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是这么做的?”他的大掌附上她白嫩的胸脯,学着刚才看到的样子揉捏起来。
余宁喘着粗气,胸前的柔软在男人粗糙大掌下变幻形状,酥麻无比。
她咬着唇,怕被屋内的人发现,将呻吟吞回。
“怕什么。”裴烛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噗嗤一笑,抓着她的后腰将她拍到墙面去,自己则挺着挺胀的阳具从后贯穿她“现在轮到你了,小骚货。”
两人皆是赤身裸体,裴烛长发蔓过女子圆润的肩头,落在她身前,巧妙的遮掩住那外洩的红玫。
他炽热如铁的硬棒插在她软玉的身子里,抵在花心深处,轻轻研磨。
“别?”侵入深处的顶弄,让余宁无法呼吸。
裴烛掰着余宁的头,与她唇齿纠缠。那上面的小嘴就跟下面的小嘴一样,有着特别的魅力,让他不自觉的想要触碰,想要逗弄,想进到深处。
“屁股翘起来。”他抬着她的腰腹,去揉她的小肚子。
一阵抽搐,余宁忍不住嘤咛出声,腰肢拱起,抬高了挺翘的小屁股。
他无师自通的将阳物浅浅抽出,再重重捣入,维持着同频的律动,将身下的女子操的娇喘连连,乐此不疲。
他的长舌探入余宁口中,眼中冒着冷血动物才独有的冷凝精光,余宁被他强硬的干着,想要尖叫,声音却被他堵在嘴里。
余宁好似砧板上的鱼,任人轻易剖开最柔软隐密的部位,恣意亵玩。
又像是水中浮萍,随波而晃,腰身如水蛇扭动。
他的手指在阴核上画了个圈,快感轰然倾泻,余宁又一次颤抖着身子,在他的猛干中洩身。
裴烛紧抱着怀中女体,喘息着洩出攒了五百年的一发浓精。
她被狠狠填满了。
这时屋中的人来到了最后阶段。
女修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肉体拍击的声音不绝于耳,伴随男修如兽的低吼。
“骚货!老子操死你!”
“看你还敢不敢勾引简念白那伪君子!”
余宁如遭五雷轰顶。
简念白!
此时裴烛正想再来。
余宁顿时剧烈挣扎,奋力挣脱裴烛的怀抱,裴烛正在兴头,竟轻易被挣开了。
他拧眉“你做什么——”
“嘘!抱我上去?”
女修放荡的呻吟着“啊~我没有勾引大师兄啊?啊~哥哥的大鸡巴要把骚货操死了!”
“你老实说!是不是喜欢简念白!是不是想被他操逼!”男修猛烈的撞击着,粗短的阴茎在女人的花穴快速进出,淫声浪语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