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杨憨憨地回复道：“所长, 不要为难大姐了, 我已经查到买这瓶香水的人正是周怡, 这个是她购买商品的发票。”
他将证物递给所长。
大姐见瞒不住了，她唉声叹气, “哎呦，不是我不愿意说, 是我害了那个女孩儿。”
她踉跄一下，差点摔倒，小杨连忙扶住。
张所长见大姐愿意开口了，请她进来继续做笔录。
小杨松开手，打了声哈欠，他忙了一天准备去宿舍休息一会儿。
“我害怕你，你那一圈胡子，长得像李逵，你让这位同志陪着我。”大姐装作头晕的模样，紧紧拉住小杨的胳膊，不让他走。
张所长微微点头，“好吧，谁让我长的像李逵呢。”
小杨的休息计划泡汤，一边安抚大姐，一边挤出一丝尴尬笑容搀扶大姐进去。
林墨藏在门背后，露出一颗小脑袋。
半个月前，大姐如往常一样去馄饨店吃饭，那天人多，她只好跟别人拼桌，对面坐着一个瘦弱的女生，看着馄饨低着头，也不吃光看着。
大姐本来没在意，忽然看到几滴眼泪从女孩脸上滴下，掉落在碗里。
“孩子，怎么不吃啊？”大姐也是热心。
女孩擦掉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我就是想家了。”
二人一聊天，大姐才知道女孩是外地人叫周怡，在对面金店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