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的意思,似乎已经有了火耗银子的想法。
曹颙不好插话,只能听四阿哥侃侃而谈,话中对年羹尧极尽支持之意。
曹颙听了。心中冷哼,若是没有四阿哥做靠山,年羹尧也不敢闹这么大动静。
年羹尧图什么?还不是为了震慑陕西地方官员,将陕西总督的实权抓在手中。他却忘了中庸之道,他将陕西梳拢的越好,说不定往后越犯忌讳。
王府内宅,四福晋处。
四福晋看着天佑、恒生,满脸慈爱。原本不应在内宅见男客,但是这两个年岁小,又是孙子辈,就没那些个避讳。
见天佑白白净净,行止有度,四福晋有些恍然。她嫡子夭折时,比天佑小不了多少,也是乖巧可人得很。
“额娘,别累着……”
“额娘,给您松子糕……”
稚声在耳,使得四福晋钝痛不已。
弘历、弘昼被叫人陪客,见四福晋神态不对,对视一眼,各有思量。
这会儿功夫,四福晋已经醒过神来,又问了恒生两句话。
恒生嘴唇上伤处已经结痂,四福晋见状,想起其由来来,少不得又说了弘昼两句。
弘昼皮实惯了,厚着脸皮听了。
四福晋见他伶俐,舍不得多说,打发他与弘历带着曹家兄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