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联系,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最近有去医院吗?”
冬歉沉默一会,诚实道:“....没有。”
冬歉的妈妈沉默了一会:“我知道谢医生出事了你很难过,但是你也不能因此不去医院啊。”
冬歉的手蓦地攥紧:“医生他...没有出事。”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自欺欺人吗?”
冬歉的母亲扶了扶额头:“这周,我会去看看你。”
“可...”
“如果你不去医院的话,我就把你画得那些画,全部丢掉。”,她的语气带着几分不容拒绝是意味,轻而易举地堵住了冬歉的所有话头。
丢画...这对于冬歉来说绝对是不小的威胁。
他抿了抿唇,对妈妈说得话感到有些恐惧:“丢掉的话,我会记不清他的样子的。”
只是对方的态度很是强硬:“找不回来的东西,忘记了难道不是更好。”
如此,事情就算是定下了,没有转圜的余地。
冬歉第二天就被母上大人扭送去了医院,他先是做了皮肤检查,接着又去眼科检查了一下视力,一整天下来的奔波给冬歉折腾的疲惫不堪。
不光如此,他的妈妈临走前还带冬歉看了一家心理医生。
这家心理咨询所看起来新开没多久,连陈设都是崭新的。