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吻她,一边接了几泵沐浴乳,手心抹开,替她洗澡。
洗着洗着,他下头那根未能餍足的家伙又有抬头的趋势,顾及到她才病愈,强行按捺下去。
吹头发也是沉临洲伺候她。
她发质一般,属于偏硬且密的类型,要吹很久才能完全吹干,常常令人失去耐心。
他垂着眸,轻轻晃动吹风机,细致一绺绺吹过去,目光柔和得不像他。
池乔从盥洗台上方的镜子里看他,“这是女朋友特有的待遇吗?”
机器离得近,他没听清她的话,关了开关,问:“什么?”
嗡响结束后,大脑有短暂的空白,她想那样太过肉麻,便改口说:“我可以自己来的,不麻烦你。”
沉临洲亲昵地捏了下她的脸颊,“如果不是你真心不需要,就不要拒绝,你得慢慢习惯接受我给你的一切。”
“可是我有一点……受宠若惊。也许是我还不适应恋爱。”
具体点说,她不适应这种亲密关系。
“我也还在学习,该怎么当好一个男朋友,你不是觉得我不会爱吗?”
他将她转过来,认真地注视她的眼,“有想要的,不管是物质,见面,还是亲吻、拥抱,就和我说,开不了口的话,就在心里默念:他是我男朋友,他是我男朋友,这是理所应当的。”
池乔抿着唇,浅浅地笑了。
有这样一个男人,愿意为你改变,对你言听计从,简直稀罕到使人怀疑其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