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关上后,季安渝从茶几底下的抽屉里掏出了白天买的东西。
他将那瓶东西递给白牧川,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道:“我想…我想用一下这个!”
“不行,你还没好,不能用。”白牧川接过后,放回了抽屉。
“我好了!我肯定好了!”为了增加自己这话的可信度,他还一连点了好几下头。
白牧川低头,“刚刚是谁说痛死了?”
季安渝撅了噘嘴,“我不记得了。”
白牧川又问:“我在床上一点都不温柔?”
季安渝哼了一声,“不温柔,但是我喜欢啊。”
曾经碰一下都要炸毛的安渝现在软得要命,撒起娇来那语气又娇又柔。
白牧川根本受不了这种诱惑,一把就将人抱进了浴室。
在浴缸里泡澡的时候,季安渝的手牢牢地抓着他的手臂。
知道他怕水,白牧川让他坐在自己身上,靠在自己怀里,一遍一遍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香草信息素和红酒信息素纠缠在一起,盈满了整个浴室。
“你没拿那个!”季安渝小声提醒道。
“浴室也有,你买了两瓶,你忘了?”白牧川抱着季安渝出了浴缸,用一块浴巾将人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