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庭说:“快请,不,我亲自去,诸位稍等片刻。”
薛绵竟然追过来,薛书尧内心忐忑不安,拉了拉莫瑛低声说:“我们先走吧。”
“你不是说你爹身子不舒服吗?”
“此事……说来话长,我回头跟你解释,我们先避一避吧,”薛书尧恳求道,他不是怕薛绵当众责骂,而是怕薛绵见到莫瑛和他一起会迁怒她,到时候以莫瑛的性子,闹僵了就一发不可收拾。
“好吧,”莫瑛见他一脸为难,只好答应。
范庭把薛绵迎进来,“贤侄说你染了风寒,身体不适,其实不必亲自来这一趟。”
薛绵心里已经将薛书尧这个逆子骂了千万遍,但面对外人又不好当众拆他的面子,只好说:“小事而已,已经无碍了,犬子是不是已经到了?”
“正是,里面请。”
进了前厅,薛书尧和莫瑛已经提前走了。
离开范府,薛书尧长舒一口气,总算逃过一劫。
莫瑛还在为刚才的事闷闷不乐,他安慰她:“不用理会那些人说的话,他们是没见过你的画,才会那样说。”
“我想一个人静静。”
她踽踽独行在喧闹的大街上,周身的人来人往与她格格不入,薛书尧也与她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
薛绵在客栈见到薛书尧,真是恨,自己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草包儿子,“今日真是丢尽了我的脸!”
范书尧自知有错不敢反驳,耸拉着头,任凭老爹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