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浊仅哭成泪人,“不闹了,姜劣,不闹了。”
“浊仅……”
可能是于浊仅加重力道的缘故,姜劣急喘着醒过来,手摸着于浊仅的脸,摸到了满手的湿润。
“别闹了……”于浊仅肩膀颤抖着。
姜劣捧住他的脸贴唇,于浊仅透过泪花看他。
停了几秒,姜劣撤开,像是在找某种真实感,反把于浊仅搂在怀里,“我不闹了。对不起。”
于浊仅猛地咬上他的颈侧,往狠了咬,直到有血腥味,姜劣任由他发泄,顺势吻他的发旋。
之后于浊仅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只有郝哥坐在床边,郝哥说:“姜劣已经被他家里人接走了。他需要专业治疗。”
“嗯。”于浊仅淡淡回答,其实在他怀里挣扎那一刻他就笃定了,姜劣病得很重。
郝哥见他像是已经重新振作,也就欣慰,毕竟都要出道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件事需要你发一下声明。”
郝哥把平板递给于浊仅,微博热搜上挂着今天下午他扇姜劣一巴掌的视频,当然还有他轻抚姜劣的片段,只是他全程面无表情,很难让人不把他和施暴者挂钩。
在他点开微博编辑时,郝哥又喊了声,“先别写!”
于浊仅退出编辑,发现一条话题被快速顶上来,#于浊仅是清白的#,点进去,果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