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时恪州营挥师南下,只怕蜀中两头夹击,不知先顾哪面了。”
阿姀趁着王宣分神看衡沚,悄悄冲他点了点头。
“好好跟她说着话,又与你何干了?”王宣恼怒地瞪他一眼。
衡沚全然不在意,“她的事与我的事有什么分别。且朱秋威胁公主姓名这桩事,还不算了呢。恪州最是护短,小侯夫人都叫人欺负了,岂还能坐得住?”
所谓“勿谓言之不预也”,不过如此。
江面风冷,衡沚的一番话,却让阿姀听得心潮涌动,觉得他的形象无意间又高大伟岸了几分。
王宣左右侧头,将两人都相看了一眼。
郎情妾意,好不温存。
那还能如何呢,人家都威胁到这份上了,真打起来,蜀中可没那么多兵。
“行,看在你娘的份上,答应你便是了。”
连钓竿都懒得收,王宣心里冰凉一片,站起身就背着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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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论语》
“勿谓言之不预也。”——《官场现形记》
第157章 寻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