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骆修壹明白对方这是已经吐露出了一切,心底的失落怎么也掩盖不住。
看到他落寞的神色,齐景鹤心中一紧,忍不住上前一步,手掌搭在骆修壹的肩膀上,语气冷淡却极有力度:“也是有些线索了,再调查看看或许就能找出真相。”
骆修壹抬头,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对方面色淡然的俊脸,他怎么不知道其中的复杂和难度,只不过是互相安慰而已。
不过,骆修壹的眸中冷色一闪而过,本来齐景鹤还有二十年缓和期的,但没想到被人给偷窃了去,这笔账,他迟早是要找对方算的!
等骆修壹回过神来时,发现原本站在原地的杭铭科已经消失不见。
天台边上空空荡荡,骆修壹上前两步向下望去,好在天台底下并没有血溅当场的迹象。
“好险。”骆修壹松了一口气,转头却发现齐景鹤脸色苍白。
“怎么……”还没等他开口,齐景鹤就伸出了一根苍白修长的手指,指向了天台斜对面的屋顶。
骆修壹说着对方手指的方向看去,下一秒,他浑身的血液好像冻在了原地。
杭铭科死了!
他整个人被挂在对面屋顶的避雷针上,眼睛紧闭,脸色青黑,恰是一副血液流干的模样。
“我刚刚抬头才看到的。”齐景鹤眼睛微眯,长时期的病弱,让他的脸色苍白如透明。
杭铭科和李神匀不明不白的死亡,其中定有人在操纵,骆修壹转念一想,手上掐诀一算。
脸色骤然大变,看了一眼齐景鹤,轻声说一句:“我们先离开这里。”
齐景鹤有些不懂什么情况,看着杭铭科那边,小声的说道:“那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