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抿了抿唇回答迟时韵的三个问题。
“MynameisHermione(我叫赫蜜恩)。”
“Myadoptiveparentshadacaraccidentafewdaysago,andIcan#39thearthem.I#39myoungandit#39sdifficutosurviveonthestreetsabroad,sothat#39swhyI#39mappearingatanauctionhouseinNewYork(我养父母在前些日子出了车祸,我听不见年纪又小,在国外街头难以生存,所以我才会出现在纽约拍卖场。)”
“MyfatherisChineseandmymotherisBritish.HewasabandonedbymyparentsattheageofoneandlateradoptedbyafamilyintheUnitedStates(我的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英国人,一岁被我父母抛弃,后来被美国的一户人家收养)”
这些还是养父母告诉她的。
迟时韵又嗤笑一声:“19岁不小了,我小妹七岁都一个人在京城念书。”
迟时韵想了一会儿,手指快速敲击手机键盘,展示在她眼前:“Followme,andinawhileIwillfindaChineseteachertoteachyouhowtolearn,andalsogiveyouaChinesename.(跟在我身边,过段时间我会为你找一个汉语老师来教你学习,同时也会为你取一个中文名字。)”
赫蜜恩想不通:“why?”
“Learningonemorevoiceisbeneficialandharmlessforyou(多学习一门语音,对你来说有益无害)”
迟时韵继续打字:“Inthefuture,yourChinesenamewillbeZhuyu.IwillarrangeeverythingforyouandnotrushtolearnChineseuntilyourearsarehealed.(以后你的中文名就叫祝余,之后我会安排好你的一切,在你的耳朵没有治好之前,不着急学习中文。)”
他还特意把“祝余”两个字打在手机上。
赫蜜恩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两个字,轻声念道:“祝余......”
她抬头看向迟时韵,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迟时韵微微一笑。
接下来的几天,赫蜜恩在接受治疗。
迟时韵为她安排了最好的医疗团队,请了阿姨照顾她的衣食起居。
在这段时间里,赫蜜恩逐渐适应了新的环境,耳朵也能感受到比之前好了不少。
赫蜜恩的耳朵不是天生聋哑,而是来源于小时候一场高烧,养父母不在身边,不及时治疗所导致的听不见。
之所以这么久没有医治,是因为养父母的钱不足以带她去就医。
拖拖拖,拖到了现在。
好在她遇见了迟时韵,不管迟时韵出于怎样的目的,她的耳朵的的确确是迟时韵治好的。
就在今天,赫蜜恩想要感谢迟时韵,亲自为他做了一份蛋糕送去。
纽约的六月,平均温度在20摄氏度以上,夜间会降温。
她其实比迟非晚小一岁,她今年才满19岁。
打听到了迟时韵公司的地址,她打车前去。
她上身穿着一件无袖衬衫,她那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烁着光泽,与黑色的长发形成鲜明对比,长长的黑发散落在她的肩头,微微飘动着。
下身则搭配了一条蓝色的牛仔直筒裤。
赫蜜恩提着包装好点蛋糕,在前台的指引下敲响了办公室的房门。
门被打开,里面却不是只有迟时韵一个人在。
但办公室里的人只有迟时韵她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