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微对他一笑，“不是，就是被叶清光吵了半天，没困意了。”
说着，她飞快地转移话题。
“对了，段云宪，你是怎么回事？房间里的大床你不睡，跑到这里来受苦？难不成，这沙发比大床好睡吗？”
她语气故作轻松调侃。
段云宪坐起来，揉了揉眉心，盯着她看，“没什么不舒服的吧？”
白清微一顿，“怎么这么问我？”
段云宪无声地叹了口气，“叶清光来过之后，你的状态很不对。”
白清微：“……”
“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吗？”段云宪盯着她，重复地问了一句。
白清微想要扯出一抹笑来，但又觉得，此时她的笑容，一定不那么好看。
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个人之间的空气，突然都安静下来。
段云宪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一直也没说什么。
他似乎是没睡好，眼睛有些泛红，但盯着白清微的时候，她心里不由一颤，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在心里涤荡开来。
白清微不想继续和他对视，总觉得自己心里的想法，好像都被看穿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