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幼崽可怜兮兮地喊他,委屈都快在脸上漫出来了,“好疼。”
路希法尔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陆临安放的位置太巧妙了,击碎肯定就要伤到少年,不击碎在少年手上又实在是碍眼。
他第一次感觉到事情有些麻烦,有些不太熟练地道歉,“抱歉。”
鸦透小心翼翼偷瞄了他一眼,心里对他这个便宜哥哥做了一个小小的评估。
作为血族的首领,他似乎对自己的忍耐程度格外高。
他本来就怕疼,顺着杆子往上爬,“哥哥,我们过几天再摘好不好,过几天我就不怕疼了。”
哪儿会有过几天就不怕疼的理,这只幼崽沉睡完之后似乎胆子都比之前大了。
而且他很会拿捏人,喊哥哥的时候还刻意压了一下自己的声音,本就平常的声音就很软,刻意压住的嗓音喊叠字的时候更是让人受不了。
路德埃尔不知道首领是个什么感觉,反正他是觉得一听小少爷说话,已经想好他们以后的孩子叫什么了。
血族之间不是没有同性结婚的前例,所以就算小少爷是个男孩子不能生,也不妨碍路德埃尔的幻想,一时间路德埃尔心里都构想出了抱得美人归的美好画面。
他小声跟小叔叔商量,“小叔叔,你觉得我怎么样?”
什么什么怎么样?
第十六位亲王不知道自己这个侄子又在发什么颠,明明之前挺聪明挺有实力一个人,今天不知道搭错了哪根弦,跟傻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