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为难之下,云鲤成为了这个顶风的人,旁敲侧击地去问了问阿姀。
阿姀正端着笔写喜联,整个人腰酸背痛手指发抖。
随后,在云鲤殷勤地递上水后,给出了这样的答案,“城中的普通姑娘们,都如何称呼的?就比如褚晴方秦熙她们。”
云鲤想了想,答道除了小姐以外,外人会称作娘子。
“那,称您,娘子?”云鲤迟疑着,看着阿姀。
阿姀:我不像小娘子吗。
总之后来便这么叫着了。
头几次云从奋勇尝试,在衡沚面前也如此改了称呼。他只是初次听后,有些微妙的沉默,此后便完全接受了。
现在更是百毒不侵,完全不在意这些了。
不过,从昨夜的情况来看。
云程昨日守夜,听到屋中书页翻落的声音,还有窗上一半的影子,多少猜到了些什么。
“你忘了她是什么身份了。”衡沚望着远处拉练的士兵,语气里隐约骄傲,“她的见识怎么过少过你我。”
云程觉得这比真的上了战场受伤还痛,赶快寻了个由头跑了。
走了一个,没多久又来了一个。
阿姀身上,是熟悉的杏色圆领长袍,扎起长袖,长发高挽成髻,用玉簪牢牢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