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做强为的事。
话不好听,但是是她的真心话。她还是给他留了反悔的余地。
假如他的骄傲不允许,他们可以退回到原来的位置,互不打扰彼此的生活。
“我昨天说过,你低看我了。你没有那么多爱,我就帮你一点点填满,直到你足够爱我。”
沉临洲的手搭在她的心口上,掌心烫得她心尖发颤,一字一顿:“直到这里,全部装满我为止。”
他的野心,绝不止满足于得到她。
池乔的手臂交迭在他颈后,在他吻上她的时候收紧,以免上半身向后倾倒。
他起初吻得柔和,逐渐加深。
他按在她胸口的那只手,沿着顺时针方向揉按,性器交合处,重新开始缓慢的抽送。
“女朋友,”沉临洲嗓音低哑,因心情愉悦,带着笑意,“舒服吗?”
她耳朵被他笑得发痒,勒了下项链,用铃铛声盖过他的笑声,“其实我是中了你的圈套吧。”
谁会用“女朋友”这三个字称呼人?生怕她不承认似的。
他反问:“难道不是我心甘情愿当你的池中物?”
“……但你未免太志得意满了些。”
就像猎人捕到了猎物,晚上可以烹饪一道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