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泉说得差不多,晏决明许诺会将二人好生保护起来,现在只要在这安心住下就是。说罢,晏决明便起身走了。
玉扇犹沉浸在话中,半晌才反应过来,顾不上洪泉的疑问,起身追了出去。
这间寻常简朴的乡野民居外,晏决明已经骑上马,扬鞭欲走。玉扇冲到他马前,鼓起勇气,仰头问他。
“玉竹,她是你的手下吗?她还好吗?”
“不是。”晏决明望着眼前这个难掩恐惧、却努力直视他的女子,顿了顿才说道,“她不是我的手下,也并非替我办事。我会保护好她,不必担忧。”
玉扇望着他的背影,眉头慢慢蹙了起来。
保护好她?
为什么总觉得他的话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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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观宅,晏决明利落地翻身下马,匆匆走回书房。
王伯元正在庭院中打着棋谱,见到他就招招手,“来看看我这一步如何?”
晏决明没理会,大步往书房去。王伯元自觉没趣,但一见他那副模样就知道有正事,想了想,也跟了进去。
“问得如何啊?你那小阿荀这回又给你找了个多重要的证人?”
晏决明坐在案前,笔走龙蛇写着信。闻言,头也不抬地说道。
“阿荀是你叫的么?”晏决明翻过信纸,不顾王伯元的反应,面不改色道,“她找到了当初陪胡瑞去青麻山交接田产的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