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说破,只是自顾自梳洗,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轻轻润了润嗓子。
喜山还是没有出现,他便伸手关了窗户,回到房间,坐在床上。
他将袈裟脱下,只剩一件素白的僧衣,略显单薄,突然感觉到床铺下陷。
喜山终于现身,朝他的方向侧坐倾身,凑在他近前。
他终于正眼看她,也转过头。
白衣的僧人眉眼清冷,青衣的女人略显犹疑,对视之际,女人开口说道,“再亲我一下。”
弗妄久久凝视喜山。
沉默蔓延,谁都没有开口,只有视线相交。
漫长的寂静当中,风吹进窗户,传来雨打屋檐的声音,某一刻,弗妄缓缓倾身,渐渐将唇覆在喜山唇上。
蜻蜓点水,却停顿许久,分开之际,弗妄继续凝神望着喜山。
而喜山则伸出舌头,似在回味,舔了舔刚刚被他亲过的嘴唇。她又呆了好一会,愣愣看着弗妄,一瞬不瞬的,好像突然之间卡壳了一样。
又说了一遍,“再亲一下。”
弗妄深深望着她,视线再难从她的嘴唇上移开,俯身亲吻之时,也将手放在她的腰间,重重将她按在自己怀里。
他的礼仪在这一刻分崩瓦解,几乎是猝然失态,用力吻向喜山的唇。先是轻抿,后来发现这根本不够,吮吸着,将长舌探入其间,按着喜山的胯骨,将她揉进怀里。
他很快就把喜山压在床上,极尽缠绵之际,手从腰间上行,按在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