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寂寥,奢华至极的宫殿透着刺骨的寒冷。楚宛提着剑匆匆忙忙赶回宫里。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楚宛从梦中惊醒,戚远在一旁哄了一会儿,她压根听不进去,越想越气,一气之下找了个理由回宫了。出了行刺这档子事,楚昭竟然丝毫没有愧悔,反倒毫不畏惧引颈就戮。这是仗着朕不敢杀他吗?!凭什么?就凭那些床笫之欢吗?!楚宛咬着后槽牙,直奔鸠苑。“陛下,究竟出何事了?”裴红玉带着一大群御林军跟在楚宛后面。楚宛一语不发,周身弥漫着寒气,活像当年提剑闯紫阳宫的楚昭,风吹起腰间发丝,她大步流星走进鸠苑,抬头看着大殿破旧的牌匾,里面没有烛火,看不见人影。“去把人给朕捆起来!”楚宛沉声说。裴红玉立马带人进殿。烛火燃起,殿中没有发出任何挣扎的声音,裴红玉手脚特别麻利,没一会儿就把事办妥了,只身走出对楚宛拱手道:“已经绑好了,他不会反抗,我陪陛下进去。”“不必,”楚宛将剑递给她,又将裴红玉腰间的鞭子拿了下来,“朕独自进去,你们守在殿外,没朕传召,任何人不得进入。”“属下遵旨。”裴红玉带人出去了,心中却腹诽,这还是下不去手呢。进了大殿,楚宛一转头就看见了被绑在椅子上的楚昭,他垂着脑袋,深邃的眉眼紧闭,听见动静也没打算抬头。一时风光无两的岐王竟也落到如此下场。可楚宛还是觉得不够解气,抬手一鞭子抽在楚昭身上。剑眉微蹙,楚昭终于睁开眼睛了,墨玉般的眼眸深深的凝望着眼前愤怒的人。楚宛盯着他的嘴唇,感觉这人下意识就要开口嘲讽她没吃饭。不由得越想越气,楚宛咬着后槽牙又往他身上招呼了几鞭子。衣袍经不住这力道,没几下就散开了,精壮的胸膛上立刻泛起了道道红痕,楚昭喉结上下滚动,无奈地开口道:“你又生那门子气?”鞭子重新抽在身上,楚昭痛得闷哼一声。“朕恨不得剜你的rou扒你的皮!”楚宛怒骂道,若不是楚昭这个疯子把她囚在青宫日日jianyin,若不是他带兵逼宫强迫先帝禅让,若不是他硬要楚宛为他生下太子,楚宛何至于奋力挣扎拼命要夺帝位?一年多了,楚宛至今都没办法从那段颓靡yin乱的日子里走出来。“本王已经说过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楚昭轻声道。手柄抵上楚昭削尖的下颚,楚宛强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居高临下寒声道:“朕哪儿能如你的意,想当年岐王在朕面前是何等威风,而今怎么如此轻贱自己的性命?”楚昭眯起眼睛,红唇勾起一抹邪笑,“成王败寇,臣弟没有不认,倒是您,为什么不动手?这样的折磨于臣弟而言无关痛痒。”听他这么一说,楚宛仰头一笑,他们果然血脉同源,想法做法都很疯狂。楚宛歪着脑袋,秀美的脸庞微微一笑,“这一年来,朕的好弟弟怕是憋坏了吧?”说着,她抬腿一脚踩在腿间的凳子上,在男人诧异的目光中,金龙盘飞的绣鞋轻轻踩在胯间还没硬起的软rou上,“呦,看来岐王还打算留后,这么慌呢?”隔着厚厚的鞋底,她能感受到布料下面的玩意儿正在缓缓起立。果然是憋久了。这疯女人要阉了他!楚昭轻咳一声掩饰心中的慌乱,长睫抖动着,“长姐说笑了,臣弟……呃……”话还没说完,楚宛脚尖用了点儿力,半勃的性器立刻疼得抖动了两下,在布料下面的动静格外明显。“看来岐王关紧闭这段时间,欲望不减反增啊?”楚宛嘲弄道。楚昭眉头紧锁,双眼紧闭。玩心大起的楚宛忽然想到一个好玩的玩法,她自登基以来,为了发泄憋在心头的那口气,除了性事之外,也和裴红玉一起亲自处理过谋逆之人,下手一贯有轻重。于是,她一不做二不休,只留出手中长鞭的一点,而后用了三分力气对准脚下半勃的性器抽了上去。“呃……”楚昭痛地闷哼一声,一股钝痛蔓延全身,随即火辣辣的疼痛蹿进脑仁里。“硬了?”楚宛挑眉看他一眼,见楚昭疼的嘴唇抖了两下,她勾着削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这都能硬啊?真的好皇弟果然与众不同。”楚昭睁开眼睛,看见自己完全硬起的性器,他眼前一黑,真想把这不争气的玩意儿掐了。忽然,下身一凉,楚宛把他的衣衫解开了。拽下亵裤,久违的粗大rou刃弹了出来,顶端的马眼里正渗着水,楚宛距离近都能感觉到这根大宝贝在冒热气,仔细一端详,仍旧是暗红的,都无法分辨着一鞭子有没有留下痕迹。她收了点儿力度,重新在上面落下一鞭。“嗯……”楚昭咬紧嘴唇,密密麻麻的痛感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淌进身体里,前端的rou头又渗出一股水。看他这么痛苦,楚宛柳眉微扬,她自认手上收着力度呢?“舒服吗?跟jiejie说说。”楚宛刻意调戏他。楚昭额角青筋直跳,他舔了舔发痒的后槽牙,挑衅地望着眼前倨傲的美人,“只要你开心。”早知今日,当初他怎么不这么想?楚宛恼火不已,连着甩了好几鞭子。可怜兮兮的rou刃被打得晃来晃去,楚昭握紧成拳的手疼的发抖,他垂着脑袋,长发遮住半数眉眼,可楚宛知道,他难受着呢,又痛又爽。暗红色的性器变得更红了,guitou更是红得好似要滴血,盘虬柱身的青筋激动地搏动,整根roubang都显得狰狞可怕。一股热液挤出xue口,楚宛眉头一皱,感觉有一丝不对劲儿。才跟戚远做过不到一个时辰啊……楚宛用手指戳了戳楚昭硬挺的rou刃,“怎么不射啊?射不出来了?”楚昭正难受着呢,他刚习惯着一下一下没有轻重的刺激,下一秒楚宛就停下动作了,再说了,这才哪儿到哪儿,虽说一年没做了,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射出来。只是……jiba孤零零地竖着,每一缕风吹过被打的地方都会泛起火辣辣的疼痛,他现在迫切需要冷静一下。之前跟韩星庭做的时候他说过,男人的裤裆是最薄弱的地方,剧烈一点儿刺激就能一泻千里,可楚昭显然耐久力很强。楚宛忽然又想到一个好玩的,是之前裴红玉在梁国的绯莺坊找来的房中术。集合了古往今来房中的各种玩法姿势和玩具。里面有一个楚宛最喜欢。她单膝跪地,迎着楚昭惊愕的目光握住耸立的性器。温热的掌心让楚昭舒服地松了口气,他徐徐睁开眼睛,楚宛已经握着他的jiba上下撸动起来了,这莫大的惊喜还没人楚昭缓过劲儿,楚宛忽然换成了一只手撸动,另一手裹住guitou揉搓了起来。“呃,别……”楚昭完全绷不住了,这感觉比被鞭子抽还刺激啊!敏感的马眼接触到楚宛柔软的掌心本就让楚昭难受不已,现在精孔不仅被堵住,楚宛还一遍又一遍揉搓他的马眼,roubang根部还被他握在手中撸动,射精的感觉就在眼前,可jingye却射不出来。“不,长姐……”楚昭浑身汗毛倒竖,精壮的腰肢控制不住地抬起想挣脱楚宛的手掌心。看着自己最大的仇人变成这样,楚宛开心得不行,手中的rou柱跳了两下,她知道楚昭要射了,偏偏用手掌将精孔堵死,继续揉搓着,没两下,她感觉有东西顺着马眼淌出来了,于是赶紧拿开手。一股清液射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洒在楚昭肌rou分明的小腹上。楚昭软着身子靠在椅子上,喉结上下滚动,深邃的眼眸近乎迷离。这一招楚宛用起来得心应手,她重新抚摸上roubang,按照老样子揉搓起guitou,楚昭皱着眉头,口中只剩下了粗重的喘息声。不仅roubang在手掌中跳动,就连悬在下面的两颗囊袋都在收缩。可jingye就是射不出来。楚昭没试过这么刺激的玩法,没几下又喷出水来了,他挣扎起来,手脚却被困得死死的。楚宛玩不腻似的,故技重施玩了两次,玩法的最终效果就成型了——粘稠浓郁的jingye从铃口缓缓溢出,已经没了喷射的力气。“哈,”楚宛深吸一口气,得意的站了起来,她解开腰间玉带,又解开束缚着楚昭手腕的绳子,拽着他没有力气的手伸进自己的裙子里,许久没接触过的身体让楚宛身子颤抖了一下,“摸摸看。”楚昭眼神迷离,再次碰到久违的saoxue,他听话的用手指擦过肥美的唇rou,只摸到一手湿润的水渍。她也有反应?楚昭眼中泛起一抹惊喜。可就摸了一下,楚宛就把他的手拿出来了,细长的手指上挂着丝丝缕缕的白精,在烛火的映照下分外明显。“李清衍去梁国了,我也没留宿栖云阁,不然你能感受到,那现在你猜猜,这是谁的?”楚宛戏谑一笑。楚昭迷茫地抬头看她。“镇远将军。”楚宛丢开他的手。楚昭眸色一震,眼中清明了。又是戚远那个王八蛋,当年当着他的面跟楚宛滚床单,现在楚宛还带着他的jingye找上门了!一股火气瞬间在楚昭心口烧了起来,但是楚宛丝毫没注意,反倒为了刻意羞辱他,解开衣衫跪在椅子上,带着濡湿xue口的精水坐上男人还在外溢jingye的rouba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