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她的营生被烧,只等赔得倾家荡产吧!
后厨的灶上虽然还有火,但好在破开门,便会到达客栈的后院,算是得了生路。
四顾之下,她抄起了案上的菜刀。
“姐……姐姐,你要帮忙吗咳咳咳……”
如花如玉的汉家美人,此刻如王帐中烤羊的几个婶子似的似的提起刀,多少有些不习惯。
“捂住嘴,别出声。”阿姀让她在后面待好,抬手便要往门锁上砍去。
可率先传来巨响的,却是外面的动静。
阿姀愣在原地,菜刀还高举着。
下一刻,也就一瞬过去,烧着的木门被一下子破开,天光明朗,顷刻添满了屋中。
阿姀觉得眼中火烧火燎地酸痛,迷蒙中,看清了这个轮廓。
衡沚得到消息便即刻赶来,火势太大了,只寻到了这处下手,准备进去救人。
阿姀已经待在里面许久了,生死不知,他的心便如火上煎烤一般难熬。
衡沚浇透了衣衫,毅然用条凳砸开了门,冲了进去。
谁知阿姀就在此处。
堵在胸口的一块巨石顷刻落地,他很明显地松了口气,走上前去,揽过阿姀的头,捂在自己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