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意思是她已经收到了信,让徐鹤一不要记挂自己,目前已经在赶来的路上。
写完以后,她将宣纸摊开晾干,低头给自己穿鞋。
弗妄回想起今天他们一起吃杏子糕的场景。
他们一起逛夜市,互相给对方别上花,只要她愿意,她可以让他这么幸福,又可以让他在转瞬之间这么痛苦。
只要她愿意,她就可以和旁的人做这些,和她的师兄一起手牵着手行走在阳光之下,一起云游四海,甚至于刚刚才和他干过的这么亲密的事情,只要她愿意,她就可以和旁的人这么做。
弗妄不愿意想象她在另一个人身下承欢的样子,但他发现这些场景在他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喜山呻吟的样子……
眼里含着泪,泫然欲泣,嘴唇张着的样子……
撒着娇,发出难忍的呻吟,喘息说“慢点,慢点”的样子……
他想,喜山真正知道怎么折磨他。
穿好鞋子起身,朝他走过来,用无辜的表情看着他,“我不知道怎么寄给师兄,你知道吗?”
“……”
喜山歪了歪头。
弗妄几乎认不得自己的声音了:“……我知道。”
听到回答,喜山扬起嘴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