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浊仅瞬间就红了眼眶。
“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下。”
鄂曲尘头也不回地对两人说。
车辆在夜里疾驰,终于停在炎阳医院门口,冷着脸的齐习已经和救护担架候着。
于浊仅把姜劣抱放到担架上。
“走!”齐习虽是个实习生,但气场竟前所未有的强大,那是一种愤怒。
于浊仅能感知到,但他没有心思顾及,坚持微睁着眼的姜劣,右手正紧紧攥着他的衣摆。
于浊仅回握他的手,一边跟着医护人员跑动,一边俯身低唤他。
齐习看在眼里,以至于眸中的冰霜又多了不少。
“陪同人员请在外面等候!”医护人员急忙制止不管三七二十一也要跨入急救室的于浊仅。
紧握的手已经失力,姜劣已经晕厥。
“请在外面等候!”齐习又低吼了声。
于浊仅不知所措地松开手,连连后退两步。
噹——
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