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庄握着他的小腿肚,手指克制不住地发紧,他一点一点地靠近伤口,直到差那么一厘米,就能亲吻到他伤口的位置。
荣庄凝视着淤青,声音很轻,很轻,他说:“以后我不过生日了。”
他说话时微微吐露出来的气息,喷洒在了膝盖上,弄得锦声有些痒痒的,不过伤口的疼少了些,所以他没躲,而是小声反驳,“要过的,这次是意外。”
不等荣庄再说,他顿了一顿,又咕哝:“你要是不过,那我也不过了。”
“……”
荣庄垂下眼睛,盯着伤口。
不知几许,他倏忽俯身,宛若朝圣者,珍重又克制地,轻轻在他伤口处落下了一个吻。
轻得仿若鸿毛,只一瞬的触感。
荣庄几乎是跪在锦声面前。
他仰起头,盯着锦声看,因心疼而通红的眼眶至今未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锦声胡乱在他脸上一抹,摸到了湿湿的眼泪。
“……你、你别哭呀。”锦声手足无措,“我不知道怎么安慰……”
“不用安慰。”荣庄轻声说,“声声最好了。”
锦声愣住。
他的手搭在荣庄肩上,闻言指尖微微蜷缩,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