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克拉伯从来没觉得跳得这么尽兴过,以往站在这里的那种遗憾,原来就是找不到对手的叹息。
不过,利克拉伯似乎渐渐忘了,他的对手可是一只猫,虽然是只与众不同的猫,但那也是一只猫。
音乐已经渐渐没有意思了,不需要言语,一人一猫心有灵异一般决定结束这一场较量。
于是,在利克拉伯准备来一个完美的谢幕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利克拉伯恨不得一口血喷出来的感慨——真他妈的人外有猫啊!
一声集万般情绪与一身极端扰动人们神经的猫叫,“喵”的一下就将舞池中剩下的那十分之一“秒杀”!
西林看着舞池中昏倒下的那些人,实在是替他们惋惜。看吧,不早点晕过去,现在被这一声猫叫“秒杀”掉,比前面那些昏厥的人还要严重得多,或许在他们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记得这晚的事情了,或许还有后遗症,某一天当他们听到猫叫的时候会反射性地抽一下,当然,抽几年就会好了,不过,到底几年呢?
乌多则早就被西林一掌劈晕过去,这样还能让他的脑神经免受些毒害。
在离开之前,西林看向圆形高台上玩谢幕演出的那一人一猫,撇撇嘴——两个祸害!
这一晚注定很多人茫然。
西林拖着乌多则带着糖球球回到居住地的时候,一楼的灯依然亮着,前院的院子里也亮着灯。温兹太太没有睡,坐在屋里一边缝着布偶,一边等着他们。
虽然之前跟温兹太太说过今晚会在外面玩,但没想到温兹太太会一直坐在这里等着。
乌多则很幸运,他有一个很伟大的母亲。这是很多人永远也得不到的。
看到西林他们回来,温兹太太放下手中的活,带着温和的笑:“回来了。”说着站起身准备将乌多则接过来。
西林笑着摇摇头,指了指扛着的乌多则,“他今天太兴奋,喝了些酒,挺沉的,我来吧。”
温兹太太将西林引到乌多则的房间,拿出一些早已准备好的舒缓醉感的汤给西林和糖球球喝,又准备了热水让西林和糖球球洗洗休息去,乌多则就由她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