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头骂他,“你下手能不能轻点,没病死也要被你打死了。”
连曲轩轻啧,“哪儿那么娇气。”
他伸手在我眼前比划了个数,“这是几?”
我翻了个白眼,“三。”
“还成,没跟上回似的傻了。”
连曲轩哼笑着,走出门吩咐泠鸢去请谢镇山过来。
他屋里屋外的走,我瞧着眼晕,干脆闭眼又躺了回去。
连曲轩怕我又睡着了,走过来拽我,“先别睡,喝碗汤再睡,不然明日晨时你又该胃疼了。”
我含含糊糊地应了,顺着他的力道坐起来,朝他伸手:“汤呢?”
“灶上煨着呢,你等我给你盛来。”
说罢,他又像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我打了个哈欠,又困哈哈地歪躺回去。
我抬手揉了揉眉心,忽然被什么玩意儿扫着了眼皮。
我坐起身来一看,发现手腕上系了一条挂着铃铛的红色流苏。
艳色的绳子勒着我的皮肉,顺垂下来的穗子随着我的动作摇晃,挂在上头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