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吵架那个床尾……
啊呸。
骆县令在心里轻轻拍了自己一巴掌。
“这么说,这伙恶人已经流窜到别处了?”裴玉坐在栏杆上,一条腿打直,两手抱着剑,神色清冷。
骆县令一点都不想跟她打交道,奈何陆如琢就喜欢站她身后,他又不能越过她去。
妇唱妇随……
呸呸呸。
骆县令回神:“是的,下官认为他们早就走了,这种恶匪向来都不会在一地久留。”
话是对的,就是不知是不是他推卸责任之词。
裴玉放下长腿,道:“那烦请县令立即上报州府,根据目击者的供词画出凶手画像,张贴海捕文书,越快越好。”
“下官分内之事。”骆县令道。
裴玉看着他。
骆县令:“?”
裴玉冷道:“还不快去?”
“是,是,下官这就去。”骆县令领命下去,背过身的那一刻几乎要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