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乔巡的讲述时,吕阳一眉头皱得很紧。
他听来的乔巡的描述,貌似自己女儿成长了很多,有了自己的目标,虽然有时候还是很不正经,但似乎已经走出了过去的阴影。但他始终皱着眉,当然不是不满,是因为担心忧虑。
“她说,她想找到属于自己变强的路,是吗?”
乔巡点头,“是的。尽管有时候她展现出像她这个年纪的贪玩与调皮,但不论是从她的言语,还是眼神上,我能感觉到,她说的是真的。到最后,我下车的时候,问过她两次要不要一起,但她都肯定地拒绝了。她选择留在海上列车。”
吕阳一重重吐出一口气,看上去疲惫了一些。眼窝很深的双眼眼瞳一动不动,就看着客厅的吊灯。
乔巡不知道这位父亲在想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吕阳一说:
“她总是容易想太多。”
乔巡顿了顿。讲这种给自己听是什么意思?他想了想,回答:
“这也很符合她的天赋。她本身就是一名向导,时常担任队伍最后底线,自然需要考虑很多很多。”
“从知冬市回来的时候,她的生命代码都跟身体脱离了。但不管我怎么问,她也不愿意告诉我原因。”吕阳一神情有些复杂,“有时候我总是在想,身为父亲,我到底什么地方没有尽到责任。”
这个话题。
乔巡觉得挺私密的。但吕阳一既然愿意说,他也没什么多避讳的,
“也许,您应该想一下在她还小的时候,刚觉醒天赋的时候,您对她的照顾。”
吕阳一看着乔巡,眼神看不透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