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昔日询问水元之时，对方应的是帝皇之术。
“帝皇之术小道尔，以你之才何须为师传授，人皇之道关乎整个人族未来。”地道圣人可以一条完整的法则解决，但人道非人族不可。
三皇中，仅有人皇可修炼，自当落在轩辕身上。
“整个人族？”轩辕一声低语，眼中带着愕然。
随即正了正身形，庄重望着水元。
……
那一片空间粉碎，耀眼的紫光不时爆射而出，晃得人睁不开眼。
柳儿及小灵龟不过太乙之列，自然看不清当中战斗，可从那不断传来的怒吼声中，他们还是知晓六耳猕猴肯定是落入下风。
“师姐！要不要通知师尊啊？”
听着六耳师兄的暴躁声，小灵龟小声提议。
大罗金仙的战斗，他们可帮不上什么忙。
“老爷实力非凡，想来早已知晓，既然没出现既有道理，我等候着就是。”柳儿瞧着远处的战斗，到没怎么担心。
老爷还在洪荒人族，神农证得地皇乃大事，外加此地战斗波动如此之大，不可能没有注意。眼下这等情况，说不定是老爷对六耳师弟的考验。
况且六耳师弟声音底气十足，显然没吃啥大亏，不碍事。
小灵龟点点头，觉得柳儿所言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