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交给我。”他轻揽过于浊仅。
郝哥呆呆嗯了声,下一秒瞳孔放大,于浊仅正伸出满是红痕的手抚着姜劣的脸,微抬下巴吻了上去。
姜劣对旁人熟视无睹,小心翼翼搂着于浊仅回应,不断柔声哄着:“浊仅,我在,没事了,没事了。”
郝哥猛地移开视线,却看到了茶几上的一杯热牛奶,上面有芍芋的标识,是自己几十分钟前去帮浊仅买,姜劣说也要去休息室而代拿的那杯。
本以为是一时起意,未曾想是蓄谋已久。
“姜劣?”
郝哥在于浊仅的确认声中回过神,顺手带上门守在门口。被别的什么人看见了可怎么办?还只是两个高中生啊。
郝哥愣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毫无预警地担心一艺人……
姜劣看着已经合上的门,将于浊仅抱到沙发,放在膝上搂在怀里,低声问:“好点了吗?”
于浊仅昂首,眼睛红得像只白兔,“我难受”
这是他第一次报忧,在此之前无论什么挫折他都能承受并释怀,可是这次,当亲身经历了网文圈和演艺圈的无底线,他彻底失望了。
姜劣深情看着他:“我就在这里。”
于浊仅闭上了眼,陷入沉沉睡梦,他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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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威胁
不到两分钟,门被敲响,还没等姜劣开口郝哥已经推门进来,并反手关上。
在见到眼前情景后皱眉:于浊仅侧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但仍固执地抓着姜劣的右手贴在脸上,而姜劣则坐在沙发前,左手轻拍他的肩膀,像在哄睡。
郝哥冷声:“他需要治疗。”
姜劣没有回头:“他离不开我。”
郝哥能感受对方强烈的敌对,那是一种怪罪。
但是两个高三生而已,任性一点可以理解:“在伤势面前,先收起你们的小情小爱。”
“郝堵也,38岁,目前仍旧和前东家有牵连。”姜劣点到为止。
“你……”郝哥止住话头稳阵脚。
姜劣把于浊仅带起靠在胸前,抬眼看面前的郝哥,“不过也能理解,毕竟有所隐情,不然谁愿意在法律灰色地带徘徊呢。”
郝哥拿出身经百战的稳重:“姜劣先生,我的艺人现在需要治疗。”
“你的艺人?”姜劣由笑转冷,“我同意了吗?”
郝哥:“讨论归属问题毫无意义。”
姜劣笑:“可您却需要被我的浊仅认可。继续为虎作伥不好吗?忘了你潜入审慎的初心了吗?还是说,审慎的人性待遇让你愿意抛妻弃子了?”
郝哥终于被激怒:“姜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