃花眼一瞪,这是轻一点的事嘛?
这是做事有头没尾,虎头蛇尾,有始无终,是不负责任!
你要让她守活寡就老老实实的别没事动手动脚,自己不行还非要惹火,她也是个成年人好不好。
昨晚的煎熬好像还在眼前,白夏越想越气,脚下用力一蹬,声音委屈:
“你要是不行晚上就别那么缠着我!”
多受罪啊!
眼瞅着太阳下山,刚走进后院来收衣服的王小莲,就将隔壁‘如泣如诉’的埋怨听个正着,手里的挑衣杆哐当掉在了地上。
原来裴团长不行?!
第25章
下午呈了口舌之快, 当天晚上就遭了报应。
白夏心里那个悔啊,缩在被窝里哭唧唧地咬被角。
经过几个小时的折腾,她都迷糊糊的都快不记得那话出口后, 裴延城是什么反应了。只觉得空气都跟着安静了下来,就像按了暂停键。她自觉理亏, 不该秃噜嘴将他的秘密给说出来, 更是大气都不敢喘。
所以,隔壁王小莲震惊的抽气声, 就显得格外大。
白夏心虚地想缩回脚,拉拢着小脸可怜巴巴的。那厮却闷不吭声, 手劲极大地一手握住她双脚, 另一只手臂迅速横过她的后腰。
只觉得天旋地转间, 人就被他扛在了肩头。
晚节都要不保的裴延城, 也不管朝这边望的王小莲了, 大马金刀的就往屋子里走, 皮质的军靴落得每一下都极为用力, 哐哐哐不像是踩在地上,而是砸在了白夏忐忑不安的心口。
“裴郎...你干什么呀。”
敏锐的第六感让白夏本能的开始服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自觉能屈能伸的女妖精,不安地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只想挣扎着下来,却被抱着她的人箍得更紧。
一路上都默不作声, 只能得到耳边胸膛,传来的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白夏偷偷抬眼去瞧,卷翘的羽扇长睫细微的轻颤。
他乖戾的眉眼不笑的时候还真有点唬人。
裴延城咬着舌尖, 在心里哼了一声,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这么叫他,虽然有点好听,但还不能原谅她。虎着脸,漆黑的脸色依旧没有好转。
这女人是个吃软怕硬的,现在瞧着乖乖顺顺,要是再轻易放了她,指不定搁心里,又给他贴了什么气死人的标签。
男人一路上搂着她进了卧房,直到临到床边才停下脚步。低头在她肉感十足的脸颊上,威慑性地轻咬了一口,像是标记猎物的头狼,沙哑的声音顺着上下滑动的喉结,从犬齿缝中挤出来。
“我本想等你了解了男女情爱,愿意彻底接纳我后,再对你......
却没想到,倒是我做错了,竟然不知道我媳妇这么急不可耐了,既然如此,我还忍得这么辛苦干嘛。”
怀中人就像一朵正在含苞待放的娇花,看着她一天比一天娇艳,裴延城早就不想忍了,若不是还记着结婚那晚暗自下的决定,他何苦自虐,结果这丫头反倒以为他不行。
裴延城气得想笑,也是他自己蠢,这小妖精本就是花变得,他却蠢得非要以人的角度去想她。什么时候彻底接纳他,又或是她明不明白两人结合的意义,这又有什么关系。
自打这只腊梅偷摸落在他背包上,被他带回军区养起来的那刻起。
这根娇艳的花枝,就已经烙上了他裴延城的名字。
只要这辈子能跟她一直在一起,就是永远只被她当做提高修炼的工具人,裴延城也甘之如饴。
*
窗外是明媚的晚霞,一帘之隔的屋内,已经陷入了焦灼的你来我往。
白夏不知道途中自己昏过去几次,只记得她每醒来一次,窗外的夜色就深一分。
看似终于结束了,她委屈地趴在床沿,露出的玉臂旧印为消失,又添‘新伤’,麻涨的小腹下还垫了一个枕头,下陷的腰肢与本就挺翘的后臀几乎形成了一个直角。
窗外早已陷入了深夜,透过浅色的窗帘,能瞧见明亮的弯月高高地挂在树杈上,好像在嘲笑她的自作自受。
活该被人当煎饼翻来翻去。
“合格了吗?”
餍足的声音在白夏耳后响起,灼热的呼吸让她头皮都有些发麻,只觉得身后人粗糙的耻|毛刮得她腿根疼,连带着小肚子都条件反射地一抽一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