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劣微皱着眉隔开,“你喝酒了。”
月光下伤被掩了许多,看得并不清楚,于浊仅觉得自己瞎操心,就算他半死不活了,和自己的决定又有什么关系呢,所以推开人,“喝了一杯,没醉。”
巷口有汽车走走停停,姜劣眸色沉了沉,抓住他的手腕往巷子深处走,“我们谈一谈。”
于浊仅挣动,却甩不开那人固执的紧握。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醉了,不然怎么可能又被他带着走。
巷子深处的唯一光源是月亮,于浊仅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姜劣推抵在巷墙飞檐下的阴影。
于浊仅愠怒:“先放手再谈!”
姜劣充耳不闻,稍急的呼吸凑近,珍视般蹭着对方的鼻尖,“浊仅……浊仅,你不要我了吗?”
于浊仅怔了一下。
但也知道这不过是他的小伎俩,像上次在天台一样毫无意义,“我们结束了。姜劣,这是你说的,也是曾经我说的。”
于浊仅的话听不出任何情绪,于是姜劣慌乱,“我没有说要分开。”
于浊仅冷声:“天台上的那些话,不是你说的?”
“那是姜劣说的,不是我……不是我浊仅,我喜你,我们不要分开。”
于浊仅狠力推开,觉得他不可理喻,觉得时瑾告诉他的真相不可理喻,“你在这演什么双重人格呢姜劣?请你不要再装了!”
姜劣固执地把他推抵回墙上,“我不要分开!我喜欢你,我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