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为什么要留下来呢?她愿意吗?
她在北京有自己的事业,听姚助理说,似乎还挺有模有样的。
她脱离了自己之后,非但没有退后,然而咬着牙,狠狠地铆住了权力的冰山。
“你为什么要这么问?”景致又问。
程寄扯了扯嘴角:“就是想带你出去玩,以前不也是这样吗?”
景致笑笑,很平静地说:“我们分手了。”
所以不应该这样玩来玩去,没意思的。
程寄垂着脑袋,没有说话,平直流畅的肩线稍微塌了一些。
他轻轻点了下头,看了景致一眼,又扯开别的话题:“那天早上几点走的?也不说一声。”
景致安静地看向他,五官明艳大方,眉骨平滑,并不会过分高调,很有温柔的知性美,但她的目光是冷冷的,像雪花冰晶。
程寄被她的目光刺得无处躲藏,沉声说:“幸亏你没有吃那碗面,我尝过,味道说不上好。”
景致始终沉静。
程寄扯了扯嘴角,拍了拍她肩膀:“挺晚的了,你回去睡吧。”
景致站在原地,看着他走回隔壁的房间,微黄的璧灯映在他脸上,些许的落寞和失意。
三天后,景致和钟太太母女离开,酒店工作人员帮她们的行李放到车上,恰逢程寄下楼,他们在大厅里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