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堂堂三冠王的表情控制极佳。
晏饮昭起身,没好意思直接坐在床上,而是拉来一张凳子,坐到凳子上伸出了手。
他这么做,秦聆渺也没拒绝,顿了顿,从盒里拿出瓶子,倒了些油在手上,揉热了,敷到晏饮昭的手上。
从手腕按摩到每根手指,秦聆渺低着头,按摩得十分认真。
灯光洒在头顶,衬着颅顶的头发有浅淡的金光。
晏饮昭静默欣赏了一会儿,垂着眼睛,看骨节分明的手将自己的左手完全包裹,温度只是温热,但是手腕到手指的每一寸,都带着些许的烫。
应该说点儿什么话题。
晏饮昭心道。他想到的方式诡计多端,可行性高,但在诉诸行动的时候,至少需要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
“哥,”他放低声音去喊秦聆渺,“今天采访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说那种话啊?”
“哪种话?”秦聆渺问。
晏饮昭说:“就是说我是你的唯一位……”
“我这么重要啊?”他带着些笑意在问,试图伪装这句话的真实意义。
秦聆渺示意他换一只手,随口回答:“嗯。”
他呆住。
想要获得的荅案得到的太轻松,晏饮昭一时之间产生这应该是幻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