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黄父想多了。台北虽说环境恶劣一点,但是社会风貌和台南并没有什么不同,依旧处于高速发展时期,也没有官府来勒索他家的银子。
真正的原因,不久后黄父就知道了:原来这里是宗族要人流放地!
得知住在简易房的邻居们都是同样遭遇后,黄父终于找到了真正原因。然而这时候再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台北的信息是单方面流入的,外人根本不知道这里一丝半点的情况。
就这样,被打回原形,失去了往日可以依仗的族人后,习惯了权利加身的黄父承受不住心理落差,很快就病死了。
不过俗话说得好:一龙生九子。
黄玉生这个理论上的少族长,天生却是一副乐观性子,和他那个极其看重权柄的老爹可不一样。
在玉生看来,既然大伙都已经抹下脸投奔曹大帅了,那么生死自然都操与人手,何况是被分散安置?
再说了,就他们在台南见识到的局面,自家的族人们想必现在也生活得不错,就不要瞎操那个心了,还是各家顾个人吧。
于是,在当族长的老父死掉后,正式当家的玉生少爷就及时拿出了积蓄,买下了磺港镇新修的一座临街二层小楼。
这个时候磺港镇由于新开发,环境恶劣,所以观望的人很多,愿意花老本置办产业的人并不多。
于是黄玉生就捡到便宜了:一栋新的砖混结构的小楼,只花掉了他家中一半的积蓄。
有了产业后,家人居住在二楼,顺带出租了两间房,又在一楼开了杂货店,就这样黄玉生安置好了母亲和小妹。
而他本人,则报名去了眼下在磺港镇如日中天的二建公司当了财务监理/监工。
黄玉生的这两个选择,无形中恰恰符合了当前发展的“潮流”。
首先,随着大批资源和奴隶的到来,磺港镇日益繁华,短短一年过去后,现如今再想花那点钱买栋小楼是根本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