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家大人马不停蹄从奉京一路赶到这里,路上没吃几口热食,一到任,又百事亲为,你去大街上随便问个大叔大婶,无人不称赞我家大人。”
花锦在陈亦安身后听得气不可言,没见过这么黑白颠倒的狗官。
“大胆刁民,本官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地儿,来人,给我张嘴!”贾高驰官威正显,被不知哪里来的野小子顶嘴,气得吹胡子瞪眼。
“慢着,大人可看清我手上这个是什么?”陈亦安一手将花锦护在身后,一手掏出不曾离身的令牌。
金黄色令牌一出,贾高驰哆嗦着手想去确认真伪。
“大胆,见了圣上令牌还不下跪!”
“吾皇万岁!”在场的听见陈亦安这句话无不下跪行礼。
“贾大人,这是下官出任前,圣上御赐的,下官办事查案一切受命于圣上,其余人等不可插手!”
“是,下官不知道,是下官鲁莽。”贾高驰跪着满头大汗,没听刘大人说陈亦安身上有圣令,要不给他十个豹子胆他也不敢前来问罪。
“贾大人请起,下官这县衙破败不堪,请不起大人喝杯好茶。”
“不必不必,陈大人为民着想,想必公务繁忙,我就不打扰了,需要我相助的,陈大人尽管开口。”贾高驰不断有汗水滚落,他连擦一把也不敢。
陈亦安目送贾高驰走得匆忙没看到花锦看他一脸崇拜。
谁说百无一用是书生,陈亦安发起官威好像变了个人。
“怎么了?”陈亦安终于发觉到了花锦炽热的眼神。
“陈亦安,你刚刚好厉害!”花锦衷心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