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了萧越一把,将人拽过来,压低声音说:“你有病吧。”
“你才有病。”
“......”他无语了一会儿,“我说认真的,你没事儿吧,明知道秦段在易感期你干什么给他送上门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alpha易感期很变态。”
萧越大概被“变态”两个字惊到了,身子往后靠,过了会儿语气如常道:“我是alpha,他能变态到哪儿去?”
李砚岩一噎,好半晌,憋出句脏话:“好像也是。”
“但是那也不能.....”他还是觉得不对劲,瞟了好几眼秦段那张沉静如水的脸,嘀咕道,“就是很变态啊.....”
他操着老妈子的心,最后补了句“你小心点”。
萧越忍不住笑,他能理解李砚岩觉得他主动来秦段家这事儿挺奇怪的,但他毕竟不是omega,真要有什么事,他打不过还不会跑么,而且alpha之间同性相斥,闻着那股酸味涩味都够烦的了,能发生什么事?
他和秦段顶多互殴。
四杯热气腾腾的茶冒着烟,茶香四溢,盖过了隐隐浮动的苦涩信息素。
许锐也把某个木头桩子扯到一边,收敛了嬉皮笑脸,眉头皱起:“你和萧越到底怎么回事?”
“你俩,”他顿了下,“没事吧?”
什么有事没事?
秦段莫名其妙:“不是和你说了么,那张照片纯粹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