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个学生?”
“不,是全校,只有一个校长兼老师,没有学生。”
“为什么?”
“因为所有老师和学生,都死了。”
……
……
数日后。
茫茫大雪。
一座高耸且寒冷的雪山之上, 两道身影顶着漫天风雪, 缓缓前行。
“老师,我有点慌。”
李观棋憋了一路,还是忍不住出声。
“慌什么?”
独眼术师施了个避风术,一层淡绿色的光华笼罩了他和李观棋二人,使他们免受风雪和低温的侵袭。
“……”
李观棋语塞。
你都说那个学校死得就剩一个人了,谁能不慌?
“是全校师生的死因?呵。”
独眼术师笑了笑,仅有的一只眼睛里,闪过几抹追忆与悲伤,“具体的,如果你能进入那个学校,再说吧。”
而后。
一路沉默。
独眼术师带着李观棋,慢悠悠地走了大半天,终于来到了这座雪山之巅。
满天飞雪之中,白茫茫一片的世界里,一座略显破败的古堡若隐若现,其上布满各种斑驳痕迹,或者说……是巨大爪痕?
“丘普,你来做什么?”
风雪吹拂的“呜呜”声之中,一道苍老低沉的声线,忽然从宫殿里传来。
“学生丘普,拜见老师。”
独眼术师弯腰低头,行了一礼。
李观棋这才知道他的名字——丘普。
话说南疆人的名字好像都是两个字,姓氏也有点生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