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皇后又夸了她几句,再跟她说起许多礼部成亲备办的物件什,问阿滢是否觉得有什么欠缺?
她是什么身份,如何能够置喙礼部的人备办的东西,阿滢摆手道,“娘娘不要折煞民女了,娘娘做主自然都是最好的,沈姑娘在此,娘娘不如亲自问她是否还有什么欠缺?”
为何专门来找她的茬?
对面商濯的目光恨不得要将她烧出一个洞来,她每每说一句好,男人的脸色越是难看一分,阿滢恨不得钻到桌底下去,实在受不了被人夹在中间。
“沈姑娘面皮薄,问她什么总说够了,实在太多了。”皇后全然不管阿滢的无地自容,她还拉着阿滢的手与她说着话。
商珠很是看不惯阿滢的姿态,碍于场面,没有多说什么,她只和沈意绵小声说着话。
“你们年岁相若,本宫总想问问你,以免欠缺了些什么亏待了沈家姑娘,后宫事情忙碌,总有本宫顾全不到的地方。”
阿滢呵呵干笑着,“娘娘周到体贴,又有下面的人盯着,想来没有什么遗漏。”
“几日不见,迟姑娘嘴甜了不少,很会说话,句句说到了本宫的心坎上。”
阿滢但笑不语,实在不想接皇后的茬了。
只盼着这场席面快些散了,鸿门宴吃得她浑身难受,比之前在莫临关扮演的鸿门宴还要难受。
毕竟之前不过是排戏而已,眼下可不是排戏。
商濯平日里忙得要命,今儿怎么有空坐在着,还不走。
“不知道迟姑娘芳龄几何了?”皇后忽而问起。
阿滢答道,“今年适才及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