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宴将玻璃杯放回去,稍稍向后仰,隔开一点距离,与钱仲贺对视:“你说。”
钱仲贺重新凑近,严丝合缝地贴着谈宴的胸膛,低声道:“你现在是想哄我开心吗?”
贴得太近,近到谈宴能清清楚楚地听到钱仲贺有力的心跳声,运动后的身躯荷尔蒙爆发,散发着引诱的气息,逼得谈宴双颊略微发红,单手撑着黑色皮椅,轻声道:“……是。”
钱仲贺将头埋进谈宴的肩颈,灼热的唇触碰着那道纤瘦的锁骨:“现在能让我高兴的方式只有一种,你答应吗?”
“你还没说是什么,”谈宴说,“我怎么答应?”
钱仲贺的气息滚烫,声音低沉:“陪我在这里做一次。”
谈宴的耳根瞬间红透,“不行!”
钱仲贺的吻游曳至他的喉结,像是抓住猎物最脆弱的咽喉,逼着他答应:“你说过要哄我开心。”
“那也不是这种方式,”谈宴咬住下唇,余光看着四周,全是健身器材,没有哪一种适合平躺,可钱仲贺时间持久,他担心跟不上钱仲贺的节奏,“你要是想……就回房间吧。”
钱仲贺吻住谈宴,舌尖还残留一丝酸甜,让渡给谈宴,含糊道:“就在这里,这辆动感单车,你要坐稳。”
谈宴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答应钱仲贺这般无礼的要求,但事实却是他答应了,且真实地陪着钱仲贺疯闹了数个小时,直至腰塌腿软,他被钱仲贺环抱着走出健身房,大腿还不停打颤。
钱仲贺将谈宴放回大床,撩开他的居家服,看到后腰上刚被掐出的青青紫紫,眸光动了动,主动去拿精油,在掌心涂开,再一点点涂在那白皙的薄背。
谈宴刚被折腾地酸痛,现在钱仲贺给他按摩,倒是让他舒服地喘一口气,嗓子还有些哑:“帮我倒杯热水。”
魇足后的钱仲贺自然有求必应,很快便将水端来,仔细地喂谈宴喝掉,又在那被水洇湿红润的唇瓣上啄吻,温声道:“累了就睡吧。”
谈宴点了点头,将身体缩进天鹅被中,挡住小半张脸,沉沉睡去。钱仲贺将被子掖在谈宴下巴处,关了灯,拥着爱人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