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吃了热闹得喜宴,师父很久不曾进京,将自己灌醉宴席结束后就不见了,没办法,花锦只好和师弟分头去找。
大街上人群都朝一个方向涌动,花锦好奇的拉着一人问道出了何事。
“天下奇闻啊,有人发了臆症,要和棵树成亲!”
这么有趣,师父可以慢点再找,反正他总是会自己回去,这个有趣的事怎能不去凑热闹。
花锦随着人们一起,到了那院墙外,她挤了进去,果真有一穿红衣男子,正指使着小厮在树上缠上红绸,她看得有趣,被人越挤越往前也不在意。
很快就要看见男人的脸了,身后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都退到了院墙外,男人转过身来,花锦终于看到这个发癔症的男人长什么样,四目相对,好像有些眼熟。
脑子里晃荡一声巨响,这个男人不就是那夜的男人,看那棵公布缠满枝干的杏花树,她这时才明白过来,转身要跑,院子大门被合上,她欲要旧计重施,翻墙而逃,袖子被人扯住。
“姑娘好生眼熟,像某一旧人。”
“这个大哥你认错人了,我是来看热闹的,我爹还在外头等我。”
“令堂也在,那正好,有请,在下与姑娘的旧账正好当着令堂的面算一算。”陈亦安就要差人去请。
“慢着,你真的认错人…”
陈亦安拿出香囊,在花锦面前晃了晃。
“姑娘不认,那陈某只好报官了。”
“你想做什么?这个是意外,我都没和你计较,你是男人又没吃亏。”听到报官,花锦急了,说到底还是她自己吃亏,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
“是不是意外自有府衙大人定夺。”陈亦安捏了捏这香囊中剩下的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