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门上霎时多出一道水痕。
锦声不断往玻璃门上泼水,告诉燕长观自己很不高兴,见门外人不说话,他吸了吸白里透红的鼻子,半响才憋出一句,“……你真的好烦。”
“所以真的弄裤子上了?”
燕长观不依不饶,烦得要死,小锦鲤不想再搭理他了,匆匆忙忙洗干净后,他穿上衣服,把浴室门一开。
瞬间,缠绕着香喷喷的雾气扑面而来,燕长观烦人的声音一顿,眼前少年用湿漉漉的指尖拉着门把手,浑身水汽,如同刚出笼的蒸饺,清纯漂亮,又含带着玫瑰刺。
“那你这么懂,你难道也这样啦?”
小锦鲤睁着圆润的眼,克制着羞耻,用刚出浴室的软音凶燕长观。
燕长观却是觉得他好香。
他靠这么近,浑身的香味都无所遁形,仿佛正被自己抱在怀里,贴着皮肤用鼻尖轻嗅。
燕长观喉结滚了滚,未语。
他没说的是,他昨夜真的做了这样的梦。
否则他今天不会起这么早,这个点还不是两人平时吃早餐的时间。
锦声见燕长观不说话,霎时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燕长观不正经,他不能也这样不正经。
于是小锦鲤便往外走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